撩人不成反被气得半死的楚清璇安静了片刻。
醉酒的人是没有理智可言的,特别容易冲动。
比如此刻的楚清璇。
她把惦记了许久的禁欲高冷庄教授压在了床上。
当庄行越被楚清璇压在身下的时候,庄教授一脸迷茫。
当自己的衬衫被急不可耐的楚清璇大力拉扯开的时候,庄教授一脸震惊。
当楚清璇掐着他的下巴抬起他的脸强吻上来的时候,庄教授脸上染上了薄红。
“唔……小……小璇……”
庄行越衣衫大敞,气喘吁吁的偏过了脑袋,如同被拉下神坛的高岭之花。
“小璇,你喝醉了。”
他克制地抿了抿刺疼的薄唇,双手撑床坐起身。
一只手抓住楚清璇的手腕,把她塞进被子里面了。
那只手白皙修长,骨节分明,指甲修剪得整整齐齐,手背上的青筋清晰可见。
这只手,此刻正抓着楚清璇的手腕。
楚清璇嘴巴一瘪,眼泪就像珠子一颗颗的落下。
“呜呜呜,你弄疼我了。”
“庄叔叔,你怎么这么凶啊。”
“我撩不动你,还不能直接亲你吗?”
“我怎么了?我只是犯了全天下女人都会犯的错罢了。”
听楚清璇控诉的碎碎念,庄教授下意识的松开了手,又迷茫又惊喜。
她说她撩不动我?
她什么时候撩过我了?
我怎么不知道?
难道一直以来不是我自己在单相思吗?
庄行越这一松手。
硬气的楚清璇直接搂住他的脖子,重新把他压在身下霸王硬上弓了。
庄行越还想挣扎,不想在她醉酒的时候占她便宜。
然而他到底还是迟了一步。
下一秒,庄教授闷哼一声,双手紧紧攥住了身下的被子。
一阵阵快感中,庄教授抬手摁住她的脑袋,深深吻了上去。
此刻的庄教授完全想不起来自己此前的纠结了。
被楚老师拜托多照顾女儿几分的庄行越,最后把人照顾到了床上。
高岭之花庄行越,终究还是被她拉下了神坛。
面对庄教授这种科研直男。
在知道他对你有好感的情况下。
不要婉转暗示!就是要莽!要打直球!
楚清璇就是最好的例子。
她撩了他半年多了,他竟然根本没有意识到他在被撩!
要是此刻楚清璇的脑子还清醒着,她肯定会后悔之前的矜持。
早知道对着庄行越打直球这么管用。
她早把人追到手了。
第二天,从宿醉中醒来的楚清璇。
感觉到了自己身上那熟悉的酸软,还有横在自己腰上的手臂。
她一转头,就看到了躺在她床上模样凄惨的庄教授。
他的唇被蹂躏得红肿,还破了皮。
他的脖子上、胸膛上,尽是密密麻麻的吻痕,还有两道抓痕。
他白皙的肩头上和胸膛中心有着一排深深的牙印。
其他地方都被薄被遮挡得严严实实的,看不清楚。
楚清璇倒吸了一口冷气。
这这这……
这些都是她干的?!!
妈耶,她这么禽兽的吗?!!
昨晚的片段断断续续的浮现在楚清璇脑海中,她一脸生无可恋。
她……她喝醉酒后对着可怜又弱小的庄教授霸王硬上弓了?!!
完蛋了完蛋了,她好像闯大祸了!
楚清璇下床的动作极其的小心翼翼,她捡起散落一地的衣服穿上。
她一脸心虚愧疚的写了一张小纸条,想要偷偷摸摸溜走。
忽然,楚清璇一拍脑袋。
不对啊,这是我家!我跑什么!
等到庄行越醒过来的时候,床上早已经没了楚清璇的身影。
他起床穿衣服。
只是他的衬衫已经被撕的破破烂烂,完全不能穿了。
正在庄教授对着衬衫发呆的时候,楚清璇走进来了。
“庄……庄教授,可以吃饭了,卫生间有新牙刷和新毛巾。”
楚清璇有些不敢看他的表情,心虚极了。
“昨晚的事……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你要是生气……”
庄行越打断了她的话,不想让她尴尬不自在,“我没有生气。”
“更何况这种事情,相对来说更吃亏的还是女孩子。”
他真的没有生气,知道她喜欢自己,他开心还来不及呢。
像庄行越这么冷淡的人。
如果不是对她有好感,怎么可能天天陪着她聊天吃饭。
仅她一人可见的朋友圈照片。
就是闷骚的庄教授喜欢楚清璇最明显的证据。
emm……
这种话,哪怕是厚脸皮如楚清璇也不敢说是自己更吃亏。
但她总算稍微松了一口气。
他语气真诚,表情自然,好像真的没有生气的样子。
距离那场聚会过后的第三天。
楚清璇发现自己原本还需要十几二十天才能批下来的公司注册申请。
竟然在短短几天内被通过了!
这意味着,楚清璇的公司正式成立了!
之后的日子里,楚清璇忙得焦头烂额,不见人影。
连庄行越想找她聊聊那晚的事情都找不到她的人。
这让庄教授越发有些后悔那天早上怕吓着她,所以没有跟她表明自己的心意。
别说庄行越了,她名义上的男友池廷每天打给楚清璇的电话都是她的助理接的。
那楚清璇去哪里了呢?
她去国外考察市场去了。
等到她从国外回来之后,已经过去了两个月了。
她的身边还多了一个西装革履、冷静自持的精英男,杨礼书。
这是职业经理人。
专门协助楚清璇处理公司的事务,把控全局。
楚清璇从米国捡回来的。
真·捡。
当时杨礼书一身鲜血地躺在路上,奄奄一息。
从他身边路过的人们都没有停下脚步。
看他面孔也是华国人,楚清璇帮忙把他送到医院,付了医药费。
好吧,其实也有一点他长得很好看的原因在。
楚清璇回国,是温归臣来接的机。
当温归臣看到跟在楚清璇身边的男人时,他脸色都变了。
“小叔?!”
这还是楚清璇第一次看到温归臣这么失态的模样。
她瞅了瞅杨礼书,又瞅了瞅温归臣,这两人长得一点也不像啊!
她小脑瓜疯狂转动。
温归臣的小叔?
他不是叫杨礼书吗?
那他这么有钱还来她这个小破公司当什么职业经理人?
杨礼书朝着温归臣礼貌的点点头,眼中没有丝毫的温度,疏离冷淡。
“温总,我叫杨礼书。”
不是温礼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