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将军来信说婚礼的事需要让两方家长见面在沟通,而娜娜却执意先去阳宵派一次,夫人本想等两方父母见面商量好婚期的日子在顺路带喜帖去阳宵派,可娜娜不想等,因为她不知道阳宵派到底是哪年被灭门的,所以她必须去看看,想办法将柳清河的父母送出阳宵派。所以今天娜娜和夫人来到集市上,想买点礼物送给自己的姐妹,客栈里,娜娜看着一大堆的礼物问夫人:“母亲!真的要带这么多的东西吗?”夫人开玩笑的说:“你个小没良心的,柳夫人以前可没少了你的礼物啊,现在这一点点你就心疼了?”娜娜坚定的说:“母亲明明知道夕儿不是那个意思。”夫人得意的说:“是是是,你说的是!”因为她们买的东西太多,所以又雇了一辆马车,车上,娜娜还是被马车抖的头都要晕了,且不说马路不平,光是那个轮子更是没什么阻力,坐在上面真的很颠,她们白天赶路,晚上住客栈,不知道走了多少天,终于到了青州的城门口,娜娜掀开帘子,看着挂青州城的牌子,叹息到总算到了。夫人看着娜娜摇摇头,夫人建议她们先在城里找间客栈休整一下,明日在启程去阳宵派,阳宵派离城里还有些路段,虽说阳宵派远离城区,但他们所住之地是一个山清水秀的好地方。以前每每夫人去都舍不得回来,风景好有姐妹谈心说笑,日子好不快意。自从她们各自成家,相聚时间就寥寥无几。娜娜晚上去逛了青州最繁荣的街道,青州虽说不如梨州城那样繁华,但也别有洞天,这里的民情富庶安乐,自在洒脱。娜娜走在街上,看见一间客栈别有一番风味,就想着去看看有什么新奇玩意,因为青州有宵禁,所以客栈里并没有什么人,娜娜等着上菜的间隙听到了二楼雅间有砸东西的声音,娜娜也没去多想,但不多久又传来女人的哭泣声,她心想,该不会有人家暴或者欺男霸女吧之类的吧。想着想着她不禁走向二楼,上菜的小二看到轻手轻脚的娜娜,连忙跑过去拉住她,对她说:“不要多管闲事,他家老爷不是和面善的人,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娜娜没有听进去。执意向楼上走去,心想她就是要看看怎么回事。
娜娜走到二楼,看见有一个男子站在房间门口,眼含泪水,满眼心疼,娜娜看着他有些眼熟,走近一看,这不是神医谷的东方金秋吗?他不是神医谷的弟子吗?怎么会来这遥远的青州?娜娜走过去,好奇的问:“东方金秋?真是你啊?你怎么会在这?”男子明显一脸震惊,不明所以的问娜娜:“姑娘认识我?”娜娜心想现在自己是鹿怀夕的模样,她肯定不记得,她正要说什么的时候又记起,这都不知道是多少年前了,或许这时他还不是谷主,要不然他怎么偷摸在别人房间门口。娜娜看着里面,房间里面有一个正在发脾气的男人,还有一个跪在地上的女人,正当男人抬起手又要打人的时候,娜娜踹开门进去,大声呵斥男人说:“住手,打女人算什么本事?你一身的力气就用在打女人身上了吗?”男人看到娜娜有些不解,但看到身后的东方金秋就瞬间一副明白的表情。狠狠的捏起女人的下巴,这时娜娜才看清女子的模样,娜娜捂着嘴巴震惊但说不出话来,这不是白术夫人吗?她不是应该和东方金秋的夫人吗?男人讽刺的说道:“我就说你们两早有一腿,看看他那个表情,是心疼了吧。”东方金秋跪下,哭着说:“师父,我和师娘绝无任何关系,求你查清事实,放过师母吧!”男人警告娜娜少管他们夫妻之间的事情,接着质问东方金秋:“李金秋,你心疼了吗?”东方金秋接不上话,男人接着说:“东方金秋,你当真以为你是个人物吗?你不过是我李府的下等家奴而已,做了我家奴,东方金秋都变成李金秋了。父亲看你医理有些天赋,让我收你为徒,传你医术,没想到你竟敢觊觎我的夫人?说到底她是你师娘,你当真不管世俗礼法了吗?”东方金秋下跪磕头,哭着说:“师傅你误会了,我与师娘平时素无往来,不是你想的那样。”娜娜听不进去了。这就是一个多疑的人,因怀疑妻子与他人有染然后家暴妻子,娜娜见过东方金秋,明白他并不是一个弃礼法不顾的人,娜娜大声呵斥的说:“你抓到你妻子与他私通了吗?怎么就对自己妻子下如此狠手?”男人胸有成竹的说:“要什么证据?自他拜入我名下,时不时的偷摸进后院,府里都有小斯说他与我夫人时常见面。若不是他勾引我夫人,她怎么时常敷衍我。李金秋我是没法动,这个女人我还不能给她点颜色看看吗?”娜娜实在不明白现在是什么情况,她决定先问东方金秋怎么回事再说。娜娜警告男人不能在使用暴力,否则自己定然不会就此了事。
此时另一个雅间的客人正饶有兴致的听隔壁的争吵,其实他也在隔壁听了半天,从男人咒骂的言语间大致了解一些情况,无非就是什么事都怪在女人身上,自己不自信,只会欺软怕硬家暴女人,听着娜娜和他争吵起来,觉得娜娜甚是有趣,也不知道哪里来的胆子就敢在外面管起人家夫妻俩的事。娜娜拉东方金秋到一旁问:“怎么回事?她不是你的夫人吗?那个自称你师傅的人真的是你师父吗?”东方金秋奇怪的问:“是,他是我师父,她是我师母,可是我真的和师母没有任何关系,是他多疑,不相信自己的妻子,怀疑她,甚至对她使用暴力,也经常让师娘干不完活不准吃饭。我有心无力,每次都只能眼睁睁看她被暴力对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