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还没洗?”
霍擎寒看向她,眼神落在她身上。
“我洗你拉我做什...”
她话还没说完,就看到男人把他睡衣带子扯开,露出里面健壮的胸膛,顾瑶一时竟被他迷住了。
霍擎寒顺势俯身把人抱起,顾瑶直接就对上了他的胸肌,理智微回笼,脸色微红。
“不行。”
在床上就算了,居然还想在浴室,他也不害臊。
“你有心思想其他,还不如我们一起洗个鸳鸯浴呢。”
霍擎寒却是早有预谋一般,直接抱着她就往浴室去了,还不放心地把门反锁了。
顾瑶看他关上门把身上睡衣直接脱下扔到一旁,只剩一条四角短裤,看着他裤子那突出的某处,脸庞微红,艰难地咽下口水。
没一会儿,浴室里一片春色。
......
而苏立珉那边,果然到了周末就给了打了电话给霍擎寒。
“还真的是,你小子,早知道不跟我说。”
苏立珉听着手下人告诉他的结果,心里是有点惊讶。
心里也明白,这样的话那一切也说得过去了。
就是苏念卿那边,她估计本来是有几分不信的,今天看了陈老黑出来,整个人都是被打了的茄子一样,蔫吧了。
她没有来找他,但是苏立珉也能想象她的心情,这还真的是有够狗血的。
“那不是不确定嘛?”
霍擎寒这会儿正在院子里的花架下,顾瑶则是在客厅和温想聊天。
看着曜曜跟在昊昊后面拿着个小铲子啊啊地要去种花草,小屁股后面还一圈泥印,他默默抽了下嘴角。
“昊昊,别让弟弟坐地上。”
“爸爸,曜曜要玩。”
小家伙却很开心,还扬了扬手里的小木铲,一脸兴奋。
“曜曜也在?”
电话那端的苏立珉也没心思想其他了,小外甥的声音已经把他吸引住了。
“嗯,在玩花草。”
小家伙喜欢自己动手,大冬天的也不嫌冷。
“给我看看。”
苏立珉说着挂了电话换成微信视频聊天了,霍擎寒只能无奈接通了。
“曜曜过来,舅舅找你。”
他镜头是对着不远处蹲着的小家伙的,曜曜听到爸爸喊舅舅,回了下头。
“啾啾?”
看了看四周没人,小家伙继续跟昊昊埋头挖草。
“昊昊,带弟弟过来。”
霍擎寒只能让昊昊把人带过来了,再玩,等下不止小家伙被说,他还要挨骂。
“弟弟乖,舅舅打电话了,过去听。”
昊昊把手里的草扔下,拉着曜曜的小手过去了。
“啾啾?”
曜曜整个小脸怼上了爸爸的镜头,眼神还有点迷茫。
“这里。”
霍擎寒给他换了前置摄像头,小家伙才看到了舅舅。
“曜曜,在玩什么?”
苏立珉压低了声音轻声询问。
“曜曜,种花花。”
小家伙小手还带着点泥土,霍擎寒抱起他叫上昊昊过去洗手。
“曜曜真棒,舅舅让你小舅舅买了车车拿给你...”
听着苏立珉说苏立扬等会要过来,霍擎寒把小家伙洗干净了就带着进屋里了,昊昊就拿着手机跟在后面。
“怎么了?”
顾瑶见他们进来了,小家伙屁股上还有泥印,还以为他摔倒了呢。
“坐地上玩了。”
把小家伙放下,霍擎寒去给他找干净裤子,曜曜则是不好意思地站在妈妈面前,小手揪着裤子。
“妈妈,啾啾,买车车。”
他说着小手指向昊昊拿着的手机,顾瑶看过去,昊昊把手机给了顾瑶。
猛地对上手机那端关心的俊脸,顾瑶微愣了下。
“瑶瑶,我叫立扬买了个小车送过来给曜曜,你等下跟门卫说声让他进去。”
苏立珉把事情简单说了下,顾瑶点头。
“陈老黑的事已经定了......”
电话那端的苏立珉抓着机会跟她说宋雅婷和陈老黑之间的事,霍擎寒给脏裤子的小家伙换上新的棉裤。
曜曜换了裤子就爬到妈妈怀里一起看舅舅聊天了,虽然听不懂,但是不妨碍小家伙偶尔插一句。
“啊?”
“哦。”
“啾啾。”
“车车...”
像个小捧哏,苏立珉说一句小家伙见没没人说话应一句,这让苏立珉心情大好。
“好,曜曜等会就可以看到车车了,下周舅舅休息回去也陪你开车。”
小外甥这么可爱,苏立珉都想周末也回家一趟了。
虽然飞机来回累了点,但是能和小外甥玩一天,也不是不可以。
“好。”
曜曜点头,别的不知道,但是玩他还是知道的。
他跟苏立珉聊着,顾瑶却是感觉三观稍微震动了下。
苏立珉说陈老黑和宋雅婷是情人关系,而且,苏念卿真的是他们的女儿,而不是宋雅婷嫁的那人的女儿。
难怪了,所以她被换了,因为知道那家老太太不喜欢女儿,所以换了她,宋雅婷也不心疼。
不管怎么样,被骂被说的也不是她亲女儿,所以,哪怕最后把人扔了她也没有想过去找回来。
顾瑶心里五味杂陈,庆幸自己不是她亲女儿,又怨她把自己的人生换掉了。
反正就是很多种感受,惊讶,难过,愤怒汇聚一团。
“瑶瑶,别想那么多,现在我们跟他们没有任何关系。”
温想听着也是有些咋舌,这还真的是坏到骨子里的女人,那样的人,还是在医院工作,她也不怕遭雷劈。
“嗯,我没想,就是觉得吃惊。”
为什么宋雅婷都结婚了,还跟别人怀上孩子?
“嗯,确实没想到,不过,这世上什么人没有?”
温想却有些明白,这人啊,千奇百怪,做的事自然也是不同的。
顾瑶点头,估计苏念卿也没想到吧,她嫌弃自己摆地摊乡下人,这下子她引以为傲的出身不仅没有了,还摊上了可耻的身份。
她是不难过的,要说难受,那也该是苏念卿。
确实如她所猜想。
苏念卿从牢里出来一路隐忍着回了家,脸色也是阴沉地要抓狂,精致的公寓里,她看着镜子里的人,想着刚才那沧桑男人说的话,心里一阵悲愤。
手里的包狠狠地扔向了一旁的衣帽架,眼里是浓烈的憎恨。
“啊!凭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