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景弦班师回朝的消息大家都已经知晓,可是朝上余景弦说的三千头牛羊马匹,十五万两金银珠宝,顺带着还给皇上带来了一位和亲公主的消息。
江河坐在龙椅上,是笑的见牙不见眼,听说蛮夷人人习武,脾气火爆,身材火辣。想着有这样一位绝色美人儿在身下哭泣,求饶,他就浑身热血沸腾。
想着这样一位绝色美人,江河看余景弦,是越看越顺眼,赏!重重有赏!!!
这一下谁人不知,余家这可成炙手可热的新贵了,余家大公子是威武将军,二公子是朝廷新贵,还是景山居士的弟子,三公子的义父可是钟不离!富可敌国的皇商钟不离!
这余家,了不得哦……
“哼,什么新贵,还不是一家泥腿子出身,听说前些年靠种地为生呢,呸,死泥腿子”学堂的大树下一位秀气的少女,正生气的提着大叔。
“哟,我说这是谁呢,原来是我们明华郡主啊”余安安扯着嗓子,阴阳怪气的说。
“你……你无耻小人,居然偷听我说话”少女转过身,看着余安安,眼睛里全是愤怒和恶毒。
“这不是夫子的课太困了,我出来透透气,谁知道刚出来就看见一条狗在吠。”
“你说谁?你本来就是泥腿子,靠着几分运气才有了现在,水涨船高,谁知道这么高,你们家那个泥腿子会不会夭寿”少女的话里全是怨毒。
余安安本来还毫不在意,听到夭寿之后,冲到前面扇了少女一巴掌。
“你敢打我?”少女屈辱的捂住脸,这个泥腿子怎么敢的?刚扬起巴掌,就被人抓住了手腕。
“清清姐姐,你怎么来了?”余安安看着高挑的少女,收起眼里的阴霾,笑的见牙不见眼。
“出来看看你,顺便收拾一些上不了台面的小垃圾”余清清淡定的收回手,看着跌坐在地上的少女。
好看的眉头皱起,另一只手拿出手帕,仔仔细细的清理了一下手指,好像沾上了什么脏东西一样。
也没有理会从那里狂吠的傻狗,牵着妹妹就走出学院。
“姐姐,我们还没有下学,这就走么?”
“我已经和夫子请了假,今天奶奶叮嘱我们早点回去,来了很多客人,尤其是还有那一家子”余清清脸色不变,努力忽略小调皮欢呼雀跃的表情。
“哇哦哦,又来了,不知道她们这回来带来了什么宝贝,唔……上次说的积雪草他们有没有找到呢?”
……
余府,余奶奶和女儿和儿媳,张罗着摆筵上的菜,余奶奶本来不懂这些东西,但是这几年被儿媳妇带着,也知道了应有的礼仪。
余淼淼就更别说,学的也快,两年前曲长歌的那一次离家,就全靠余淼淼来料理家事。
“嫂子,你歇一会儿吧,我听说那家子人又要来了,你要不去躲一躲?”这几年侯府老派人来送礼,什么贵重送什么,见到嫂子就开始道歉。
有一回侯府的老太太拉着嫂子的手,哭的不行,希望能够得到嫂子的原谅,嫂子只是拂开老太太的手走开了。
她一番打听,才知道十几年前这真假千金的趣事儿。
呵,当时对待自己的亲生女儿,百般刁难,恨不得让亲生女儿去死。现在就来祈求原谅了?
她可是问过侯府出来的老嬷嬷,那家子人就不配为人父母,为人兄长。
寒冬腊月让亲妹妹给养女献血;在先皇面前只为养女谋前程;说亲生女儿为了谋害自己下毒……一桩桩一件件,真是欺人太甚。
“好,那我就先下去歇着了,你别太累,要是有什么事情,你就吩咐桃枝,桃叶,实在解决不来,你还可以去找张官家”
这些人都是她带来的旧人,她和相公去寻仇的那一年,该杀的都杀了个干净,那个疯疯癫癫的女人被自己一箭穿心。
十几年过去了,新的人换了一批又一批,忠心于她的只剩下了十余人。
不过还好,还有这十余人陪着她,在暗地里谋划,想为她报仇。
后来一把火烧了阁里,把他们都带回了余府,给他们找一个好差事,避免了打打杀杀的生活。
张管家是师父身边的人,自己叫他张叔,算是看着自己长大的,至于两个贴身丫鬟,是她年少时师父给自己培养的暗卫。
把这十余人安排进余府,也是想给余府添一个保障,家里总是需要人来保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