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陈逍遥刚才的话,黄亮自然是深信不疑的,就是因为深信不疑内心才会如此的惊惧害怕。
陈逍遥冷冷一笑,淡淡说着。“至于我的身份,你还是不要浪费心机了,你怎么打听也打听不到的,你有兴趣,以后我可以把更有趣的故事告诉给你听!刚才的故事,对于我来说都是些微不足道的小事而已。”
这还是微不足道的小事?
尼玛!
眼前这个男人到底是什么来头?
黄亮咽喉翕动,想要说什么但牙齿却是在打着颤,根本说不出话来。
陈逍遥缓缓站了起来,看了黄亮一眼,目光微微一沉,伸手直接揪住了黄亮的衣襟,竟然是直接的把黄亮那将近一百五十斤重的身体单手拎了起来,说道:“黄总,我就不打扰你了,黄总是聪明人,你会好自为之的!!”
说完之后,陈逍遥手一松,黄亮那肥胖的身体重重的砸落在了沙发上,良久,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却是看到陈逍遥已经离去了。
陈逍遥走出了恒生集团之后便坐上了车,朝着玫瑰庄园的方向飞驰而去。
从黄亮的办公室出来的时候,他注意到了黄亮眼中流露出来的那股深入骨髓的恐慌与惊惧,他相信黄亮对于他的话肯定是深信不疑并且铭刻在心的。
按照之前的思维,黄亮绝对已经成为了一个死人,但是这次,陈逍遥却放过他一马。
不为别的,这家伙对他来说还有些利用价值。
当然,黄亮的存在,只有那么点利用价值而已。
陈逍遥回到家,大厅里却是空荡荡的。
这几天陈逍遥都没有睡好,也是困得有点不行。
起身来到二楼房间,陈逍遥刚刚进屋,便听到阵阵敲门声。
“陈逍遥,陈逍遥,你回来了,是你么?”沐嫣然的声音传来。
陈逍遥转身开门,却见沐嫣然站在门口。
见到陈逍遥,沐嫣然那张精致漂亮得毫无瑕疵的玉脸上挂着两串晶莹的泪花,一双大眼睛更是通红着,眼中湿润不已。
“听说你昨晚在交警队门口出事,车子都撞烂了?人没事就好。”沐嫣然声音有些沙哑说道。
那一刻,陈逍遥的身体一怔,若有所思般,心中泛起了一丝酸酸的滋味。
“交通事故而已,我这不是好好的么?三姨太,你哭了?”
“看什么看?我……我只是眼睛进了沙子而已!”沐嫣然说着倔强的把脸别了过去。
就算是傻子也能听得出来沐嫣然这种蹩脚之极的借口,房间里纤尘不染何来沙子?沐嫣然肯定是在担心自己,就连自己忍不住哭了寻找的借口也是如此的苍白无力。
陈逍遥也能大致的猜出沐嫣然如此反常的原因,心中愧疚,他走上去伸手把沐嫣然强行的搂在了怀中。
肯定是因为昨晚自己让她先回家,自己在交警队门口出事,她心中肯定非常自责。
不过这也是不幸中的万幸。
当时若是沐嫣然在车里的话,后果将会不堪设想。
“放心吧,你老公我可是死不了的。”陈逍遥安慰道。
陈逍遥轻抚着沐嫣然的秀发,将她的头靠在了自己的左肩上。
沐嫣然这时却是突然张开了口,一口狠狠地咬在了陈逍遥的左肩上,发泄怨气般的使出了浑身力劲,用力的咬着,看到陈逍遥毫无反应,她更是用力了!
“哼,你这家伙,也不打个电话回来,害得人家担心你一晚上。”
满满的一副小女人幽怨的姿态!
陈逍遥的皮肉再厚也好,终究不是钢铁之躯,被人用牙齿用力的咬着,也会痛,甚至还会破皮流血。
可是沐嫣然再怎么用力咬着,他感到再怎么疼也好,他都一动不动,甚至都没有闪躲阻止过。
沐嫣然这时正在气头上,咬得也很用力,他生怕他有所动作之下会牵涉弄伤到沐嫣然的牙齿口部,因此他没敢乱动,任由沐嫣然用力发泄的咬着,就算是真的要出块肉来他也是岿然不动。
最终,沐嫣然发泄似的叫了声,而后停了下来,一双美丽动人的大眼睛直勾勾的看着陈逍遥,冷傲美丽的脸上仿佛很解气似的,只是那白皙胜雪的脸上残留着的泪痕平添一丝惹人心怜的爱惜之意。
“三姨太,感觉好点了吗?”陈逍遥语气轻柔的说道。“都说打是疼骂是爱,若是喜欢用脚踹。你这估计已经爱我道骨子里了吧?”
“哼,我是恨你道骨子里!你怎么不去死呢!” 沐嫣然幽怨看了陈逍遥一眼,这句话明显有些口是心非。
之前对陈逍遥的恨的确是深入骨髓。
但是恨之深,更是爱之深。
自从罗家覆灭之后,她更是将陈逍遥当做身边唯一能够依靠的人。
他若是真的死了,沐嫣然也感觉失去了人生活着的意义。
陈逍遥深邃目中流露出来的温暖以及关切莫名其妙的让她心头一暖,她别过头去,不想与陈逍遥面对面的直视着。
别过头去后她便看到了她刚才咬陈逍遥左肩的那个部位上,隔着衣服都勾勒出了一个口型的形状,她一怔,想起刚才她几乎是拼尽全力的咬着,平时就算是稍稍用力一点咬着自己都生疼不已,更别说拼尽全力的一咬了!
他肯定很疼吧?可是他怎么一声不吭呢?沐嫣然心想着便扯着陈逍遥的衣襟,说道:“给我看看你的左肩肩膀。”
“三姨太,你这是干什么?咬了我,还想非礼我啊!”陈逍遥调侃说道。
然而这时沐嫣然已经将他的衣领开口处扯到了左肩的部位,于是便可以清晰无比的看到那个呈椭圆形口型形状,一颗颗牙齿的印痕清晰可见,好几处牙齿尖锐的印痕部位都溢出了浅浅的血痕,被咬过的印痕全都发青了!
沐嫣然整个人似乎是怔住了,双眼的目光怔怔的看着陈逍遥左肩上那个被她咬出来的印痕,眼中的神色复杂之极,精致美丽的脸上隐隐流露出一丝的痛惜。
她稍稍想象一下便足以想象得出来,刚才的陈逍遥承受着的是多么剧烈的疼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