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双和白发仙的一战,可以说是一场指导。
对于无双来说,这次是非常不错的陪练,检验自己的剑招。
实战才能检验出真实的水准。
无双为晚辈,理应先出手以示尊重。
只见轻霜和云梭脱离无双,伴随着破空声直冲而。
无双自己依靠另外三剑,将其作为踏板,在空中落下。
和白发仙相对着。
白发仙的剑是快剑,所谓快剑,不论威力,只求速度,极致的速度!
天下武功,唯快不破。
一击必杀,是白发仙毕生的追求,如果他能达到剑仙的境界。
他的剑必将为天下所知。
白发仙傲然屹立着,气势层层叠加,锐利的剑意,让在场人的佩剑颤抖不已,随时要脱离似的。
现今的白发仙才用了几分的实力,整个人如同直入云霄的利剑,锐不可当。
抬手,蓄势,出剑。
在短促的时间内,凝聚剑意,压迫力散发全场。
云梭和轻霜连近身都无法做到,就被如此剑势所震开,回到无双身边。
无双也不甘示弱,内力全数使出,倾注于五剑之中。
空气在颤栗,每一柄剑都散发出令人心悸的威势。这是无双第一次用出全力!
这一刻,他暂时达到逍遥天境。
周身涌现出若隐若现的剑意,那是属于无双的剑意,天下无双的剑意。
其威力不输现在白发仙所用出的实力。
“好!好一个无双!”正在蓄势的白发仙见到如此霸道的剑意,真心的出声赞叹。
“年轻一辈你可排前三!”
“还请前辈赐教!”
无双双手控制,全身心的投入其中,感受着属于自己的剑意。
气血喷涌,酣畅淋漓的享受着。
无双:“剑名,天下无双!”
白发仙:“剑名,追风!”
随着二人一同高声喝道,剑意碰撞。
刹那间,天昏地暗,天地失色,明明只是逍遥天境的对决,却让人感到窒息。
剑意轰撞在一起,威力的余波居然将美人庄都撼动,无数房屋被毁,池塘里的鱼已经归天。
花草被湮灭,一点都没有剩下。
天下无双中蕴藏天下之意,追风里有着狂风之意。
二者谁也不让谁,磅礴的能量不断撕扯,揉捏,不分高下。
原本二人强大的剑招会让场中人都身受重伤,关键时刻,安心小小的出手了。
微不可察的将二人产生的冲击挡了下来。
半步神游的修为,可不是逍遥天境之下的人能发觉的。
场中二人现在只有彼此,无瑕顾及场外之事,自然没有发现。
安心动作很小,无人知晓刚才是他出手了。
“咳咳。”无双到底还是修为不足,不足以完全控制,只是临场掌握,还不能完全操纵。
白发仙没有受伤,只是衣袍脏了些,无关紧要。
无双捂着胸口,将剑立于地面,成为支撑点,颤颤巍巍的站起来。
大脑阵阵疼痛,让他虚退连连几步。
“你的剑……不错,期望下一次你能真正掌握它!”
白发仙肯定其剑意,面上居然带着笑容,让人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呼…呼……多谢留手,是我输了!”
无双气喘吁吁,语句断断续续的,没有丝毫的失落,大大方方的承认自己输了。
白发仙摇摇头。
“你的境界不如我,而且剑意刚刚掌握,不熟练也是应该的,自然不是我的对手。”
“希望未来的剑仙,有你的名字!”
无双听到剑仙二字,艰难的站直腰,语气坚定不移的回答。
“那是肯定的,我可是无双城的无双!”
白发仙发现自己到有些喜欢他了,以这种速度,未来的剑仙之位,是跑不了。
最后又指点几句,飘然离去。
就在他走的那一刻,无双扑通一声,毫无之前的气度,整个人像一滩泥一样就这么摊在地面上。
此时卢玉翟也清醒了,第一眼就看见面前的一片废墟。
想起之前的事,瞬间起身,牵动了内里的伤势,一阵的疼痛让他不禁叫出声。
看见无双躺在地上,连疼痛都不顾了,径直冲上台去,心里默默祈祷不是自己想的那样。
幸好检查一番后,发现只是睡着了,不禁松了口气。
一旁无双城的龙套将刚刚发生的事一五一十的说出来。
听到无双跟白发仙对剑时,心脏快要蹦出来了,生怕无双有什么三长两短的。
幸好结局还是完美的。
时期告一段落,卢玉翟带着无双先行一步,剩下萧瑟一行人。
唐莲那边,天女蕊将草药拿来,止住血,在加上蓬莱丹,终于缓了过来。
唐莲艰难起身,心中苦笑。
这下需要修养一阵子了。
来到萧瑟面前感谢一番。
他从天女蕊哪里得知是萧瑟给他丹药压制伤势。
萧瑟根本不在意的摆摆手,正欲说些什么,不远处雷无桀那里传出剧烈的轰响声。
众人侧目,唐莲想到黄金棺材,急忙让天女蕊扶他过去。
萧瑟和安心担心雷无桀会出事,先行一步。
…………
时间退回到以前。
雷无桀留下保护棺材就没有进去,留在外面。
惬意的躺在棺材上面赏月,嘴里叼着狗尾巴草,一动不动的。
雷无桀是个好动的人,躺了一会儿感觉没意思,来回的走动,顺便练练武,打发一下时间。
全然不知危险就要来临。
四周的屋檐上,黑衣人已经准备就绪,为首老者拿出笛子。
笛音响起,不像平常的婉转悠扬,笛音里却含着丝丝的邪意,渐渐在周边回响着。
雷无桀还以为是哪一个人在吹笛子,起初还欣赏了一番。
渐渐的,发觉不对劲。
美人庄是个赌场,人声鼎沸,即使在这里也能听见声音。
如今万籁俱寂,没有一点声音,连空中吹拂的微风声都能听见,绝对不正常。
雷无桀反应过来,四处遥望着,想发现破绽。
一轮圆月当空,微微月光照射。
雷无桀心里烦躁,平静的内心似乎是有人在挑动着,随着时间流逝而变得暴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