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过了十一点一刻,林予清两人起身准备告辞。走之前申修文拉着她加了联系方式。
项宛若:“真的可以吗?”不是说明星不能随便加好友。
申修文让她安心:“没事,这是我平时用的私人账号,都是家人朋友。”
阎景川在旁边看着:“你有什么事不能找我说?”
“我咨询心理问题不行吗?”申修文斜了他一眼,对项宛若道:“哇,正常社交都要管,这种男人不能惯着啊项医生。”
加完好友,项宛若赶紧收起手机,道:“好了好了,你们到家估计要很晚了,路上注意安全。”
目送两人离开,项宛若舒了口气。见身边的男人还盯着自己,她摸了摸鼻子,问:“怎,怎么了?”
阎景川摇了摇头,解释道:“我刚才……不是要干涉你的正常社交,真有事就算了,我就怕他想一出是一出,会让你觉得为难。”
阎景川一向尊重她的私人空间,申修文那么幼稚的挑拨离间她才没放在心上,不过看男人着急解释的样子,项宛若翘起嘴角:“解释这么多,怕我生气啊?”
见她没有介意,男人也笑了笑,小声卖委屈:“怕你嫌我管得多,又要离婚。”
互道了晚安后,项宛若关上卧室的门,十二点多了,她准备洗漱一下就睡了。
没过一会儿门口又传来敲门声,打开门,是阎景川,旁边还站着管家。
看到她询问的眼神,管家开口解释称因为一些原因,没有安排多余的房间。主卧装修的时间比较早,别的房间虽然也装完了但是还在通风,软装也没来得及归置。
管家犹豫道:“因为之前都是……一个房间,所以想着其他房间通风完了再收拾也不碍事。是我工作的疏忽,刚才我已经让人去打扫了,不过可能得等上一会儿。”
管家看了看项宛若的脸色,小夫妻也不像是吵架了啊,怎么好好的要分房睡。
阎景川在一边一脸无辜地摊了摊手,这他也没想到。
顶着管家探究的目光,项宛若一把拽住丈夫的手臂,尴尬道:“没关系没关系,不用麻烦了,我们住主卧就好,您也早点休息,晚安。”
阎景川关上门,看着被拽住的胳膊轻笑一声,伸手反握住她的手,歪着头问:“真的没关系?不然我还是等他们打扫完好了。”
“都没通完风,我怕你甲醛中毒。”项宛若脑袋抵着他的胸口,语气好凶:“少废话,又不是没有一起睡过。”
男人趁着她投怀送抱将人搂住,侧脸亲了亲她的耳朵,得寸进尺道:“那我忍不住做点什么……也没关系吗?”
感受到对方因为轻笑而震动的胸腔,项宛若报复地用头撞了一下他的胸口,气得鼓起双颊:“明天就去民政局排号!”
……
身后传来另一个人均匀的呼吸声,项宛若思绪翻涌,过了好大一会儿还没睡着。她听到背后传来一点响动,阎景川好像翻了个身。
接着感受到温热的身躯逼近,项宛若转过身,还未开口就被抱了满怀。
埋在男人怀里,她声音闷闷的:“干嘛?”
阎景川摸摸她的头,顺毛道:“只是想抱抱你。”
自从上次体验过,他就喜欢上和小妻子相拥而眠的感觉,很温暖很安心。
阎景川问她:“今天申修文跟你聊什么了?”
他很喜欢小妻子身上的味道,跟充电一样,抱着人舒服地吸了一口气。
“……”
对不起阎先生,你知道你这样很像变态吗?被他弄得浑身发麻,项宛若不自在地动了动:“也没什么特别的,就聊了一些你们之前的事情。”
想起申修文的痛苦面具,她忍不住笑了:“你跟林先生到底怎么打击他了,他跟我吐槽了一大通,我都要怜爱申老师了。”
阎景川蹭了蹭她:“修文他平时自由惯了,做事情随心所欲,他家里人就老爱拿我们三个做对比,动不动就耳提面命,搞得他越来越叛逆。”
“不过……”阎景川紧了紧手臂:“不许怜爱他,也不许叫他老师。”
项宛若挣扎无果,只能解释称:“网络用语里的怜爱不是那个意思啦,只是表达同情和支持而已。而且明星一般不是都喊老师的吗?”
阎景川低头亲了亲她的鼻尖,语气霸道:“反正不许。”
项宛若被他亲的皮肤痒痒的,忍不住笑道:“对了,申老……申先生还跟我说了一个秘密,他说你之前没有跟别人谈过恋爱诶。”
“所以”她笑得狡黠:“我是你的初恋吗?”
“就说不能让他单独跟你聊天,嘴上没个把门的。”阎景川揉了揉眉心,语气无奈:“是啊,除了你哪还有别人?”
得到肯定的回答,项宛若眼神笑眯眯地“哦”了一声,笑完之后又好奇的问他:“为什么?喜欢你的女孩子应该挺多的,总会有有好感的吧,为什么没有试一试呢?”
阎景川被笑得耳朵有些发红,不满地用拇指抵着她的唇珠玩弄,低声道:“明知故问。”
“上学那会儿不仅要学学校的课程,家里还请了老师来教金融管理方面的课。每天都是做不完的功课,哪有时间考虑别的。”男人隔着自己的拇指亲了亲她:“后来就遇到了你,那段时间经常做梦梦到你的样子。当时也考虑过是不是该交个女朋友了,可是对别人又没有感觉,也不好随便对待别人的心意,所以就一直那样过来了。可能心里还是抱着一点幻想吧,万一呢,万一还能见到你。你不知道我当时在宴会上再看到你的时候有多高兴,结果一冲动反而把你吓跑了。”
阎景川小声嘟囔:“有你在我哪里还有心思想别人。”
项宛若受不了地推他:“唔——阎景川,你好肉麻。”
男人不肯放松手臂,揽着怀里的软香温玉逼问道:“那你呢?有没有喜欢过别人?”
“噫,我想想……”项宛若状若思考地想了很久,时间长到阎景川眼睛都眯起来了,她才笑着说了句没有。
项宛若恃宠而骄地捏了捏他英俊的脸庞:“之前是因为生病,后来呢又要忙上课忙实习忙工作,觉得谈恋爱麻烦。所以我爸才着急给我介绍相亲对象,他可能怕我受他离婚的影响没办法跟别人建立亲密关系,所以一直催促我迈出那一步。”
听她这么说,阎景川有些心疼地抚了抚她的后背,他最遗憾的就是没能陪妻子一起度过她最无助的那段日子。
见男人神色紧张,项宛若倒是心情平静,甚至想逗逗他。她凑到阎景川的耳边,学对方讲情话:“所以,除了你我也没有过别人,你满意了吗?阎老师。”
男人呼吸一窒,被她的称呼撩的心跳不止,呼得一下俯身就要吻上来,结果被她早有预料的用手挡住。
阎景川好看的眼睛露出委屈,指控她:“撩了又不负责。”
恍然对方又变成那个爱撒娇的小哭包,项宛若心里有种驯兽的隐秘快感,唔——有点满意。
某种属性大爆发,她腹黑地笑了笑:“亲亲可以,但我说停就要停,不许乱来。”
见对方点头同意,项宛若把挡着的手拿开,转而抚上对方的脖颈。
刚开始的时候还是轻吮,随着体温的交换,男人的侵略性越来越强,项宛若按在对方后颈上的手重了些,提醒对方不要太过分,男人听话的放柔了动作,这让她成就感十足,就说男人需要调教。
平心而论,她其实也挺喜欢和阎景川接吻的,唇齿相依的感觉很美妙,对方身上的松木香也让她安心。每次这样,她都感觉好像更喜欢对方一点。
恍惚间,俯在她上方的男人好像轻笑了一声,紧接着纤细的腰被大手握住,拇指轻轻地摩挲让她身体绷紧,忍不住发出一声轻哼。
项宛若感觉好像不太对,刚要叫停却发现口腔被软舌堵的死死的,“唔——”她抗议地拍了拍男人的手臂。
阎景川这次倒是听话的很快松开了她。项宛若呼吸急促,眼带水光看着上方的男人。
对方胸口起伏的也很明显,他松了松领带,像突然想起了什么,犹豫了一下随即开始解衬衫扣子,一颗、两颗、三颗……项宛若大脑缺氧的看着眼前突然开始的帅哥脱衣表演,这,这是哪出?
见她明明脸红得要命,还目不转睛地盯着,男人无声地勾了勾嘴角,牵着她的手指从胸肌摸到腹肌,还一边动作一边轻喘。
唔——项宛若用另一只手盖住眼睛。这,这会不会太超过了!救命啊阎景川怎么回事,怎么突然变成涩情男主播了。
“明明之前失忆的时候还很喜欢”,阎景川抓住她往后缩的手指,逗弄道:“怎么?只喜欢他的不喜欢我的?”
“你,无理取闹。”项宛若被他逼得声音都变了调。
手下的触感紧实饱满,手指轻轻用力还会凹出指印。项宛若从指缝中偷偷观察对方的神色。不能,不能这样下去,会掉进男人的陷阱的。
阎景川看着秀色可餐的小妻子,心想申修文说的办法还有点用,勾引诱惑也不是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