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念剑不满向灼烨哭闹着。
有委屈,有心酸,还有无奈。
作为一把剑,它却没有选择主人的权利,所幸灼烨赠送的那任主人人很好未曾想过毁灭它。慢慢的寒念剑也就接受了她,现在灼烨却又出手阻止自己,这让寒念剑如何不埋怨。
“你找不到她的,倒不如让我为你提升点实力,免得连紫青黎神剑都打不过。”
灼烨没有睁眼,依旧在那里打坐着。脸上也没有显露丝毫情绪,让人琢磨不透。
“你都不让我去找找又怎么会知道我找不到,我看你就是羡慕嫉妒恨我可以和主人整天腻歪在一起。”
寒念剑用尽所有力气挣脱着灼烨的法术,却怎么也无济于事。
“没用的,若你都能挣脱开我的法术禁锢那我这炎帝岂不是白当了这么多年。你呢就好好接受我的安排,然后助顾瑾之脱离难关。”
听到这里,寒念剑也放弃了挣扎,转而询问灼烨。
“拜托,那可是你的情敌欸,正常情况下不应该看着他吃亏吗?”
“我爱她,但我更希望她幸福,只要她开心哪怕只是短暂的,我也觉得值得。”
“灼烨,你知道我最讨厌你那点吗?就是你从不愿去占有你喜欢的,哪怕你偏执一点点,就一点点,结果都不会这样。”
“我,心甘情愿。”
见此,寒念剑彻底放弃了反抗的想法。
正如灼烨所说,自己畏惧紫青黎神剑的威压,这一直都是它心中跨不去的坎。
按照灼烨的脾气,若是自家主人有丁点儿危机他都会前去帮忙的吧。
尽管灼烨使尽全力压制时间的惩罚,头发还是全白了。
可他却没有丝毫后悔的意思,正如当初救治青帝的双眼时一样。
可惜寒念剑诞生在青帝复明之后,否则一定会为灼烨的执着而感到震惊。
一天过去了,祁由兰和卿舒享之间的战斗还没有停止。
而顾瑾之从始至终都站在原地,他在想究竟是哪里出了差错导致静谧黎被掉包。可结果不如人意,他怎么也没能想到。
江歆辰一次又一次震惊祁思涬。
“究竟为什么?为什么她迟迟不愿施展时间回流之术?都已经做到这个地步了。”
现在江歆辰又怎么会知道祁思涬没有这样的能力。她现在只是一介凡夫俗子罢了,就连灼烨停止了凡世的时间都受到了惩罚,若是身为凡人的祁思涬呢。后果会是什么样没人知道。
“没关系,就算祁思涬失踪了又如何?祁由兰,顾瑾之他们都还在我们眼前,好生利用他们不愁祁思涬不现身。”
叶誊没有像江歆辰那样急躁,他比较讲究来日方长。
“没错,只要他们还在我们面前总会有办法。”
一计不成江歆辰又生一计。
“消息只在凌霄阁内部范围太小了,想办法散播到凡世,迫于压力他们不得不对顾瑾之出手。这样一来也扩大了祁思涬得知消息的可能性。”
“不用那么麻烦,凌霄阁已经浮现在凡世了。不需要我们,自然会有人传播出去的。”
瑶柔现在也离开了凌霄阁回到家族,现在她并不知晓顾瑾之所面临的困境。
若是知晓也许会想办法帮他吧?
事实也正如江歆辰所期待那样,吴耀明做主将顾瑾之收押在凌霄阁地牢之中,但也仅仅只是收押而已。
事已至此,卿舒享想帮顾瑾之也只有暗处寻找真相。
就以目前来看,唯一状况还好的就是水月和凌海应了吧。
兄妹两经过了几百年又终于相认,这时的凌海应已经萌生了要将水月带回妖族的想法。
可水月迟迟不愿答应,她想等祁思涬回来,不论是多少年她都愿意等下去。
每日祁由兰必做之事就是前去地牢折磨顾瑾之,而就在祁由兰离开之后涂音会偷偷溜进来为顾瑾之上药。
不管别人是如何想,反正涂音和卿舒享是相信顾瑾之的。
在一片杏林之中,祁思涬躺在地上迟迟未曾苏醒。她的身上落满了花瓣,看起来还有些唯美。
而这时,一位身着青衣的男子走到祁思涬面前。
“万年了,没想到闯入这里的竟是个凡人。罢了,相逢即是缘。”
那人轻轻一挥手,将祁思涬装入衣袖,那男子也不着急,慢慢的晃回自己的住处。
那是一个用木头搭建而成的木屋,看起来还算不错。
将祁思涬放在床上,男子施展了个小法术祁思涬渐渐的清醒过来。
见到男子的面容,祁思涬下意识脱口而出。
“师傅。”
“姑娘可是认错了人,我在这杏林之中万年不曾出去过。”
听此,祁思涬望向男子。
确实,这虽然和变年轻的师傅长得一模一样,但给人的感觉却是截然不同的,况且不知为何师傅眼睛变成了绿色,而此人是正常的瞳色。
“那我该如何称呼你?”
男子这时笑了起来,看起来好看极了。
“是你闯入了我的地盘,你难道不应该自报家门吗?”
转念一想,确实如面前之人说的般。是自己闯入了别人的地盘,况且这人也不知道自己的身份应该问题不大吧?就算有危险,那也认了。
“思涬,我叫思涬。”
“是吗?那看来挺巧的,我叫幸,取自杏的同音字,同样也希望自己能幸运点儿,可以等到她回来。”
“她?是谁啊?”
“我生命中的一道光,只可惜直到她离开我都未曾表明心意。”幸低下头,回想曾经,却怎么也未能想起那人的样子。
“那还真是遗憾。”
“那你可以让我看看她的样子吗?”
幸淡淡摇头,不是他不想给,而是他不记得她的模样了。
见到这样的幸不知为何祁思涬心中有一处软了下来,就好像愧对幸的人是她一样。
最后的最后祁思涬也没有再问,而是下床走了出去。
说实话,这还是她第一次见到如此唯美的场景。心中不由感慨,若是能和顾瑾之一起看看就好了。
当然了,她也只是想想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