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面对齐淇加码的雷霆威力之前,瀦鼠首领故意去招惹那些雷霆,以此来羞辱青宴的实力。
在面对齐淇加码的雷霆威力之后,它蹦蹦跳跳的窜的比猴子还快,就怕速度慢就有雷霆劈在它身上。
这下子,变成青宴看它的笑话了。
‘你不是牛嘛,躲什么啊?’
‘雷霆之力而已,就是个挠痒痒的工具,怎么滴?给你挠疼了?’
‘哎哎哎!别跳啊,那道雷霆绝对的能给你挠舒服了,你躲了多可惜啊!’
‘哈哈哈哈!你看你,跳的跟个猴子似的,咱们要优雅,优雅懂不懂?’
‘你闭嘴!’躲闪之余还要听他磨叽,瀦鼠首领终于忍不住吼了他一嗓子,本来都不想搭理他的,但是谁知道他还说上瘾了。
‘实话都听不得了?哎~可我就乐意说,你不想听啊,你不想听就把耳朵闭起来呗,我又没拦着你。’
子系中山狼,得志便猖狂,明明猖狂是个贬义词,可是用到了这里,齐淇只觉得解气,恨不得给青宴摇旗呐喊,让他再过分一点儿。
这个瀦鼠首领自从走错了路,害死了多少生灵,背负了多少的血债,只不过是让它跳脚了这么一会儿怎么够。
好在青宴像是可以感知到她的想法一样,不但没有收敛,反而变本加厉起来,生生用嘴把瀦鼠首领给气的吐血,看的齐淇那叫一个舒爽。
雷霆之力仿佛无边无延,不停地在阵中形成劈向瀦鼠首领,初时它还躲得很轻松,但随着时间的推移,它的动作开始变得缓慢起来。
躲避雷霆的消耗和被阵法吸收的力量都让它不堪重负,接下来,它中招的概率都提升了起来。
之前消耗不大的时候还可以躲开十之八九,现在却中招十之五六,全身被劈的没有一块儿好肉,就像是一块儿烧焦的烤乳猪,火候太大,烤过头了。
‘麒麟,你出来!你要是不出来,就别想知道你爹娘死亡的真相!’它趴在地上撕心裂肺的吼着。
它已经开始慌了,因为它预感到再不做点儿什么,自己怕是真的马上就要死在这里了,于是它挑了一个齐淇可能最在乎的话题说了出来,就是为了让她将雷霆之力暂缓,给自己留出喘息的时间。
齐淇果然如它所料的那般出现了,只是雷霆之力的威力却依旧保持着,没有丝毫的减弱,只是终究暂缓了劈向它。
‘我出来了,你想说什么?’齐淇目光冷冽,爹娘的下落是她心中永远的结,若是它敢拿这件事忽悠她,她一定会让它见识见识什么叫做生不如死。
‘咳!一说到你爹娘,你果然就出现了,大道还真是够了解你们的。’瀦鼠首领咳了一口血出来,才觉得呼吸顺畅了些。
‘别废话了,你知道什么,说!’齐淇不耐烦听它提起大道,自从知道大道对于山海界的恶意,她就已经对自己爹娘的死起了疑心了。
‘别急嘛,咱们做个交易如何?’瀦鼠首领见她一脸的不渝,反而慢条斯理了起来。
它从地上爬起来,踉踉跄跄的站直,很是耐心的抖了抖衣袍上的灰,‘你放我走,并且保证不会再追杀我,我就告诉你你爹娘的死究竟是怎么回事。’
‘交易?你不会是想骗我,其实什么都不知道吧。’齐淇狐疑的看着它,心里已经打定了主意不会听它胡诌了。
注意到她的神情变化,瀦鼠首领微微一笑,‘我可不是无的放矢的忽悠你,我有证据证明自己确实知道你爹娘的死因,而不是胡编乱造。’
青宴一直在旁边默默的听着,直到瀦鼠首领说可以拿出证据,这才上前一步走到齐淇身边低声的说:‘我看它没在说谎,你要是想知道你爹你娘的死因,这是个好机会。’
‘我不会和它交易,好不容易抓到了让它彻底死绝的机会,我不会因为个人原因就放虎归山的,它害死的那么多生灵,我若是放了它,他们如何安息?’
齐淇确实想知道爹娘的死因,因为她不想自己作为女儿却对爹娘的死一无所知,可是这不是她在这个时候谋私的理由。
‘爹娘的死因我会去查,即使再困难我也不会放弃查证,我不需要从它嘴里知道的真相,它今天必须死。’
瀦鼠首领听见那个死字,看着齐淇决绝的眼神,瞳孔骤然紧缩,‘你就不怕我一死,你就再也找不到真相了吗?我可是唯一知道那日事情的证人。’
只有提到这个唯一,瀦鼠首领才能感觉到一丝的安全感,这个唯一也是它的护命符。
‘唯一?你就算是唯一又如何?你死了,我难道就不能去找罪魁祸首问清楚吗?想来害死我爹娘的凶手应该比你更有话语权说出当日的真相吧。’
即使那个凶手是大道,她也不是没有办法让祂说出真相,只不过更困难一点儿而已,但是她不介意费些力气。
‘看来你今日注定是不会放过我了。’瀦鼠首领有些认命的扯动了嘴角,露出一个邪笑。
‘你能奈我何?’齐淇环视了一下它周围的阵法,也露出一个笑容,只是这个笑,是讥讽的笑。
‘我自然不能做什么,毕竟这阵法无论如何我都打不破,可是你别忘了,还有一种力量是这阵法也拦不住的。’
看着已经烙印在她身上的力量和还很无知无觉的她,瀦鼠首领提示着。
齐淇内视了一番,终于在识海里发现了那道不属于自己的力量,它带着邪恶和污秽的诅咒,时刻散发着恶臭。
她尝试着解除诅咒,却发现任何办法好像都对那诅咒无用,于是她决定问清楚,‘你是什么时候在我身上施加的诅咒?’
‘哈!当然是知道自己不可能从你手里活着离开的时候啊,同归于尽我做不到,可是给你留个大礼包我还是可以的,那个诅咒会伴随你一生哦,死了也不会消失的。’
瀦鼠首领用充满恶意的目光注视着她,‘以我自身全部气运加上瀦鼠族全部气运降下的诅咒,够不够你喝上一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