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身体失控,结结实实的倒在了男人的怀里。
“皇上,臣妾要告退了。”
女人一边说着,一边试着去挣脱他坚实的双臂。
“阿离,别走了,等下留在这里用晚膳,今晚留在朕的寝宫侍寝吧。”
男人的眼里此刻仿佛只有女人一般,低头与她耳语。
“皇上,有人在。”
苏离万万没想到夜亦寒这几日竟变成了这般粘人的模样,而且还时不时的当着别人的面跟她亲热。
“梦初,优白,你们都下去吧,你们说的事,朕记下了,明日朕便给将军府下旨。”
夜亦寒说话的时候,双眼还是直直的盯着双颊微红的苏离。
曲优白见状,心里空落落的,心里别提嫉妒眼前的这个女人了。
她记得夜亦寒最不齿在别人面前撒狗粮的人了,怎么今日他还做起了这等幼稚的事?
难道就因为这个苏离长得比别人漂亮,他便这般着了魔似的眼中只有她了吗?
“也不瞧瞧你自己是什么身份,还敢勾引慕容将军!”
夜梦初看着双眼通红、跟她们一起退出大殿的上官晴,不屑的翻了个白眼,拂袖而去。
上官晴轻咬下唇,低下头去,轻声的抽泣。
原本以为她和慕容信是水到渠成的事情,没想到竟然中间会出现个夜梦初,这倒显得她有些高攀了。
上官晴的心里极度懊悔,没想到这次心愿没达成,反倒给苏离惹了麻烦,让她又被夜亦寒给黏上了。
傍晚,还没用完膳,夜亦寒就已经迫不及待的将苏离抱到了寝宫。
“阿离,为朕生个皇儿吧!”
夜亦寒抱着面无表情的苏离,独自畅想起跟她儿孙绕膝的情形。
苏离疲倦的抬眸看着他那张充满憧憬的脸:“皇上,臣妾倦了,可否回惜云阁去休息。”
“朕的寝宫睡得不舒服吗?”
夜亦寒低头仔细的端详着她,星目里绽放着异样的光彩,就好比在看一个精致无比的夜明珠一般。
“阿离,你真美。”
苏离刻意的将眼神移到窗外,人人都羡慕她有一副好皮囊,但是她却并不感觉幸运。
“朕爱你!”
夜亦寒终于将练了许久还是羞于启齿的话,在她的耳边说了出来。
他吻她的玉颈,然后缓缓地用双唇顺着玉颈去寻找她的双唇。
苏离本能的伸手遮住他的唇:“皇上,臣妾不要了,方才那样臣妾已经倦了。”
夜亦寒不禁咽了口唾沫,欲罢不能的将她压在身下:“阿离,朕想时时刻刻都拥有你。”
自从两人之间的误会解除之后,夜亦寒几乎日日都会与她耳鬓厮磨,变得越来越幼稚,越来越黏人。
苏离听他问这样的话,已经不下十次了。
“皇上,不如明日再让内务府选些秀女进宫吧。”
夜亦寒闻言脸色骤变:“朕每次问你话,你要么避而不答,要么答非所问,难道你就一点也看不到朕对你的真心吗?”
“臣妾只是想……,这后宫不能只有臣妾一人,毕竟皇家需要开枝散叶,臣妾一人之力恐怕不够。”
苏离嘴角的小酒窝深陷,勉强得笑道。
“朕只要你!”
他俯身吻上她,霸道的让她无从反抗。
天色渐暗,苏离撑着瘫软的身体,独自一人站在窗前,看着不远处天空中绽放的烟花发呆。
“阿离!”
原本困倦的睡去的夜亦寒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从背后用双臂紧紧的套住了她。
清冷的风吹一直吹着,原本她还有些冷,这会儿倒是暖和了。
这次她没有挣扎,只是美目依旧盯着那绚烂的烟花。
“阿离爱看烟花?”
夜亦寒在她的耳边低声询问。
苏离不禁黯然伤神,还记得上次看烟花的时候父皇和母后还在身边,这会儿便已物是人非了。
“我想父皇和母后了。”
女人突然回转身,紧紧的拥着男人,第一次,她感觉他的怀抱很暖,很治愈。
“以后朕都陪着你。”
夜亦寒扶着她长长的秀发,低头闻着她的发香,心里有种莫名的成就感。
慕容信原本是奉命来面圣的,却不料看到了站在殿外、双眼通红的上官晴。
这小女子这次看到他竟然想逃。
他微微的一提嘴角,便飞身拦在了她的面前。
“上官姑娘,哪里去啊?”
他欺近她,附在她的耳边坏坏的笑。
上官晴别提心里多难受了,就是这个男人,让她整整煎熬了一个下午。
“慕容将军请自重,奴婢还有事,先走一步了。”
她故作冷漠的绕开他,声音极其颤抖。
慕容信不禁皱了皱眉,追上去拉着住她仔细盘问:“你到底怎么了?看样子是哭过了?发生什么事了?”
“并没有。”上官晴刻意昂起头,不让泪水流出眼眶。
“撒谎!”
“我的事跟你有什么关系!能不能不要这么多管闲事!以后少理我!”
上官晴索性快刀斩乱麻,对他故作厌恶的低吼。
旁边巡逻的禁卫军停了下来,看热闹一般的站在一旁。
“慕容将军,发生什么事了?”
慕容信顿觉脸面全无,竟然被一个宫女当众呵斥。
“不理就不理,谁稀罕管你啊!”
他撂下这么一句话,转身进了大殿,留下上官晴独自一人站在原地,幽怨的看着他的背影掉眼泪。
“呜!”上官晴绝望地蹲下身子,将头埋在膝盖上痛哭起来。
永寿宫内,曲优白轻柔的为董婕雅捶着腿。
“阿母,这力道还可以吧?”
董婕雅含泪抚着她的小手:“嗯,还是我的优白贴心,只是这三年你在那简陋的庵堂修行,一定吃了不少苦,阿母心疼啊。”
曲优白乖巧的勾勾嘴角,笑道:“阿母,优白一点也不觉得苦,庵堂清静,优白喜欢。”
董婕雅俯身抱着此生她唯一的女儿:“无论如何,阿母以后都不准你再离开阿母半步了。”
曲优白眸子微微的一转,试探性的问道:“阿母,如果优白嫁人了呢?”
董婕雅不禁皱眉,脸上全是忧愁。
女儿如今正值婚嫁的年龄,如果真的嫁人了,恐怕以后见面的机会就不多了。
“阿母,优白想陪在您身边一辈子。”
曲优白双目含泪,嘟着小嘴,可怜兮兮的抬头看着董婕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