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真的没事吗?”余佳慧一脸不信的看着消瘦但固执着要出院的李纸鸢。
李纸鸢罕见的表现出不服,当即学着大舅子余秋摆弄了几下,可是连刚换上的短袖都没支棱起来。
余佳慧展颜一笑,但还是带着他去退了病房。
真是可怜了那缴费住上班的姐妹,还跟着自家老板演了套收费流程。
姐妹:干咱这行,还得有演戏这业务?
出了仁禾,李纸鸢拘束的问道:“住院费多少啊?要不...”
后话还没说,就被余小姐瞪了回去。
李纸鸢低头不语。
他不傻不会说把这妮子这般作为,全归咎于所谓的“救命恩人”。
加上之前的种种,他知道自己可能是被富婆看上了。
可真要遇上这档子事,李纸鸢却拿不出来问人家豪门女儿芳龄几何的勇气了。
他穷但是确实有点骨气。
说白了就敢心里想想,真做那是比谁都畏畏缩缩。
就在他心猿马意这会,他的手已经被一只温软如玉的小手裹住了......
他下意识就要收,对头确实很倔硬是没抽出来。
不得不让人感叹,军旅世家女儿,果真是女中豪杰啊!
李纸鸢没敢说话。
余佳慧却是笑道:
“上次不是梦,这是第二次牵哦!”
李纸鸢突然就有点慌乱,不知所云的吐了一句:
“我会负责的!”
那急切的呆样,似是把人姑娘推倒了一般,惹得对头一阵发笑,银铃声回荡。
少顷,二人已经坐在了一个花坛之上,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李纸鸢问道:
“嗯...阿姨是遇到什么事了吗?”
余佳慧诧异,回问道:
“你怎么知道的?被一个凶案殃及到了,受了点惊吓,现在我哥陪着在!”
李纸鸢解释道:
“我耳朵比较好,不小心听了一点。”
余佳慧:“没事!”
或许是怕没话说,李纸鸢提到案件上。
“能跟我讲讲那个案件吗?”
“就是...一个叫翟灵灵的可怜女孩,被犯人入室...截肢...割脸了。”
“好可怕,不止这样的,听说现在全国各地,都不断有少女失踪,吓人的很!”
说到这,余佳慧脸色有点不太好,显然是代入进去了。
李纸鸢见状也是把话匣子挪开,自嘲道:“其实...我家境很差!”
“我知道啊!”
“那你还...”
“笨!”
李纸鸢:“......”
余佳慧见他语塞,也是扑哧一笑道:
“跟我讲讲你小时候呗?”
不知为何,李纸鸢没藏话,有一点是一点,把自己一些丑事都抖了出来。
不止一张嘴,带上肢体语言,这家伙用整个人在说自己的丑事。
但他目的达到了,这话题说起来了,银铃声就没断过。
说了好一阵,李纸鸢才停了下来。
这会,余佳慧撑着腮帮子侧看着他,有些惋惜的道:
“被鞭炮炸粪坑的那家人,没有向你爸爸告状吗?”
“那天晚上,我爸爸皮带抽断了一根。”
扑哧,余大小姐哪有过这么“野”的经历,不能感同身受但也脑补了个七七八八,当即,也是笑出了声!
再过了会,夕阳斜暮。
余佳慧被妈妈的电话摇回去了,而李纸鸢自然是得回那天找的旅馆了。
那地方隔的不远,不一会儿,那条带着旅店牌的小巷子,已经出现在了李纸鸢的视线里。
这会,已经是大爷大妈们外出活动的时间。
那巷子口,正有两个大妈在哪坐着说话呢。
“嘿!张侠儿(大妈的意思),嗯(你)晓得不撒,听说我们背后这条巷子里,每天都要走出来一个漂亮的女娃,每天不重样!”
“呦!沈侠儿,嗯也听说了啊!先前这里头,不是死过一对电工夫妇吗?”
“嘿呦!赶快嘚,换个地方坐!”
说着,二位大妈就要换地方坐。
李纸鸢见状,连忙上前,指着上头旅馆的广告牌问道:
“张沈妈子,这里头不是有家旅馆吗?”
看到精神小伙,这两个江夏妇都很热情。
沈大妈嘴快:
“小伙,这人长的干净,话可不能往不干净了说!”
“前些年子,里头出了件命案,这巷子里都好几十年没人住了呦!”
张妈子眼睛尖,问道:
“小伙子,你指着那地方干嘛,那里有么东西吗?”
李纸鸢摇了摇头,若有所思。
虽然,两大妈都说到这份上了,李纸鸢还是进了巷子,留着两个大妈干着急。
李纸鸢还是看到了旅店,但是,二词条是灵体的老板杜丽娟不在。
李纸鸢回了房间,这会躺在床上,看着手机上昨晚十点发来的信息,思绪走远。
而淡淡的光幕上赫然是:
“我%是#翟@灵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