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王殿下,小人不敢了,真的不敢了!”
“求殿下放过小人吧,都是顾曼萝主动勾.引小人的,求求您大发慈悲,放过小人吧!”
刑讯室里,刘子轩被绑在一个铁架子上,看着宇文景恒一直注意着火盆里逐渐被烧红的烙铁。
他想也不想的说道:“宁王殿下,顾曼萝的确是一个放.荡.不.堪的贱.人,是她不守妇道,又贪心不足哄骗了小人,你要惩罚,就惩罚她好了!”
顾曼萝则被并排绑在刘子轩的旁边,听了他的话,气得要命。
她当初怎么会看上这么一个窝囊废,都已经没几天好活了,还这么贪生怕死,非要把责任都往她身上推。
就不能痛快的顶了所有责任,替她求一条生路吗?
她当即呸了一声,斥骂道:“刘子轩,你还是不是个男人?你简直就是个乌龟王八蛋!你当初搂着我在榻上翻滚的时候,可没有这么怂!你不是说,王爷的女人,干.起来别有一番滋味,每次都特别带劲儿吗?怎么下了床,你就成软.蛋了!”
刘子轩也啐了一口,愤怒的骂了回去:“顾曼萝,你这个杀千刀的贱.人,老子本来早就想跟你断了关系,是你用孩子哄着我替你卖命,可到头来,原来孩子根本就不是我的。我现在这么惨,都是你害的!”
“我又没有说错,原本就一直都是你勾.引我,欺骗我!我现在都后悔死了,要不是跟你搅合在一起,我也不会落到如今的地步!你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荡.妇,害人精,扫把星!”
“刘子轩,你太过分了!”到了这份上,顾曼萝是真的心寒至极,这个刘子轩明明该知道,她只是被逼无奈才说孩子是宁王的。
一夜夫妻百日恩呢,更何况她肚子里还是他的骨肉,在大发雷霆的宁王面前,这个人竟是半点都不肯维护她。
还是一副推她顶雷的架势!
真是应了那句老话,百无一用是书生!
“你这个敢做不敢当的畜.生!明明一直以来都是你强迫我,我一心一意痴恋宁王殿下,什么时候主动勾.引过你?”顾曼萝急急反驳,不放弃为自己洗白。
“都闭嘴!”宇文景恒骤然出声,他看着刘子轩,瞳孔里闪烁着危险又疯狂的光芒。
顾曼萝缩了缩脖子,不再吭声。
“啊——”刘子轩刚要开口说话,便忍不住发出了痛苦的哀嚎。
宇文景恒已经毫不客气的,拿起一把烙铁,直接伸向了刘子轩最脆弱的部分。
刘子轩入狱以来,也只曾受过鞭刑,进过水牢,像宇文景恒这么简单粗暴的直接招呼他下.身最柔弱的那处,这种痛彻心扉的体验,还是毕生头一回。
“不!不!不要!”他甚至能感觉到那处在灼烧,拼命挣扎,却根本动弹不得。
他顿时满头大汗,面目扭曲,哀嚎声不断:“啊——痛——”
“宁王殿下……小人……知错了……您饶了小人吧……再……再也……不敢了……”
“放过你?”宇文景恒目露疯狂:“你算是个什么东西,也配跟本王上同一个女人?”
“你一个区区的贱.民之子,就应该老老实实趴在淤泥里,恭恭敬敬的仰望着本王!竟然敢染.指本王的东西,是谁给你的胆子?”
“你不是觉得,上本王的女人很.爽吗?是哪里爽?是不是这里?”宇文景恒一边说,一边用劲:“本王今儿让你爽个够!”
“小人没有……小人不敢……”
“殿下,你就饶了小人吧……求求您了……”
宇文景恒根本不理会刘子轩的求饶,一直狞笑着,听那烙铁烫穿衣料,烫至皮肤的滋啦声,感觉声音变小了,就从火盆里换另一把烧红的烙铁,捅向刘子轩的下.身。
如此往复,很快,便能闻到皮肉烧焦的味道。
刘子轩能够很清晰的感觉到,那种被摧毁的过程,他已经不能算是个完整的男人……
吴盈盈在一旁瞧着,不禁起了浑身的鸡皮疙瘩,按这个事态发展下去,会出人命的。
她有些担忧的开口:“宁王殿下,这人毕竟是朝廷命犯……出出恶气也就罢了,闹出人命终归不妥当。事后追究起来,可就麻烦了!”
“滚!”
宇文景恒此时怒火攻心,才会不顾一切的对朝廷命犯动用私刑,事后必定会被追责。
吴盈盈只是不想担干系,假意又苦劝了几句,便走至门口,背过身子,静静的听着瘆人的哀嚎声。
外头站着几个狱卒,也只是探头探脑,不敢稍近。
而顾曼萝看见这样的阵仗,吓得浑身战栗。
宁王看起来都有些疯魔了,在火把的映衬下,就像是一个面目狰狞的魔鬼。
她根本不能想象,这样通红的烙铁,如果烫在她细嫩的皮肤上,会是什么感受,她的内心恐惧至极……
“贱.民,你敢动本王的东西!”宇文景恒满意的欣赏着刘子轩痛不欲生的表情,眸底闪动着嗜血的疯狂:“本王倒要看看,你是吃了什么熊心豹子胆?”
说着,宇文景恒抄起桌面上准备好的一物,高高的扬了起来。
刘子轩猛地瞪大了眼睛,那分明是冒着寒光的匕首。
-宁王果真是想要了他的命!
他惊恐不已:“不!殿下!您已经惩罚过小人了,就饶小人一命吧!”
“去死吧!贱.民!”
宇文景恒充耳不闻,连插数刀,刘子轩很快就没了声息。
他的轮椅足够高,刚好将刘子轩的胸腹处戳了无数个窟窿,鲜血溅到他的脸上,他也毫不在意。
“啊——”是顾曼萝惊恐到颤抖的声音,然后,看到宇文景恒偏头看向她,笑得阴森又邪气。
她又恨不得立即咬断自己的舌头。
宇文景恒推动自己的轮椅,滑到了顾曼萝这边。
“萝儿,你怎么不叫了?本王很喜欢听你叫的。”他温柔的看着顾曼萝,语气十分随和,像是暴风雨来临之前的平静:“你是不是在别人榻上叫累了,所以现在叫不动了?”
顾曼萝看得很清楚,那双潋滟的眼睛,分明没有丝毫温度,冰凉慑人。
她吓的大气都不敢出一下,什么话都不敢说。
宇文景恒却猛的笑了出来,语调之轻柔,像极了情人间的呢喃低语,言辞又极度犀利:“好萝儿,你怎么不说话?是做贼心虚,还是瞎话没编好?”
“没有!”顾曼萝下意识的否认,面对宇文景恒这诡异的表现,她的心已经沉到了谷底,便带着哭腔,哆哆嗦嗦的开口:“萝儿不应该瞒着殿下,萝儿知道错了,当初那淫.棍强迫萝儿的时候,萝儿就应该求殿下作主的!”
“殿下,那淫.棍既然已经被殿下杀死了,再没有什么能阻碍萝儿,萝儿从此就可以全心全意的侍奉殿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