“哎呀,那你不是我最好的姐妹嘛,我肯定需要你的支持啊,你要做我最坚强的后盾是不是。到时候肯定也少不了你的帮忙啊。”
棠宁一脸严肃望着许闻歌:“闻歌,你是认真的?”
“你看我像是开玩笑的样子吗?”
“要是你真的想好了呢,那我肯定支持你,但是我又怕你真的一头栽下去,最后会受到伤害。”
“为什么啊,你觉得我配不上他?”
“当然不是了。我的闻歌长得又美又飒心底又善良,值得世界上最好的男人。但是聂医生是个外表看似清冷,实则内心很温暖的人。”
“我可没感觉出来他哪里温暖了,对我都是一副硬邦邦冷冰冰的态度。”
“那是因为他心里有人了,他喜欢傅小姐,所以不想和其他人玩暧昧也不想让其他人靠近,他对待感情,很认真,也很固执,要走进他心里,可不容易,所以我怕你最后会失望,会受到伤害。你要想清楚才行。”
“我试试呗,要是我用尽全力最后都没能把这块石头焐热,那我就换,你说的嘛,下一个更好。拿得起放得下的这点潇洒我还是有的。”
瞧许闻歌这一副不到黄河心不死的样子,棠宁就明白,无论怎么样,她都要去试试的,更何况聂廷深确实是个非常优秀的人,若是他真的能和许闻歌在一起的话——
“好,姐妹,我支持你!”
“宁宁,我就知道你对我最好了!”许闻歌一把抱住棠宁,“那你现在能不能帮我个忙啊。”
“说吧,什么事儿。”
*
陆司城开车回公司,路上想到沈砚池说的话,眉头就越皱越紧。
最后,他打了个电话给容嫂。
“容嫂,以后饭菜多准备点补血的东西。”
“补血?是宁宁贫血了吗?”容嫂反应很快。
“嗯。”
“好,好,我知道了。”
陆司城回到公司,正在等电梯,撞上了正从另一边过来的韩慎行。
“早啊,陆总。”韩慎行和陆司城打招呼,笑得一脸意味深长。
“都几点了,还早。”
“哎,要不是昨晚上去了南大讲座啊,我那工作早就做完了,哪里弄得找今天还回来加班呢,我这属于被压榨剩余劳动力啊,你说是不是啊,陆总。”韩慎行脸上又露出了八卦的神情,“哎哟,陆总,你这嘴角还破了呢,昨晚上战况这么激烈呢。”
“……要不是昨晚上被我撞上了,你战况说不定比我还激烈呢。”
“哎哎哎,陆司城,你侮辱我的人品就算了,你可不能侮辱我的眼光啊。”韩慎行激动道。
陆司城一脸鄙夷:“这么说昨晚上换个漂亮的你就从了?”
“那可不一定,我喜欢有个性的,比如当场拒绝我的那位同学。”
“韩慎行!”
见陆司城生气了,韩慎行赶紧道:“开个玩笑开个玩笑,你别这么激动,我就是好奇,想问问嘛,到底什么时候的事情啊,瞒的可够紧的啊,什么来头啊,能把你这么眼高于顶的从神坛下拉下来。”
“什么来头,你老板娘的来头。”
电梯到了,陆司城迈着大长腿率先垮了出去,韩慎行差点被自己的脚绊个狗吃屎。
“司城,你说什么来着?我没听错吧?”
“没错,记住了,以后见着老板娘,对她客气点。”
“老板娘?你……你们……”
陆司城在自己的办公椅上坐下来,清冷的目光扫过韩慎行那结巴的脸:“还有问题?”
“……没。”
“回头我让陆祁白给你来当助理。”
“哎,别啊,这种小事,怎么还能麻烦你这么大老板操心呢,我自己来就行了,我工作还没完成呢,我先加班去了啊。”韩慎行飞快离开了陆司城办公室,内心却是波涛汹涌。
老板娘啊,这事儿要是爆出来,公司怕是要不太平了吧。
*
棠宁来到了傅青丝的旗袍店。
“小姐,您好,请问有什么能帮您?”
“您好,我帮朋友来取旗袍,请问做好了吗?”
“请问您朋友叫什么名字,我帮您查一下。”
“许闻歌。”
“好的,请稍等。”
棠宁等待的时间里,傅青丝从外面走了进来,白皙的脸上有淡淡的青影,似乎是昨晚没睡好。
“棠小姐。”
棠宁转过身,和傅青丝点了点头算作招呼:“傅小姐。”
“是帮许小姐取旗袍吗?”
“是,做好了吗?”
“已经做好了,在二楼,你随我上来取吧。”
棠宁跟着傅青丝上了二楼。
傅青丝脱下身上的外套,着一袭月牙白旗袍,换了平底鞋,气质高雅出众,她从一边的衣架上取了那件绿沉色的旗袍下来,递到棠宁面前:“棠小姐,你看看,有没有什么问题。”
“我相信傅小姐的手艺,肯定是没什么问题的,让人包起来吧。”
傅青丝微微一笑,找人过来把衣服装起来。
等待的间隙,傅青丝望着棠宁的肚子道:“棠小姐怀孕两个多月了吧,之前也没看出来,真是不好意思。”
“有什么不好意思的,看出来了,你还能给我娃儿做衣服不成?”看傅青丝脸色微僵,又补充道,“不好意思啊,我这个人就是喜欢开玩笑。”
“没有,我也是这么想的,回头我就给孩子做几身舒适的衣服。陆奶奶这些年一直盼着司城能够成家立业,司城很在意这个孩子吧。”
棠宁又不傻,岂会听不出傅青丝的弦外之音。
无非是在告诉她,陆司城和她结婚,陆奶奶对她好,全是看在她肚子里这个孩子的份上。
但,那又如何呢。
“傅小姐说的没错,他确实很在意这个孩子,所以非要和我结婚,给孩子一个完整的家。”
“他那是迫不得已的。”
“迫不得已?陆司城跟你说的?”棠宁微笑望着傅青丝,“傅小姐,你是个聪明人,以你对他的了解,你觉得有谁能强迫他做他不愿意做的事情呢。”
“他是为了这个孩子。”
“那又如何呢,迫不得已也罢,心甘情愿也好,只要他一天是我棠宁的男人,别人就休想染指!”
“老板,旗袍包好了。”旁边的店员已经将旗袍用礼盒装好了。
棠宁上前,拎起礼盒,红唇微勾:“傅小姐,钱已经转过去了,那我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