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医谷里已经过去三天了,这三天,连送吃的都是谷主自己亲自来。别的人都没有进去瞧过一眼,娜娜实在太无聊了,谷里大部分地方都逛过了。也不知道区月的病治的怎么样了,希望能顺利治好,也不枉谷主如此劳心费力。想着想着就又到谷主夫人这来了,听见夫人还在咳,娜娜便想进去瞧瞧,好歹如今自己在谷里做客,还劳烦谷主费心医治,所以娜娜来到门口,轻轻的敲了敲门。房里有人问:“谁啊?”娜娜清了清嗓子,说:“夫人,你好,我是前两日来谷里寻求谷主救人性命的同行人,经过这里,忽闻有人咳嗽,所以过来看下。”谷主夫人也是许久未见外人了,确实听谷主说过这几日有人上门求医,便对门外的娜娜说:“原来是郎君的贵客,秋月,让贵客进门。”门被缓缓打开,在丫头秋月的指引下,娜娜见到一身素衣的夫人,虽有些憔悴,但不难看 2 出,她身材佼好,五官立体,她的眼睛如同深邃的湖泊,闪烁着晶莹的光芒。她有一双修长的眉毛,如同羽毛般轻盈,勾勒出她坚定而优雅的气质。她的眼神明亮而富有智慧,仿佛能透过人们的心灵,洞悉一切。她的鼻子挺拔而精致,给她的面容增添了一份高贵的气息。她的嘴唇丰满而柔软,她的长发柔顺而光泽,如同黑色的瀑布,轻轻垂落在她的肩膀上。
看到娜娜,夫人还轻轻的行了一个礼,娜娜赶忙扶起夫人,愧疚的说:“这怎么使得啊夫人,该是我向您行礼才是。是我冒昧闯入您的院子,打扰您清静了。”夫人安慰的说道:“不碍事,听郎君说你们来了几日,想着这几天他们都在闭关医治,应是我来招待姑娘,怎知我这身体不争气,怠慢了姑娘,所以这个礼是赔不是。”娜娜眼前的人,虽已病重,但处处都透出大家闺秀的气质。娜娜转移话题的说:“夫人,不说这些了,我看您院中虽是年关,但花开正艳,您平时都是如何照理它们的。”夫人在丫头的搀扶下慢慢走到门口,看着院中盛开的花卉,感动的笑了起来。夫人开心的对娜娜说:“这是郎君特意差人从各地寻来耐寒的花卉,郎君知道我喜欢花花草草,所以我的院子里常年有花开。只是我身体不争气,也没能好好看看它们,最多就只能站在这,远远的瞧一眼。”娜娜羡慕的说到:“真幸福,谷主对您真好。”夫人:“是啊,只是成亲多年,我身体一直不好,无法给他生个一儿半女,我有时想劝他另娶,他却不愿。”娜娜握着她的手,安慰的说:“夫人,谷主如此心疼你,怎会另娶,纵使你同意他必定也是不肯,要我说呀!夫人你就不必忧心生儿育女。无儿无女未必就不是一件好事啊。有儿有女你还要操心教育,万一他叛逆气你,你又得责怪自己没当好榜样了,只要谷主不说什么,两人在一起恩恩爱爱的过两人世界,白头偕老,岂不快哉。”夫人:“只是有些许遗憾,郎君他应该有更圆满的生活。”看着这个因为身体原因没能替夫君传宗接代的事情而怨自己,看得出来她平常没有少为难自己。娜娜耐心的开导着夫人:“孩子不是一切,你们之间肯定有更多美好的东西可以分享。有些人可能认为生育是人生的必经之路,他们希望通过育儿来体验父母的快乐和成就感。这是完全可以理解的,毕竟每个人对于家庭的定义和幸福感都是不同的。生育并不是衡量一个人幸福与否的唯一标准。如果你们夫妻两真的喜欢孩子,领养一个也可以的。如果以后我喜欢一个人,而他无法生育,那我也会和他恩恩爱爱,白首不渝,再说了,你们还如此年轻。说不定哪天您身体好了,想生的时候再生。”夫人长叹一口气,欣慰的说:“听姑娘一席话,心头的愧疚少了许多,是啊,夫君他对我依旧如故,没有因为身体原因怨我一次。反倒处处替我寻药,我想我应该放下心结,好好配合夫君!”每个人都有每个人不易,世事无常,若是因为些许的不快误了更多的开心时光,岂不得不偿失。
夫人因为身体原因又躺回床上了,听夫人的丫头说谷主昨天才得空出来看一眼夫人。娜娜突然想到什么,跑回屋里问夫人的咳疾是如何得的。原来夫人除了咳嗽。还有呼吸困难,稍微走一会都会难受,所以平时都是在屋里呆着,鲜少出门。娜娜特意叫夫人让人送自己回一趟梨州成,他觉得夫人应该是支气管哮喘,她好像车上备了一个支气管哮喘喷雾,或许对谷主夫人有些许帮助。
神秘人的下属来报说娜娜从神医谷坐马车出来,神秘人查到原来柳清河去神医谷求医了,几天了也还没出关,不管是柳清河或是谁,看着像是很严重的病症,对他都有好处,如果真的是柳清河求医,那自己也省了好些个事儿。 娜娜回到王府,匆匆拿到药马不停蹄的赶回去了,路上遇着大雨,马车陷入泥里,赶马的车夫也拉不动马,马受到惊吓不停的叫唤。娜娜心里着急,今天是他们出关的日子,若是柳清河出来见她不在谷里怕他担心,他已经多日没有好好休息了,怎么还能让他担忧自己。自己以为来回二十几里地,一天就够来回了。是自己大意了,真的是人算不如天算,这时突然有一个身披蓑衣的神秘男子,男子从车后轻轻一推,马车就从泥泞里出来了。娜娜挑来窗帘,想谢他一谢,只是还没等她开口,那人就已上马走了,娜娜没来的及说感谢的话,甚至连他样貌的没有看清楚。娜娜终是平安抵达神医谷。赶在他们出关之前到,娜娜来不及顾其他,夫人就让她先去洗个热水澡,以免受寒感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