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猿飞族地内,猿飞日斩正搂着一名秋道家的女子,他的气息有些紊乱。
没有办法,为了安抚住猪鹿蝶三家,让他们能够放心送族人去死,他不得不暗中和猪鹿蝶三家进行了交易。
为了让他们之间的关系更加亲密,猿飞日斩也是对他们三族送来的女子全盘接下,并承诺尽量生出孩子,加强三族和他之间的关系。
虽然秋道家的女子稍微有些难啃,但是他也捏着鼻子承认了,起码,这肉乎乎的保暖不是。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为了坑宇智波去战场,他也不得不牺牲一些自己这一边的力量,不然宇智波不会傻乎乎地去战场送死的的。
这是合理的交易。
咚咚——
“三代目大人,根部传来消息被人攻打,请求暗部支援!”
门外传来了暗部急促的声音。
猿飞日斩眉头一皱,先是喘了两口气,才想了想,还是开口说道:
“这样的小事,让团藏长老自行解决便好。”
现在是战争期间,他也不在意这些事情,想要团藏死的人那么多,根部被攻打,这不是非常正常的事情吗。
而团藏要求暗部支援,在猿飞日斩看来无非是不想消耗自己手下根部的力量,让暗部替他挡枪。
“可是,三代目大人,根部忍者说那是木遁忍者,并且已经击杀了几十根部成员。”
暗部有些踌躇地继续开口,本来以他的身份,是不应该继续说这么多的,但是他想到了木遁,还是有些犹豫地说出来了。
“木遁?是天藏?
我也没有吩咐过天藏这样的命令啊,还是大……”
猿飞日斩一听到木遁,顿时感觉事情不简单了。
他前些日子才从团藏那里得到了一个能够使用木遁的忍者,现在入侵根部的又是一个木遁?
他猜测不是天藏,天藏的实力还不够,不可能击杀几十根部精英。
难道是团藏那家伙隐藏了另外一个木遁忍者,现在是玩火自焚,培养出来的木遁忍者反叛了?
有这个可能。
又或者说是大蛇丸又研究出了新的木遁忍者,攻击根部不过是在泄愤?
其他可能他是想不出来的,在他看来。
既然团藏能够获得一个木遁,那样拥有第二个第三个也是不奇怪的。
“走,我们去看看!”
他的脑海很快闪过了诸多想法,不过无论是哪一种情况,他都必须要走上这么一遭。
对于团藏被攻击,他一点也不在意,根部被削弱一些也好,不用团藏整天在他面前那么狂妄。
至于为什么不担心团藏,那是因为猿飞日斩对于自己这个同门有着深刻的认知。
团藏的实力或许会比他差一点,但是绝对不是相差很多。
就算是他,想要出手拿下团藏,也几乎不可能,能够胜利,但是绝对杀不死。
所以说,团藏会出事?简直就是在开玩笑。
猿飞日斩前去的目的完全就是因为那个木遁,想必无论是团藏的玩火自焚,还是大蛇丸的杰作。
只要他上去一顿火之意志,就能把对方收入麾下了,就如同天藏一样,不就很轻松吗。
至于团藏的想法,那不重要,毕竟他才是火影!
“木遁啊……”
猿飞日斩的心里充满了渴望,脚步不由快了几分。
在猿飞日斩走后,那个秋道家的女人睁开了眼睛,有些不满的嘟哝:
“也不知道族长怎么想的,让我伺候这个老牙签,还得卖力表演,真是太累了。
不过木遁的消息,要不要传回族里?
算了,现在的秋道家不宜掺和这些。”
想着,她又闭上了眼睛,不过却从床底掏出了一截已经摩挲的有些光亮的莲藕。
“还是得我自己来……”
“报,根部已经被攻破,团藏长老不知去处!”
猿飞日斩慢悠悠赶往根部的路上,一名暗部就急冲冲地折返了回来。
“已经被攻破了吗,不愧……
等等,你的意思是跟班被攻破了?团藏也不知去处?”
猿飞日斩本来还以为是那个人已经被击溃了,没想到竟然是根部被击溃了。
他一脸的难以置信,那可是团藏还有根部,虽然现在根部多在外,但是留下来驻守的起码也有一百吧,加上团藏惜命的性格,应该大多还是精英。
现在就这样全部被解决了,还包括实力就比他差一点点的团藏?
这听起来就像是是编的一样,要不是这是他信任的暗部,他都怀疑是不是根本设立了陷阱,就等自己去踩。
没错,在猿飞日斩看来,团藏就算是来刺杀自己,也比他根部被灭的消息来的值得信任。
“是的!”
那么暗部的声音也有些颤抖,他也是核实了几次才得出这样的结论的。
“加快脚步!”
猿飞日斩脸色阴沉了下来,虽然他是想着要削弱一下根部的力量,打击一下团藏,但是也不会说想要根部灭,团藏死啊。
团藏怎么说也是他的好基友,风风雨雨一起几十年,他早就已经不知道这是友情还是艾情。
只是他很明确的知道一件事,他不能失去团藏。
现在就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他脸上的那一抹担心,是如此的明显。
很快,他就带着十几名暗部进入到了根部之中。
呈现在他们眼前的,是一具具尸体,有的尸体上全是千本,有的尸体上长着树木,有的尸体已经变成刺猬。
可以说死的极其凄惨。
“确实木遁没有错,而且没有经历过多大战斗的样子,看来这个木遁强者很强。”
猿飞日斩脸色不好的打量着这些尸体,虽然这些都是团藏的手下,但是也是木叶的忍者啊。
“三代目大人,已经找遍了根部,没有发现团藏长老的踪影,他最后留下的痕迹就在他的办公室前面不远。”
被猿飞日斩再次派出去搜寻的暗部也已经回归,给他带来了同样不好的消息。
“没有吗?难道团藏他……”
猿飞日斩的眼里闪过一丝悲痛,痛,太痛了,
比他在九尾之乱,死去妻子琵琶湖时还要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