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据目前的情报来看,接替慕容钟是他的堂哥慕容鍠,这位可就跟慕容钟不同了。
不仅性格怪异,实力还很强横。
黑猫要是想要用对付慕容钟的那一套,来对付慕容鍠,那就不好意思说一句抱歉了,分分钟将黑猫给镇压了。
黑猫和祖龙在得知这个消息之后,也有点坐不住了,本来以为就随便坑一下这个慕容钟,没曾想这个慕容钟太不抗揍了。
当真是失误啊!
“玄哥,如今当何为之?”祖龙脸色阴沉的说道。
如果那个慕容鍠一来,肯定会把他们打入灰石地狱的。
呃,甚至会将他们切片.....
那个不靠谱的主人怎么还不来啊!
我们快要坚持不住了!
端木云海早就把这两个忘了,哪里会想着来救他们啊?
别做梦了!
“伙计,本王真的撑不住了,以后恐怕不能跟你一起逍遥快活了!”慕容钟拖着羸弱的身躯,找到黑猫说道。
黑猫有点懵,以前不是一直叫兄弟吗?
怎么现在变成伙计了?
“兄弟,俺这里其实还有治疗的丹药,要不要再试一试?”黑猫泪眼汪汪的说道。
慕容钟内心挣扎了许久,他也很想过这样的日子,但是呢,他自己也知道,要是真的继续这样下去,他的这一生就彻底没救了。
为了自己的前程,只能舍弃眼前的享受了。
更何况,有些事情也不是他能决断的。
“不必了,伙计,本王还有要事在身,后会有期!”慕容钟摆了摆手道。
说完就朝着据点外走去,连头都没有回一下。
如果仔细看的话,肯定可以看到慕容钟嘴角泛着一丝诡异的笑容。
黑猫现在知道,事情已经到达了这一步,就没有回头的余地,为今之计,要么就自己找个机会,偷偷摸摸溜出去,要么就等自家不良主人过来救自己。
无论是哪种,都有很大的难度,特别是自家那个无良主人,一点都不靠谱。
黑猫也很想靠自己溜出去,但是他也清楚,就凭他这点实力,那是完全不可能的事情。
哎,思来想去的,黑猫还是没能想出任何的办法。
说白了就是黑猫自己安逸习惯了,骨子里没有那股冲劲。
要是还有冲劲,肯定...呃,似乎也没有办法啊!
没有足够的实力,说什么都是白费,想什么都是假的,到了这个时候,黑猫依然没有想清楚到底什么才是关键。
那么,此时的端木云海在哪里呢?
呵呵,别说再忙了,就算躺在摇椅上睡觉,估计也不会想起黑猫和祖龙这两个坑货玩意。
洪荒,昆仑虚。
端木云海这个时候居然来到了昆仑虚,这个昆仑虚可不是昆仑山,根据相关书籍记载,昆仑之虚,方圆八百里,高万仞,上有木禾,高五寻,大五围。面有九井,以玉为槛。面有九门,门有开明兽守之,百神之所在。
这个开明兽也不简单,书中记载,开明天兽,禀兹金精,虎身人面,表此桀形,瞪眎昆仑,威慑百灵。
也就是说,这个开明兽是身体像巨大的老虎,有九个头并且长着人脸,表面肃穆,相当勇猛。
据说西北的昆仑之丘有一种兽叫做陆吾,也是守护神兽,呃,先不说这个了。
端木云海来昆仑虚的目的也不是寻找什么天材地宝,而是纯属无聊,过来溜达溜达,顺带看看这个开明兽到底是个什么玩意。
这一次,他倒不是一个人过来的,而是叫上了西王母、鹿元菡和紫鸢。
根据他的记忆,西王母是住在昆仑之虚的,而且掌握了长生之秘,但是呢,他书房的某本书又记载,西王母是居住在西昆仑山,跟分家之前的三清是邻居。
所以才会把他给带上,至于鹿元菡和紫鸢嘛,完全就是充当坐骑而已。
西王母也是非常的无语,吾什么情况你会不知道吗?
鹿元菡和紫鸢就更加无语了,以我们的速度,当坐骑会不会太慢了?
她们两个做梦都没有想到,自己还会有一天充当别人的坐骑,自从到混元金仙化形之后,她们就没有尝过当坐骑的滋味了。
呃,似乎混元金仙以前也没有当过坐骑。
倒是听说过祖龙,元凤和始麒麟当过坐骑,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虽然说是自家主人,但鹿元菡和紫鸢总感觉有点不适应,或许这就是一回生吧!
跟着自家无良主人闲逛了几圈昆仑虚之后,西王母实在是有点忍不住,对着端木云海说道:“主人,昆仑山、昆仑虚、昆仑丘是三个不同的地方,吾当初的道场在西昆仑的西华洞天!”
西王母乃先天极阴之气化生,这个先天极阴之气又可以叫做先天西华至妙之气,跟东王公极阳之气,也就是先天东华至真之气一样,具有本源之名。
东王公翘辫子之后,据说就转世成了东华帝君。
“本座会不知道吗?”端木云海怪异的说道。
西王母气的牙疼,你知道还这么无聊干嘛啊?
不过西王母可不会说出来,因为她知道自家无良主人是什么秉性,所以西王母是不会随意说的,除非是真的忍不住。
“主人神功盖世,一统江湖,号令天下!”鹿元菡笑眯眯的说道。
端木云海的脸都黑了,这特么都是什么跟什么啊?
你咋不说幽海大尊,文成武德,千秋万载,一统江湖.....
端木云海都无语了。
西王母感觉这段时间自家的无良主人有点不对劲,经常说一些自己听不懂的话,经常做一些自己看不懂的事情。
要不是行事作风跟以前一样,她都会怀疑是不是换了一个人。
“主人,要不我们回去吧?”鹿元菡试探性的问道。
她是真的不想当坐骑,即便是自家主人也是一样,当然了,如果能够换一种方式,她倒是很乐意。
比如说,修炼青元道生功的时候,也不是不可能当坐骑。
“你在教本座做事?”端木云海冷声说道。
鹿元菡觉得自己委屈死了,只是试探的问一下而已,用得着这样吗?
只不过她不敢说,她怕说出来又被自家无良主人给凶了。
宝宝好难过,但宝宝就是不哭。
紫鸢在一旁倒是嗑了不少瓜子,心中也是长吁了一口气,幸亏自己忍住了,没有去问这个问那个,不然也会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