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在此之前，他要先含含糊糊的解释了下自己的不义气举动：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官网不宣传，也许是官方觉得这个深度睡眠还不稳定吧？”
不是我不告诉你，是我觉得这深度睡眠不“安全”…
实在是骗不过自己良心的老牛，赶紧背过风万里在地上一通瞎忙活，并闷声闷气的转移话题道：
“疯子你有没有觉得，这个游戏有古怪？”
古怪吗？
肯定古怪！
不仅风万里觉得它古怪，全世界都觉得它古怪，但人家有各国政府背书，谁在乎小小屁民怎么想？
也许是心里憋久了，老牛一改往日沉迷，话匣子一开，那叫一个滔滔不绝：
“近乎百分百的模拟度，数不胜数跟真人无异的智能NPC，还有几乎可以照搬到现实世界的武功招式，你觉得这是现代科技能做到的事？”
“还有，你有没有发现江湖中少了一批人？”
“少了一批人？谁？”
“疯子你多大？”
“我？26，怎么了？”
老牛的问题有点太跳跃了，风万里觉得自己有点跟不上他的思路。
“年轻好啊！”
古里古怪的老牛，让风万里局部一紧。
【不会吧，他不会真的看上我鲜活的肉体了吧？】
“疯子你年纪小，没经历过真正的武侠时代，我那一代，还有往上一代，年轻的时候，哪个男孩子没有做过仗剑行天涯的梦？
在武侠游戏的黄金期，这代人更是各种武侠、仙侠游戏里霸占排行榜的中流砥柱，可你在江湖中，遇到过这批玩家吗？听过他们的名号吗？
没有！一个也没有！
本该是江湖最疯狂粉丝的一类人，却一个也没进江湖，为什么？
因为他们根本就不玩江湖，即使你白送他们设备，他们都不玩！”
看着莫名激动起来的老牛，风万里不太理解，但还是顺着他的思路，提出不太靠谱的猜测：
“是不是他们换ID了？要不就是他们没时间玩？或者过了玩游戏的年纪不想玩？”
“呵呵，ID能换，人还能换？
没时间玩？那些人要么是富二代，要么就是专业职业玩家，怎么可能没时间？
不想玩？其他人我不知道，但我联系的那些人里，可是有人为了玩个2D半武侠网游，都能玩到家破人亡的地步，你觉得他会不想玩江湖？
不！
他太想玩了！但他不能玩！
不对，准确的说，是他们不能当玩家！”
“为什么？”
“因为他就在江湖里！他就在那些智能NPC里！”
听着老牛用最斩钉截铁的语气，说着最阴间的话，本来就正“体弱多娇”的风万里，不由打了一个寒颤，并连忙追问道：
“啊？你说他们是江湖内测玩家，然后灵魂被困在了这里？那我们是不是也会像他们一样变成NPC？”
“额…”
风万里过分跳脱的脑洞，让滔滔不绝的老牛一顿，缓了几秒后，才道：
“没你想的那么玄幻，我是说他们在扮演NPC…”
“真人扮演？你是说江湖中的NPC，都是那些老家伙扮演的？那为什么网上一点消息也没有？难道那些老家伙不上网？”
“也许是有人封闭消息，也许是他们签了保密协定，但我可以肯定一个NPC，就是我的一个熟人扮演的。
人的面貌可以变，但一些神态表情、习惯性动作、口头禅，绝对瞒不过熟悉的人！”
顿了一顿，老牛没好气道：
“还有，疯子你嘴里的老家伙，也就比你大十来岁，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