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啊,我们找了这么久的线索!眼前的黑衣人就是唯一的 线索突破口,到嘴的鸭子 怎么能让她飞了!?
我强撑起虚弱的身体,手持铜钱剑追赶黑衣人。
“你给我站住!”
铜钱剑挥下,可终究还是迟了!我只砍下了她衣服上的一块布料,一阵紫光闪出,黑衣人消失了!
“该死!”我捶墙暗骂了一句,真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男人走上前来,拍了拍我的肩膀笑道:“别担心,这些线索就已经足够了!”
他说着,从我手中拿过布料,仔细端详起来:“看样子,这是金蚕蛊结出来的丝织出来的布料,这黑衣人是养蛊的!而且养的金蚕蛊的数量还不小。”
确实,一只蚕结出来的丝线数量有限,而且少的可怜,想要织出那么大一件斗篷来,着实需要不少的金蚕。
我抬头打量着面前的男人,看着他腰间挂着的九个铜钱花纹,和我的铜钱剑上特有的花纹完全一致!
他是谁!?为什么会莫名其妙的出来帮我?山洞里是他,学校对付女鬼也是他,刚才血池里也是他!
“你究竟是谁!?”
“我是你的剑灵啊!?”
“剑灵!?”
我皱眉看着五帝铜钱剑,师傅从未告诉过我这把剑还有剑灵啊!?
“你师傅没有告诉你?一血认主,二血醒灵,三血召灵嘛!?”
我摇摇头:“师傅从未告诉过我这些!”
剑灵扶额叹了口气:“那现在你已经是我的主人了!你给我起个名字吧!”
我上下打量了他一下,既然他是剑灵,那就叫········
“小剑剑!这个名字怎么样啊!”
剑灵满脸黑线的看着我:“不是!大姐!谁家好人叫这么贱的名字啊!?重新起一个 !”
我尴尬一笑,我这名字确实起的敷衍了一些,为难人家小美男了!
自从加入了忘川理事所,每天都在和鬼怪打交道,还时不时被一些鬼怪盯上,我现在最大的愿望就是能平安活着,直到找到生死簿。
“啧!既然我是你的主人,那你自然会就是跟我姓!那就叫钟怀安吧!能平安活着最好!我也蹭蹭你名字里的福气!~”
剑灵苦笑着看看我,眼神里透露着说不出的忧郁赶。
突然一道青光闪起,钟怀安立马钻回了剑内,宋屿川突然出现在我面前。
他双手抱在胸前,上下打量着我,冷声道:“命大啊!伤成这样还活着。”
我看他这副毒舌模样,想起白天的事,莫名有些心酸,扭过头不想理他。
我掠过他身旁,莫名闻见一股香水掺杂着烟酒的味道。
我吃力的背起地上的女孩,一阵青烟冒出,几个小鬼差从我手中接过女孩。
“诶呦!钟理事!我们来我们来!您在一边休息一下!嘿嘿!”
鬼差说着,时不时还扭头看一眼宋屿川。
我确实 已经累的站起来都有些吃力了,便顺着墙壁滑下,靠着墙角闭目养神。
我不知何时睡着了,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在 房间里了,低头一看,我的胸口被人缠上了厚厚的纱布!
纱布裹的很紧,原本就很平的胸,现在直接没有了!
靠!我已经第二次被 宋屿川看光了!
我从衣柜里找了条裙子套上,打开房门,宋屿川正拿着那块金蚕布皱眉端详。
他抬头,见我出来了,挥了挥手上的布,问我从哪里来的。
我将事情经过原封不动的告诉了他,他靠在沙发上,从口袋里拿出烟,吞云吐雾起来。
今天上午没课,我也挨着他坐了下来,准备看他怎么处理这件事。
“你是说,这块布,是从那个黑衣人身上划下来的!?”
我点点头。
“把衣服脱了!”
什么?我瞪大眼睛看着他。宋屿川在说什么虎狼之词?他不会又想占我便宜吧?!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宋屿川直接窜了过来,空气中传来衣服布料被撕碎的声音。
我羞红了脸,扭过头不好意思看他。
他趴在我身上,冰凉的手指在我的伤口上不断的游走,传来丝丝酥麻的触感。
他突然在我伤口上一用力,我疼的倒吸了一口凉气。
“嘶!疼死我了!宋屿川,你在搞什么幺蛾子?!”
他将沾有黑血的手指放在我眼前:“这是从你伤口上抹下来的,钟苏晓,你这不是一般的受伤,你中蛊了!”
“这还不是一般的蛊,是蛊中之首,金蚕蛊!”
苗疆有十大蛊术,金蚕蛊,癫蛊,泥鳅蛊,情花蛊,石头蛊,疳蛊,蔑片蛊,肿蛊,中害蛊,生蛇蛊。
其中这最厉害的就是金蚕蛊,它是将十二种毒虫放在缸中,经过七七四十九日炼化,互相残杀,剩下的一只便练成了金蚕蛊。
若是中了金蚕蛊的人不出三日,便会胸腹绞痛,腹肿如翁,便会七窍流血而死!
我坐在沙发上瞪大眼睛呆愣着看着宋屿川,脑袋一片空白,心脏怦怦跳动,时间好像静止了,我现在连呼吸都觉得困难,这么痛苦的死亡方式!我才不想经历!
我缓慢的抬起发颤的手,紧紧的攥住宋屿川的衣服,声音发颤道:“宋屿川,我还不想死!你一定!你一定有办法救我的对不对?!”
沉默是今晚的康桥。
他炽热的目光直直的盯着我,似要将我看穿,良久他才摇摇头:“对不起,我不知道解这蛊的办法。”
我失落的垂下双手,默默地捂住自己的胸口,看着胸口触目惊心的疤痕,视野一片雾水,眼前一片朦胧的景象。
宋屿川不忍看我这样,提议道:“让鬼医试一试吧!?说不定他有办法救你?!”
我也抓住了这最后一点生的希望,默默地点了点头。
一道青烟冒出,侏儒诡异架着副小眼睛,背着个小药箱朝我们恭恭敬敬的行了个礼。
“宋判官,此次找老朽所谓何事?!”
“钟理事中蛊了,还劳烦医师帮忙好好看看,可有什么解蛊之法?!”
“中蛊!?”鬼医瞪大眼睛,上前拉出我冰凉的手腕,替我把起了脉。
大约过了十几分钟,鬼医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叹了口气,将我的手缓缓放下。
宋屿川等不及了,上前迫切的问道
“怎么样,鬼医!可有医治之法?!”
鬼医的脸比锅底还黑,头摇的跟个拨浪鼓似的。
“确实有一法可解除此蛊,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