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尘和罗大右各唱一段,主歌就很好呼应上了。
苏尘唱的是一个远离城市,远离家人,只想去寻找梦想,寻找希望的年轻人。
而罗大右则是唱出了过来人的看法,因为他知道青年人接下来的行为或许一错再错,但那如何呢。
年轻就是敢拼,敢于闯荡,无所畏惧。
如果有细心的小伙伴,会发现,其实两个人的歌词是相互呼应的。
就和《亡命之徒》一样,有一点对话的形式在里面。
但这首歌却有一点点的不同,不同于对话歌曲。
底下的观众听着这朗朗上口的音乐,心情不自觉舒畅起来了。
就好像此刻的他们也在那条公路上,也和众贯线一样一起穿梭在公路上。
一起开着同一辆车,但只不过这辆车搭载的并不是乘客,而是所有人的梦想。
舞台上浅浅的灯光在律动,四位老男人正在笑着点头,各自弹着乐器。
忽然,李宗胜朝观众热烈的招了招手,笑容很是灿烂。
下一秒,只听一道悠长的鼓声传来。
李宗胜立即明白,当下闭上双眼,麦克风压紧,声线进一步拉高,雄浑的声音响遍整个演唱会。
“总是要学着遗忘,学着疗伤。”
“总要跌跌撞撞,才找到答案。”
“你说我总是荒唐,我承认我是荒唐。”
“你以为我喜欢这样吗。”
轰——
李宗胜唱的这一段,瞬间让人震惊万分。
加上罗大右在一旁合音,苏尘轻轻吟唱,效果是出奇的好。
现场的氛围在这一刻全部带动了,特别是年长一些的朋友。
更是捂着嘴,看着大屏幕上面的歌词,深深被触动了.
在过来人眼中,这首歌简直就是心灵最好的疗药。
人的一生不可能一帆风顺,难免会遇到一些磕磕撞撞,一些常人难以理解的东西,经历这些或许才能找到答案。
可能在别人的眼中很是荒唐,但...你以为他们想?
不,只不过是生命中难以避免的东西罢了。
比如说,谁天生就想当三和大神,整天无所事事,只不过命运使然,社会使然罢了。
人生充满了太多的无奈。
镜头扫过人群,有很多中年人的眼中噙着泪光。
不为别的,就因为这一首歌。
这一首,听上去平平无奇的公路,但却又贯穿一切的公路。
如果人生是一条公路,那么上面行驶的汽车就是各种各样的,尽显人生百态。
流程很快,下一刻众贯线四人全部一起加入进来,接下来是一段极为好听的合唱。
“过去美丽时光,顺着海浪。”
“流向未知远方,跟过去做个了断。”
“让我的心去流浪,我要离开这地方。”
听到这,众人已经听出来这首歌想表达的东西了。
可还未等歌迷朋友好好品味其中的味道。
只见大屏幕上,不在是四个老男人的镜头,转而变成了周华建的专场。
只见他双手放下,不在弹着吉他,转而抓住麦架,仔细酝酿一番。
下一秒,嘴巴微微网上开口。
只听一道响彻整个演唱会的中高音出现。
“而我!!却一错再错,离开你也是错。”
“我只能这样做,也请你原谅我这样做。”
“我们曾经爱过,对我来说已经足够....”
副歌的最后,华建的大哥这一嘴简直惊艳四方,可以说,这是本首歌最大的亮点。
接下来就是四位老男人的弹唱,笑着面向观众,洒脱的外表,充斥着阳光大男孩的模样。
副歌表达的意思很简单,单纯的只是一位中年人一个人独自去寻找丢失的梦想。
虽然在别人,甚至是亲人的眼中都是错的....
但这并不重要,他知道这件事情是错误的,他只能这么做,这么走下去,沿着公路。
如果可以希望能理解,如果不行....那就不行。
至少曾经错过,坚持过...不问结果,对他来说这就够了。
毕竟人生有很多坚持是没有结果的,也不需要结果...也不一定有结果。
人生就是一错再错。
副歌结束,现场的歌迷朋友都情不自禁的开口。
“这首歌简直是太治愈了,光听到这,心情就无比放松。”
“公路,好名字!这首歌唱的就是众贯线本身呐,成立的时候或许会遇到各种麻烦,各种什么东西,但是...他们坚持下去了..”
“这位大兄弟,你说的很对,众贯线全国演唱,几乎横跨了华夏国的大江南北和公路,这首歌意义太大了。”
“是啊,如果《亡命之徒》是出发,那么《公路》就是目的地已经经历一半了,众贯线正在路上。”一位身穿连衣裙的双马尾女子缓缓开口。
.....
在这一刻,他们都知道。
公路这首歌并不是什么情歌,而是人生阅历。
属于这四位老男人经历的种种,属于这半年来,众贯线走过来的路。
这首歌里,众贯线给出了交代。
行过一半的交代,很好听。
舞台上,吉他,架子鼓,贝斯的声音再次轻快响起。
下一秒,大屏幕上,只见苏尘打着架子鼓,侧着脸,很是好看。
只听一道极为青涩的声音,缓缓响起。
“总是要学着遗忘,学着疗伤。”
“总要跌跌撞撞,才找到答案。”
“你说我总是荒唐,我承认我是荒唐。”
.....
这一段歌再次响起,而且还是出自苏尘的口。
瞬间就给人一种耳目一新的感觉。
单纯,青春,懵懂的标签已经贴在这一道青涩的歌声上面。
不同于李宗胜的浑厚,很有人生态度。
苏尘的歌声更多给人一种年轻的冲动,一种不顾一切的冲动。
形成了极大的反差。
咚咚咚....
伴奏的声音很是轻快,让人深深陷入其中。
此刻歌曲已经来到了尾声,来到了最最最高音的部分,最好听的部分。
“而我!!却一错再错,离开你也是错。”
“我只能这样做,也请你原谅我这样做。”
“我们曾经爱过,对我来说已经足够....”
一曲结束,四位老男人高举双手,放下手中的乐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