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元霞心中立时一紧,看着被自己娇躯压着的小郎君,看着他近在咫尺的俊俏面容,心中情感千奇百怪、复杂无比,但没有一丝厌恶、抗拒,只是出于两分女儿家的薄面羞意,不敢与他过久对视。
“这都不愿奖励啊,那我可就要拿出‘秘密武器’了!”
李元霞被程不器的话吓的微微一颤,心中更是有几分害怕,对他那‘秘密武器’属实有几分畏惧。
而且李元霞此时心中多少有些犹豫不决,真的害怕小郎君的‘秘密武器’使出来,甚至小腹处已经隐隐感觉到了一样异物的凸起。
若是程不器色心大发,对李元霞霸王硬上弓,连她自己都不知道,是否会反抗他,虽说身手、武功都高于眼前的小郎君,但心里若是没有绝对的抗拒,也许...也许真的就从了他。
李元霞心中犹豫,但为了安稳他的心思,还是压在程不器的身上,往上爬了几寸,朱红烈唇对着程不器的双唇吻了下去。
李元霞果真是第一次与男子如此亲密地接触,接吻都没有什么经验,只是蜻蜓点水一般,就像对程不器敷衍了事,被他又强行拉了回来。
程不器依旧直勾勾盯着身上的白姐姐看个不停,一副恨不得将她一口吞掉的模样,吓的李元霞只能重新来过。
这一次李元霞没了刚刚那一瞬间紧张的心态,逐渐放松下来,也展露出了自己两分好‘不器男色’的本性,开始抱着小郎君一顿啃。
程不器此时心中直呼过瘾,实在是美妙至极,心中那种满足感更甚。
让堂堂天下有名的青元女剑仙姐姐,主动投怀送抱,还献上香吻,这可是天下一等一的美事。
被白姐姐啃的满嘴遍脸的红唇印,此时的程不器早就欲火焚身,索性一咬牙,将李元霞翻身压在身下,自己换做了主动方,对着白姐姐的玉面也是一阵乱啃。
此时的李元霞已经开始有些意乱情迷,压抑了二十多年的女子本性,在此时好似快要如决堤之水般释放出来,心中渴望却又抗拒,想要叫住程不器,又不愿停下这美妙的感觉。
程不器将李元霞压在身下乱啃一阵,最后由朱唇吻到了白仙子的脖子上,并不断向下,最后直取双峰。
没有任何声音,也没有任何预兆,程不器就双手轻轻一拉扯开了李元霞的衣襟,就着烛火与窗外的月光,欣赏着两个大白团在身下晃荡着春情。
李元霞此时的脑袋还是整个的懵圈状态,当察觉到程不器解开了自己的衣襟时,他已经一手抓一个,一嘴亲了另一个,立时揪的她心痒胸痛。
此时李元霞不敢再放纵自己,理智一瞬间占领了高地,忙双手抓住了程不器另一只伸向下半身的手,哀求的目光看着程不器。
“不...不...不要...我...”
在这一刹那,看着李元霞可怜而哀求的模样,程不器心中立时想起了祝亦瑶让他不可随意欺凌女儿家的嘱咐,同时柳茹玉的身影在脑海中闪现出来,立时清醒了过来。
自己无论如何,也该为了玉夫人,多少克制一些。
程不器从李元霞身上滚了下来,低着头坐在一旁,心中自责着。
李元霞立时收拢胸前的衣衫,将腰带重新扎紧,惊惧未定地娇喘着。
“我...我...”
程不器不知该如何表达自己的愧疚,张了张嘴又重新闭上。
李元霞只是通过刚刚那一幕,就有些明白自己真正的心思,同时也看出了程不器的本性,此时倒真没有多少怪罪。
能够接受小郎君对自己如此胡作非为,那自己心底深处肯定不是想施展美人计,拿捏他的心魂那般简单,恐怕真是对他动了情,可这情究竟从何而起,李元霞自己都想不通。
而程不器能够在最后时刻,还能悬崖勒马,这种心境修为,怕是换做其他男人都做不到,或者说做得到的都不是男人,这一点实在让李元霞惊讶。
此时李元霞甚至还能感受到,自己右峰上程不器手掌抓下的红掌印,左锋甚至还有他的口水,面颊还是羞红的好似血阳一般,但又要装出一副镇定不在乎的表情,先安慰一下小郎君,不能让他真有做错事的心态。
“那个...那个...我也不是...就是...”
李元霞结结巴巴说不清楚,索性又深吸几口气安稳了一下自己的心神。
“我也不是不给...你,你...你要真对我...对我有意,以后娶了我,任你...任你怎样欺负都可以。”
说完这话,李元霞又觉得自己‘勾引’之意实在有些明显,但好在程不器还没反应过来,只是简简单单地“嗯”了一声,继续低头不语。
其实程不器此时心思稳定了下来,也并不十分抹不开面,只是还留念在那双峰的美好之中,毕竟之前与柳茹玉虽情深似海,但最是守礼重节,从不曾找她这般肆无忌惮。
但这位一号童养媳,剑仙白姐姐竟然如此大方,倒是让程不器心中十分感慨,虽然知道对方刻意接近自己,对自己秋波暗送、情意绵绵,多数是有美人计的戏份在里面。
但看白姐姐如此大度,竟不顾及女儿家名节清白,也愿对自己‘敞胸露怀’,投怀送抱,开始察觉出她对自己多少有几分真心实意。
“那个...那我回去休息了。”
程不器害怕自己真有把持不住的时候,反倒是先逃离了战场,留下缓过神来的李元霞,看着他的背影偷笑。
一夜安宁,有人彻夜难眠,有人哼哼唧唧......
程不器脸皮磨的最是厚实,第二天就好似完全忘了昨日的事,看见白姐姐梳洗,又没脸没皮地凑了过来,一大早就要享受一番,被她一掌推开。
“你还来,教训忘了不是?”
程不器只能暂时收住色性,三人简单吃了早点,留下两师徒照顾小饭馆的生意,程不器在脸上抹了几把泥灰,背着背篓,妆模作样地朝着靠近皇城的方向转悠,准备去菜场采购一番。
此时距离七人约定的动手时间,还有五天时间,皇城内已经开始戒严,皇帝出行的一应事宜也开始安排,就连皇城附近的巡视也严厉起来,这是往年的惯例。
就连靠近皇城的一些坊市、居住区,也开始有禁军例行排查,以防有心怀不轨的人混进来,这一点好在程不器事先想到,对七人的出行计划有了详细安排,而且各自的职业、通关路引都交办的很清楚,不会有太大的问题。
对于程不器三人,其实是最可疑的,因为一个太过俊俏的男子,与两个娇滴滴而绝美的姑娘一起开小饭馆,其实是很难让人觉得合理的。
所以程不器事先将小饭馆的地址选的最偏僻,最初的好几轮排查都没有走到,一些偷懒耍滑的禁军就折返回去。
在驻守了几年乃至几十年,却从未见过任何一个敢于入宫行刺的刺客之后,这些早已被纸醉金迷腐蚀的禁军,根本不认为会有人敢混进来翻越宫墙进殿刺杀,而这种松懈,正是程不器等人要抓取的时机。
而等到有一两波不敢懈怠,恪尽职守的军士排查过来时,李元霞与李婉秋早就装扮成了年老夫人与色衰阿妈的样子,并不会被军士察觉出异样。
程不器装作采买蔬菜的小老板,同时发挥自己厚脸皮自来熟的本事,很快就在皇城最近的一片菜场混开了面儿,不仅买菜拿到了出厂价,还打听到了许多事,比如附近站岗的军士多久换岗,一般多少人值守等等,被他摸的一清二楚,而这也是他来此的目的。
背着半背篓的蔬菜,程不器路过一个卖自家水果的摊位,又给大小白娘子买了几斤蜜桃与一个大西瓜,乐悠悠地回到了饭馆。
经过两天的适应,以及附近饭客的口口相传,李元霞的厨艺得到了认可,饭馆的生意也好了起来,虽然忙碌,但她觉得自己能够挣到不少的银钱,心情反而好了起来。
只是李婉秋的心态截然相反,自己不仅要累死累活地打下手,端茶送菜的事儿要做,还要服侍大爷一般的程不器,心中怨言颇深。
而每当她想对程不器挤眉弄眼一阵发火,对方的魔爪就伸了过来,不是搂腰就是抓臀,自己几次找师傅告状,还被她一阵偏袒,让李婉秋不要惹师傅的小郎君。
这是李婉秋招惹程不器吗?这明显是程不器故意来招惹他的小白娘子,但更明显的是李元霞的偏袒,让李婉秋在心中暗骂‘重色轻徒’不已,只能咬牙切齿地忍受着。
背着大西瓜与蜜桃,程不器站在院中看了刚刚走掉的最后几位食客一眼,小饭馆一瞬间就安静了下来。
正在收拾桌子的李婉秋见偷懒一天的程不器总算回来了,没好气地道:
“还以为你被哪个狐狸精勾去了,原来还知道回来。”
“哟,小娘子这是吃醋呢,还是担心为夫呢?”
程不器笑脸嘻嘻地凑近李婉秋,几乎要与她脸贴脸的地步,立时让她吓的后跳开来,瞪着眼吼道:
“谁关心你了,吃醋也是某些人吃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