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倾点头。
“展开说说。”
洛白这才说起前段时间发生的事。
“事情是这样的,这个房子是我半年前买的,然后,前段时间,我楼上的用户把房子租出去了。
一开始还好,就是晚上有点音乐声,过了一个礼拜,开始通宵达旦的音乐声,还跳舞,我的天花板都是震动的。
忍无可忍,我报警了,警察教育了他们,但警察一走,他们又开始了,我看了一下,他们好像是直播擦边的,一群女生,还是男的露腹肌的那种。
我就在海鲜市场买了一个震楼器,一开始,我就晚上开着,开了两天,他们反而变本加厉,原本中途还有男士换场,我的耳朵还能休息一下,但是他们大概是有专人拿着高跟鞋在那敲了,一整晚,敲了一整晚。”
【这些人饶命也太过分了吧,要是我,五分钟报警一次。】
【没用的,我上次上震楼器被楼上联合其他用户反告了,真的无语。】
【那怎么办,就只能让他们一直吵下去?】
洛白接着说。
“我在网上找了办法,网友们给我出了很多主意,让我在她们直播的时候,放华夏国歌,这样他们的直播间就会被封了,结果,他们的拾音器捡不到我的音乐,我又想到,他们晚上直播,白天肯定睡觉,我就白天开震楼器。
这个还真有点用,他们应该已经搬走了,临走前还反击了我一下,到处敲敲敲的,我就忍了。”
“除了这个事,还真没其他事让我烦了,我一个人住,有吃有喝的,逍遥自在。”
言倾抿了抿唇。
"他们走了几天了?"
“已经走了三天了。”
“嗯,现在天气转凉了,房东不去验房,大概还能放三四天。”
言倾的话让洛白一头雾水。
“什么放三四天?”
“尸体,报警吧,楼上死了两个人。”
!!!
【我就知道,抢到福袋的人,没一个会安全的出来。】
【幸好没抢到,一想到我前几天还和我争执的人,这就死在了楼上,晚上更睡不着了。】
【报警报警,看看怎么死的,这些人擦边把自己擦死了?】
言倾摇头。
“擦边直播倒是不会死,XD过量会死,原本是假性死亡,但是他们兵荒马乱之下,选择放弃他们,直接跑了。”
洛白闻言,马上拿起手机报警。
“那...那我是不是也要和警察一起上去。”
“嗯...这个随你。”
【上去啊,肯定上去啊,去看看。】
【对对对,看看有没有鬼魂在上面。】
【就是就是,上去看看嘛。】
出了命案,还是言倾直播间算出来的,警察五分钟就到了,洛白最后还是跟着警察上去了。
尸体已经有三天了,门一打开,腐臭味扑面而来。
“呕~”
洛白没忍住,干呕了一声,转身就想跑。
【兄弟,你挺住啊,这才哪到哪啊,我们还没看见呢。】
【就是就是,你戴个口罩吧不然。】
【你们还是不是人啊,小哥哥都这么难受了,戴个消毒面具就好了哦。】
洛白咽了咽口水,还是决定进去看看。
死相倒是不惨,身上没有伤口,脸已经是僵白色了,眼睛圆溜溜的看着门口的方向。
刚进门的洛白,被瞪了个措手不及,连带着他的手机镜头,也被瞪了。
【卧槽,妈呀,吓死我了。】
【这兄弟,真是故意的吧,报复我们。】
【呜呜呜,好了好了,看见了,把你的手机挪挪,别再瞪我了。】
警察把人拉走,洛白才回了自己家。
“这也没啥好看的啊,也和我没什么关系,等警察把人抓了就行了。”
洛白挠挠头。
"还好,不是我出事。"
“谁说你没事?你看看你身边的是谁。”
言倾一句话,又把洛白的心吊到了嗓子眼。
【我擦我擦,刚才怎么没看见啊。】
【我的妈呀,原来不是瞪一下,原来是跟着回来了。】
【刚才是没有,还是大师没让我们看见啊?】
言倾垂眸。
“刚才是没有的,新来的。”
洛白转头一看,可不就是刚才一进门就瞪着他的那个女尸吗!!!
“你你你,她她她,大大大大师,她跟着我干嘛啊。”
洛白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边结巴边往后退。
女鬼悠悠的看着他。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那些警察我近不了身。"
【这个好像有说法,穿上那身警服,邪祟近不了身,是真的吗?】
【我也听过这个说法,问问大师!】
“大师,我不是自愿XD的,我是被逼的,是他们灌的!!”
女鬼开始了自诉。
“我叫妮妮,今年20岁,因为读书成绩不好,就来了魔都,准备找个工作,然后,我那个同乡小姐妹,带着我,到了这个文化传媒公司,说是跳跳舞就行。
因为身上的钱快用完了,最后也没找到好工作,我就只能在她的介绍下进了这家公司,没想到,然后,就在这楼上开始了直播,一开始,我就简单的跳跳舞,直播的气氛有他们那个助播帮忙。
过了几天,看我跳舞实在没什么大哥,就让我穿少一点,最后只能了超短裙,我没办法,合同早就签了,只能照做。”
"...结果,过了两天,我看他们在XD,让我吸我没同意,我看楼下的这位小哥哥,已经和我们起了冲突,还报了警,我那天穿高跟跳了一晚上都没停,想着他会报警的,到时候我再和警察求救,
结果,没等来警察,又过了两天,他们又拿了货回来,直播中场休息的时候,另外几个主播会吸一点,说是这样更能放的开,而我一直放不开,因为裙子太短,我就一直畏畏缩缩的跳着。
他们逼着我吸,我不愿意,他们就强迫我,最后,我那个同乡,看我实在不愿意,就帮我说了两句,他说我就想赚点钱,不想搞这个,结果他还被那些人打了一顿,再后来他们压着我...把东西灌我嘴里,还拿了针筒往我胳膊上扎。"
“我再醒来,就到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