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起头,努力看清面前的女人,就看到了一张略显圆润的脸,而且腰身也有些粗,不像他身边的那些莺莺燕燕,各个都是水蛇腰,但是她肌肤白的发光,尤其是刚才他撞她时的那个触感,让他难以忘怀,他突然很想试试这种胖胖女人的滋味,应该非常的销魂吧。
棠宁快步越过他,朝洗手间方向走去。
在洗手间休息了一会儿,反复搓洗了自己的手和胳膊后,棠宁才出去。
出去前,她还特意张望了一下,确定没看到顾泽阳那讨人厌的身影后,她才走出来。
谁知刚走了没几步,顾泽阳那猥琐的身影就从男洗手间扑出来,一下子从背后将棠宁抱了个满怀。
那软绵顺滑如丝缎般的手感,比想象当中的更销魂,顾泽阳米青虫上脑,几乎把持不住自己。
棠宁心神一凛,恨不得将顾泽阳两个爪子给剁了!
棠芯见顾泽阳久不回包厢,就出来找人,就看到了眼前这一幕。
她怒上心头,脱下脚上的高跟鞋就冲着棠宁的脸砸了过去。
棠宁眉心一蹙,立刻身子一矮,避开了棠芯丢过来的高跟鞋,那高跟鞋不偏不倚砸在身后的顾泽阳的脸上。
尖锐的高跟鞋一下子把他的额头上砸出了一个坑,鲜血也随之涌出来。
不过棠宁哪能这么轻易放过他,狠狠一脚踹在他的小腿上面,顾泽阳当即狠狠摔倒在地,发出杀猪般的惨叫。
棠芯都懵了,看到穿着红裙的女人一步步朝她走来,眼神狠厉,就好像前来索命的冤魂,吓得她不敢动弹:“你,你……”
她很害怕眼前的这个女人,但是又觉得这个女人很眼熟,终于,随着棠宁的走近,她看清了,眼睛瞬间瞪得滚圆:“你……你是棠宁?”
一段时间不见,她没想到棠宁竟然漂亮的她都认不出来了,她稳了稳心神,一巴掌挥向棠宁:“下贱!穿成这样勾引我未婚夫!”
棠宁可没有客气,一把揪住棠芯的头发,用力将她撞向一边的墙壁,整个人犹如从地狱爬上来索命的冤魂,眼神凶狠又冰冷:“如果顾泽阳还敢出现在我面前,我保准废了他!”
“啊——”
棠宁扬长而去,留下棠芯在原地气得跳脚。
没走出多远,棠宁听到身后有人叫她,低沉的嗓音,如大提琴般醇厚,只是声音莫名骇人:“棠宁。”
棠宁缓缓转过身,侧脸白皙,琼鼻高挺,她头顶的灯光洒落下来,将她笼罩的格外诱人,红的裙,白的肤,就像是玻璃柜里镶嵌着草莓的奶油蛋糕,看得人垂涎欲滴。
看到不知何时出现在自己身后的男人,棠宁倒吸了一口冷气。
“你怎么在这儿?”
看他阴鸷的面色,以及阴沉的眼神,是将刚才的那一幕全都看了去吗?
额……
“这话应该我问你,你在这儿干什么。”还穿成这样。
陆司城上下打量了棠宁一眼,幽邃的眸子顿时又暗沉了几分,垂在身侧的修长手指也紧了几分。
“我陪同学过生日。”棠宁坦坦荡荡的,也没什么可隐瞒的,遇到顾泽阳这个人渣,纯属意外。
不过她话音刚落,棠芯的尖叫声从旁边传来:“给我打死棠宁这个死肥猪!往死里打!”
那是棠芯的好闺蜜,柳心如和杨雪妮都在其中,杨雪妮闻言,眼睛顿时精光闪烁,她第一个冲上去,她一定要狠狠打死这个死肥猪才行!
然而她的手还没碰到棠宁,腹部就狠狠被踹了一脚。
她疼的弯下腰去,不敢置信望着面前这个面色森冷的男人。
这一脚,很有威慑力,当下把其他人震得不敢动弹,尤其是陆司城这张脸,叫人望而生畏。
棠芯见众人畏畏缩缩的模样,气得大喊:“你们还愣着干什么,快点给我上啊,这人就是这里的头牌,是她的姘头,连他一起教训,我给你们每人十万!”
有钱能使鬼推磨,尤其是杨雪妮,一听到十万,就恨不得从地上爬起来,只是她实在太痛了,陆司城这一脚,好像踹断了她的肋骨。
群起而攻之。
陆司城狭长黑眸一凛,挡在棠宁面前,出手狠辣,几乎是来一个废一个,来两个废一双,看的棠宁都心惊肉跳的。
“棠宁,你没事儿吧?”久等不到棠宁回去的郑苗苗几人,也出来寻棠宁了。
棠宁摇了摇头:“你们怎么过来了,我没事。”
这时候,苏皓风也闻讯带人赶来了。
只不过陆司城已经差不多将人都解决了,哀嚎的人躺了一地,只剩下棠芯还颤巍巍站在那里,双腿都在发抖。
“滚!”
陆司城一声厉呵,苏皓风马上发话:“都还愣着干什么,把这群人都给我丢出去,直接拉入黑名单,以后都别想进这个门。”
“是,苏少。”
一群人快速行动起来,棠芯压根没开口的时候,就被人直接从兰亭给丢了出去。
简直是丢人丢到家了。
清理完现场后,陆司城仍旧满身的戾气,如鹰隼般的视线落在棠宁身上,随后动手解开了自己西装外套的扣子,但是还没脱下来,棠宁的肩头已经批了一件西装外套,是聂廷深的。
“谢谢聂医生。”
苏皓风一脸惊艳上下打量着棠宁:“你是棠宁?真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啊,我都差点没认出来啊。”
棠宁不好意思笑了一下,叫人看到自己狼狈的样子,确实有点难为情,不过最主要的还是这里的味道,实在太难闻了,她脸色发白,难受的想吐。
“先出去再说吧。”聂廷深看出了棠宁的不适,拉起她的手就往外走。
郑苗苗和沈燕飞还有白晓见状,也不敢逗留,纷纷追着棠宁去了。
苏皓风回头,看到陆司城那浑身阴沉的模样,吓了一:“你眼神怎么像是要吃人?”
陆司城冰冷的视线扫过苏皓风,幽冷的声线像是啐了冰渣子:“如果你还敢让她进来的话,你这里也不用开了。”
“哎?她,她是谁?你说棠宁吗?”苏皓风追着陆司城问,“你怎么回事啊,她来不来,跟你有什么关系啊,你不会和廷深一样,也被那女人下了降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