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啊?"
"赵小姐莫不是怕输给我?"
"我答应你,我们点到为止。"
赵仲商感觉自己耳朵边上有几百只鸭子在叫,烦得要命。
"我武功低微,比不过林少爷,就不自取其辱了。"
林琂蹊还想说什么,林琼玉看不下去了。
"林琂蹊!"
林琂蹊一听林琼玉叫自己瞬间僵住不敢动了,"姐,我错了?"
"哦?你认错做什么?"
"不是说当姐姐叫自己全名的时候,那一定是自己犯了错吗?"
"算你识相,说说吧,错哪了?"
林琂蹊挠了挠头,"还请姐姐赐教。"
林琼玉无奈的叹口气,"我是不是告诉过你,不可以逼迫女孩做任何事。女孩本身就处于弱势,你再强势,那不是欺负人家女孩吗?"
"姐姐,我知错了。"林琂蹊低着头,他真没想那么逗,就是看赵仲商一举一动都是有功夫在身上的,这才觉得手痒想和人比试一下。
"还有,你在我这里比试,你是看不到我这院子里的东西吗?砸坏了怎么办?你要赔我吗?砸不到东西砸到花花草草怎么办?你知不知道我这些花草有多值钱?"
赵仲商看到完全被血脉压制的林琂蹊不由得觉得好笑。
"林姐姐是不是很厉害?"
时溪亭站在赵仲商身边,语气里满是钦佩,完全一副小迷妹的模样。
赵仲商满眼好奇的看着时溪亭。"我以为你会替林公子说话。"
"啊?为什么?林姐姐不是说他做错了吗?"
"是,但是你不是林公子的未婚妻吗?"
"是啊!那又如何,林姐姐说他错了,他就是错了。林姐姐最厉害了!"
赵仲商:······
经过林琼玉的一番教育,林琂蹊低着头走了过来。
"赵小姐,抱歉,刚刚是我不对,失礼了。"
"无妨,林公子个性率真,我并未放在心上。"
"那赵小姐,我还可以找你切磋吗?"
林琼玉听到自己这个弟弟还没放弃,也是无语了。
"可以啊,只是我确实武功低微,恐怕接不了林公子一招。"
林琂蹊看着赵仲商真诚的语气,也知道她说的是真的,无奈的叹了口气,"罢了,总归景清兄过些日子就回来了,我找他吧!"
"你怎的不去找席公子,他不是武功很高吗?"林琼玉好奇的问,"我也有些日子没见到席公子和俞公子了,他们在忙些什么?"
"俞兄接了任务去外地赴任了,席兄倒是在家,只是······"
自从上次,席博约带着林琂蹊偷开了席家的兵器库。席大人回家发现以后,把席博约好一顿揍,看林琂蹊眼神也怪怪的。
林琂蹊知道自己做错了事,也不敢面对席大人。
所以,许久没去席家了。
"算了,我也不问你了,你自己有数就好。"
这边库房的事忙了一整天,直到晚上,林琼玉设了丰盛的宴席请今日做活的下人们吃饭,还给了些赏银。
毕竟她们做的都不是原本份内的事。
时溪亭给家里传了个口信,说今日不回家了,在林府住下,明日再回去。
时家也不觉得有什么,且不说时溪亭和林琂蹊是有婚约的,就算没婚约,时溪亭也在林家有一个小院子,里面一应俱全。
林如海不愿意打扰年轻人的聚会,就没有过来。
林琼玉一行人在林琼玉的院子里摆了桌,又吃又喝。
"林姐姐,你这桃子酒也太好喝了,酸酸甜甜的,还有酒的醇香。"赵仲商一杯接一杯的喝着,一会儿功夫她手边的一壶酒就见了底。
几个人都喝的不少,这酒只是甜,度数又不低,很是醉人。
"姐妹们,来玩个游戏怎么样?"林琼玉也有些微醺,但是没有用灵泉解酒,反而觉得这种感觉挺不错的。
"好啊,玩什么?"
"我可不要玩飞花令这种东西!太做作了!"赵仲商说话声音越来越高。
"不玩!不玩!不玩!"时溪亭敲着桌子配合。
林琼玉感觉林琂蹊有些模糊,"小鲤鱼,你不要晃,都把我晃晕了!"
唯一没醉的林琂蹊看着眼前的三个女人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快,把她们扶回房间去,再叫厨房煮醒酒汤过来。"
"是。"白露一行人纷纷把人往回带。
"我不走!我要和林姐姐一起睡!"时溪亭挣脱从欢的胳膊,扑到了林琼玉的身上。
林琼玉不知道什么时候把另一壶酒也灌进了肚子里,醉的更厉害了。
看到时溪亭扑过来一把把人抱进怀里,"嘿嘿~"
"林姐姐!林姐姐!"时溪亭在林琼玉怀里来回拱着。
赵仲商好像没什么事,就是呆呆的坐在那里,桂月怎么拉都拉不起来。
林琼玉推开时溪亭,歪歪扭扭往赵仲商那里走。
"看我走的多直!"
林琼玉一路跌跌撞撞直接朝着花丛里钻,林琂蹊连忙去扶,林琼玉还不肯。
"你是不是不信任我!"
"没有,姐姐,我送你回去休息吧!"
这里林琂蹊还在劝着。
"小姐,我们回去啊?"桂月轻轻唤着赵仲商。
赵仲商慢悠悠的把脑袋转过去。
"喵?"
桂月惊住了,完了,自家小姐不会被猫妖附体了吧?还是说自己小姐本身就是猫妖修炼成人?嗯,很有可能!小姐实在太爱吃鱼了!
自己知道了小姐的秘密会被吃掉的吧?
废话!一定会啊!
桂月胳膊还保持着扶在赵仲商肩膀上的姿势。
人却在微微颤抖着。
"喵喵?"
桂月颤抖着声音,"喵~~"
"喵!"
这时,时溪亭从桌子底下爬了过来,头发散着,珠钗不知道掉哪了,就那么爬出来趴在了赵仲商的膝盖上。
"啊!"桂月被吓的声音都劈岔了,后退了好几步坐在了地上。
林琂蹊听到这里的动静,赶紧把林琼玉交给白露她们,快步跑了过来。
"怎么了?怎么了?"
林琂蹊过来的时候就看到,时溪亭一大半的身子在桌子底下,只有一个脑袋搭在赵仲商膝盖上。
赵仲商低着头揉搓着时溪亭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