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盈盈看上去依然镇定从容,她居高临下看着宇文景恒,慢条斯理的开口:“宁王殿下就不要摆亲王的威风了。就算你是高高在上的王爷,也不能一而再再而三的奸.淫臣女吧?”
“药反正不是我下的,要么是你自个儿吃的,要么就是别个给你灌的!是你强迫了臣女!怎么殿下占了臣女的便宜,就想提了裤子不认账呢?”
这时,宇文景恒也感觉到自己的变化,他其实也不敢确定,是不是苏凌薇临走之前给他下了药,可他怎么敢在外人面前提起这档子事,那不是更加说不清了!
他黑着脸:“哪里来的别人,就是你这个下.贱的东西!”
吴盈盈自然是死不承认的:“宁王殿下!你不要在这里倒打一耙,你欺负了人家还想翻脸不认人,我是绝不可能吃下这等哑巴亏的!我要告诉哥哥,让他天天上折子参你奸.淫臣女!”
“你最近本来就丑闻层出不穷,想来皇上已经对你失望透顶,若是发现你一错再错,皇上会更加厌弃你!你是亲王又怎么样?这天下是皇上的天下。皇上不喜欢你,你就不会有好日子过!”
“哦,咱们都已经这么亲密了,可宁王殿下只顾着快.活,还不知道臣女是谁吧?”
吴盈盈身子前倾,凑得近了一些,一瞬不瞬的盯着宇文景恒:“殿下可要记清楚了,臣女名叫吴盈盈,家兄跟殿下很熟的,是御史吴昌盛,家父正是护国公,吴鼎。”
宇文景恒眼珠子都快瞪出眼眶了!
这个丑八怪,居然是吴鼎那个老不死的女儿!是皇城里有名的凶悍老女人!
那个嫁过一次,再也没有人提亲,后来一直没能嫁出去的泼妇!
整个皇城的权贵都对这个悍妇敬而远之,凭什么让他接盘?
吴昌盛就是那个回回抓着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往死里参自己的死脑筋御史!
想到吴昌盛每每在朝堂上蹿下跳的劲儿,宇文景恒就恨的咬牙切齿。眼前这个丑八怪,不会是受了吴昌盛的指使,故意来陷害他,有了这样一个借口,吴昌盛不是要蹦跶的更起劲了!
怎能受这种丑八怪的愚弄?怎么能让这样一个丑八怪日日在自己面前晃悠?
宇文景恒苦于不能动弹,要不然,他能把这个吴盈盈撕成碎片。
他目露凶光,一副决不妥协的姿态:“原来你是吴鼎之女,吴昌盛之妹,难怪打从一见到你,本王就有一种说不出的心烦!”
他一脸不屑:“吴鼎已经是个行将就木的老头子!他的女儿,本王睡了也是白睡!名分你就不用妄想了!”
“你我心知肚明,根本就是你自己主动贴上来的!本王什么样的美人没见过,怎么可能看上你这种货色?你就算四处嚷嚷,也没有人会信你的鬼话!”
“你虽然是国公小姐,可毕竟是嫁过的妇人。就算是露水情.缘已经是捡了天大的便宜,本王吃了大亏还没找你算账!你竟然还有脸要名分?”
“本王可以告诉你,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宇文景恒说话总是这般刻薄,也激起了吴盈盈的气性,她也懒得再多说废话,直接展现出泼辣狂.野的一面。
吴盈盈冷笑一声:“宁王殿下好大的口气,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
“臣女就算嫁过人,也是本本分分的做人,从来不敢有任何差错!不管你再怎么舌灿莲花,也是你起了色心,欺负了臣女,由不得你不认!”
“我莫名其妙受了这一场无妄之灾,宁王殿下既然觉得是臣女占了便宜,那今儿臣女就要将这便宜落到实处!”
吴盈盈俯下身,一只手扳着宇文景恒的下巴,眼里跳动着毫不掩饰的欲.火:“殿下的相貌虽然是一等一的出众,可你这副单薄的小身板,实在是不够瞧的。”
宇文景恒其实很恶心,可是他感觉自己的确需要纾.解!
他一脸的苦不堪言:“你这个不要脸的荡.妇,说话怎么能这般粗鄙?你快放手,你怎么能碰……”
“你走开!”
“贱.人!不许你碰本王,本王要杀了你!”
“瞧你,都会自己主动贴过来了,又何必嘴硬?”
“丑八怪,分明是你给本王下了药,你这个没人要的下.贱女人!”宇文景恒面目扭曲,他只是被下药了,他根本不想碰这个东西!
“殿下,你是被别人下药了,臣女无辜受累,都不曾说什么,你就别闹了!”
不管宇文景恒说什么,吴盈盈都不受影响,还能面不改色的曲解宇文景恒的意思。
她越淡定,宇文景恒就越抓狂!
这要是个千娇百媚的小美人,宇文景恒自然乐的享受。
可是做怪的,却是一个圆润的老女人……
看起来,这个吴盈盈肆无忌惮的德行,是将他当成了楼子里的小倌,只图她自己快.活。
他先前就已经被苏凌薇将骨头都捶散架了,现在这个吴盈盈又像是禽.兽,疯狂的压.榨他。
真是邪门了,他亲自带人布置,肉都已经叼进嘴里,苏凌薇怎么就飞走了?
转眼间,他还成了别人餐盘里的点心,想要拒绝都做不到……
他想不通,明明是天衣无缝的计划,怎么会演变成这样?
宇文景恒看着吴盈盈那张脸,怎么看怎么恶心。
吴盈盈却直勾勾的盯着宇文景恒,一脸的欲.求不满。
该死的贱.人,这是在敢讽刺他不行吗?
宇文景恒气的两眼翻白,横竖他也奈何不了她,干脆闭上了双眼,求个眼不见为净。
而吴盈盈,许是这些年憋狠了,她极力折腾,仿佛要将从前缺失的那些快乐,找补回来!
宇文景恒感觉自己要被玩废了,他觉得这已经屈辱到了极致,殊不知,这只是噩梦的开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