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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 初窥如玉峰,执手夜谈心(1 / 1)


但程不器毕竟耳聪目明,听出了柳茹玉房中有些不寻常的声音,心中半忧半疑惑地轻声跃入院中,蹑手蹑脚地走到了门口。

柳茹玉在齐王府内,与几个相熟的女眷打招呼,醉酒之后神志不清的李瑜见到如此绝色的女子,顿时暴露出本性,就要上前拉扯。

柳茹玉本想用内力震开李瑜的手,奈何功力稍差,又想一掌将他打飞,恰在此时程不器飞身而至一脚踹开了他,又连忙收住掌力,生怕被他看出来自己已经会武功。

其实自打祝亦瑶将《碧海流星》剑谱给柳茹玉寄来之后,她就常常暗中习练,只想着将来某一日,能够帮到程不器什么,不会拖他的后腿。

但柳茹玉心中又有些拿不定主意,忐忐忑忑,害怕程不器不喜欢自己这样舞刀弄剑,一直瞒着他。

今天齐王府一事,让柳茹玉认识到自己寻常练功不够刻苦,功力远远不够,否则也不会给程不器惹到麻烦。

柳茹玉亲眼看着程不器一剑斩掉了李瑜的手腕,知道此事已经闹大,况且还不知他将李瑜拖回忠毅侯府,会是个什么结果,心中担忧、烦闷,索性披着丝质睡衣,坐在床上打坐。

心中不安,柳茹玉觉得屋内也有些沉闷,同时想着练一练掌力,于是右掌朝着门口处隔空轻拍,松动的门栓立时滑脱,一阵清风吹来,月光顺着吹开的门照进了屋内。

正是这一掌发出的响动,让程不器听见之后,心中一时疑惑,跳入了院中。

看着门口月光照耀下忽然出现的影子,柳茹玉心中一惊,哪怕知道大概率是程不器,也不敢确认。

况且为了打坐练功,此时身上的衣物也不便见他,心中慌乱之下,身形飘动就要上前关门。

但柳茹玉刚走到门前,已看清了门外站着的身影,最是熟悉不过,心中的几分害怕退去,慌乱更甚。

“不器,你......”

话未出口,又一阵微风迎面吹来,柳茹玉双手扶住门框本欲关门,来不及收拢身上披着的睡衣,随着微风吹拂,从两肩滑落下来,一整个的上半身暴露在程不器眼前。

月光皎洁,衬托之下柳茹玉身形更是雪白,天鹅颈旁的锁骨都清晰可见,尤其是胸前两峰,晃晃悠悠,好似挂着的两个大白梨,美的不可方物。

这一瞬间是静止的,柳茹玉脑中急切、羞愧,程不器心中惊喜、美妙,一时心动如兔。

程不器毫不避讳地就着月光欣赏眼前佳人的体态,每一寸都看了又看,尤其是如同白色气球一般圆润滑嫩的双峰,双手几乎都快按捺不住冲动,要上前把玩一番。

但程不器多少还是理智的,柳茹玉比他更理智。

“砰”的一声响,柳茹玉急忙关上房门,同时后背紧紧抵住,双手慌慌张张拉好衣衫,同时显得极为委屈:

“不器!你干什么!大半夜怎么...怎么能...怎么能跑到我房里来...”

语气竟带有三分哭腔,当即让程不器心中咯噔一下。

眼前的景美是美,可要是伤了心上人的心,让她难过了,那可比杀了自己还难受。

程不器一时手足无措,竟不知该说什么,只能责怪自己一般扇了自己两个耳光,哐当一下跪在门外。

“我...我不该...我...我该打,该打!”

程不器不知该怎样解释,只能连连扇打自己的脸颊。

程不器知道今日是真的惹了柳茹玉不开心,跪在门外自我惩戒,等着柳茹玉开口责骂。

柳茹玉背过身子委屈地抽泣了两声,想到程不器跪在身后,神情颓废萎靡,一副做错了事的小孩儿般畏畏缩缩的样子,心想自己也有些冒失,又不忍看着程不器长久跪在冰凉的地板上。

“算了,迟早便宜了这小混蛋...”

摸了摸眼角的泪珠,柳茹玉板正姿态,假装忘记了刚刚尴尬一刻,清了清嗓子:

“咳咳,不...不器,以后你要注意...女儿家闺房,不可擅闯。”

“嗯嗯,我记住了,以后绝不乱闯。”

柳茹玉转身打开房门,还是将程不器堵在门外。

“大半夜了,你还过来做什么,是不是...”

“我将李瑜杀了。”

程不器语气平淡如水,却将柳茹玉心中惊的骇浪滔天。

“你...”

责备声还未开口,柳茹玉想到事情的起因全是自己,再也张不开口,看着表情有些颓丧,甚至有点委屈模样的程不器,柳茹玉心中只有心疼。

此时也不再顾忌什么男女之别,将程不器拉进房内,与他贴身坐着。

“杀了就杀了吧,他这种作恶多端的人,也没什么好可怜的。”

柳茹玉的安慰自是不假,程不器所担忧的却并非此事。

“皇帝明天就会降罪于我,说不定...”

程不器欲言又止,第一次在柳茹玉面前垂头丧气地低着头。

“不要怕,皇帝肯定不会真的要处死你,顶多就是处罚严厉一些,毕竟你可是威王府的小王爷,他要动你也得掂量掂量北境三军。”

程不器就着洁白的月光,直视着身旁的柳茹玉。

“我就是要逼皇帝对我动手,这样我才有动机、有理由反击。”

“你既然有了打算,也是你计划之内的事,还担忧什么事?”

程不器苦笑着摇头:

“我不是担忧什么,我只是害怕。”

程不器握着柳茹玉的双手。

“你肯定觉得奇怪、想不通,我一个藩王世子在京,不懂收敛克制,却肆意妄为,处处冲撞皇帝,生怕他不给我降罪,肯定是脑子有毛病是不是?”

柳茹玉偏着头直视着程不器淡淡一笑:

“什么脑子有毛病,我还不知道吗,我的小不器现在其实是天底下最聪明的儿郎,你这样做肯定有你的原因。”

程不器轻叹一声:

“我还模模糊糊的记得,就在这一街之隔的威王府,我还只有两三岁时刚学会走路不久,就有一个大我四岁的小姑娘,天天拿着拨浪鼓逗地我满院子追着她跑,那个小姑娘就是你。”

柳茹玉一时稍感诧异,没想到程不器竟还记得幼时的事,也不知他为何忽然提及往事。

“怎么忽然想起这些旧事了?”

程不器挤出一抹苦涩微笑,显得十分勉强:

“之前在北境时,我看似风光无限,五年就在军中打出了天下难有的名声,可你不知道我有多累、多苦,若不是还有我娘,也许我早就死了。”

“后来入了长安城,我倒是轻松下来了,可我也变了,变得荒诞不经,变的有时我自己都不认识我自己。我也交了朋友,见了许多的人,可其实到了如今,果然还是你最懂我。”

“其实我在长安想着法儿地闹动静,一半原因在我,一半原因在程烈。”

“我看似是在不断挑战皇帝的底线,实则是挑战程烈的底线。你不知道,我与程烈这些年名为父子,其实有些形同陌路的感觉。”

平平淡淡的一句话,却让柳茹玉惊讶无比,但此时再回想与程不器相处的日日夜夜,才发现他这个威王世子,竟从未称呼威王程烈为父亲或是父王,只是一句‘老程’带过。

“老程这些年没给过我好脸色,之前我脑子没开窍,他总觉得我这辈子难堪大用,接不了他的王位统领北境,一边失望一边又想着法儿的折磨我。”

“在他眼中这是磨炼我,可却从没想过将我这样一个只有十三岁的小孩送进军中,要我这么早就远离我的娘亲,在军中厮杀,那是什么样的感受。”

“老程一心只想着北境大业无人继承,却从不想自己的儿子是否快乐,我一直理解不了他的自私,动不动就将我累的半死,没几分当爹的样子,就该给他闯些麻烦。”

“其实说来,要不是我娘对我的疼爱,我不知累死多少次了。”

“这一次我入了长安城,我就是要肆无忌惮地招惹是非,我很想看看程烈究竟会不会真的很在乎我这个儿子,看他如何收场。”

柳茹玉看着程不器,这是第一次听他抱怨自己的父王程烈,谁能想到,堂堂天下第一王的烈威王,在自己儿子心中竟然是这样的形象。

“我今天连夜跑来,其实是害怕。我怕今夜过后,皇帝一纸诏书,就要将我押入大牢,判我个大罪过,那时我使着性子杀出城去,又会是什么样。”

“我可以当一个游侠,可以当一个猎户,不要什么世子之尊、万金之富,但我不想再被禁锢着自由,不想担什么北境大任,我甚至可以当一个乞丐,可我内心深处却是害怕,我怕自此以后无法再时时刻刻见到你了。”

程不器平平淡淡的语气,却说出了外人难以想象的内心,谁也想不到,威王府的父子,竟然有着如此大的心理隔阂。

“你当真明日就要跟皇帝翻脸吗?”

柳茹玉此时的心几乎提到了嗓子眼,眼前的小情郎用最平淡最轻微的语气,说的却是世间最叛逆、最目无皇权的话,每一字每一句,都将自己二十三年来根深蒂固的皇权观念击的粉碎。

程不器好似全然没有一丝一毫的皇权敬畏,在他眼中,皇帝不过是个再普通不过,甚至都比不了自己的老顽固、老迂腐。

柳茹玉认认真真地看着程不器:

“记得去年冬至那日,你初进京的第一天,在城门处看见你,我就知道,我这辈子的阳光来了。”

柳茹玉将程不器拥如怀中,轻抚他的面颊,忘我地抱着他,一时都忘记了尴尬。

程不器很自然地享受世间最温暖的怀抱,同时还故意将脸埋在两峰之中,感受着只有薄薄一层蚕丝睡衣所隔的奶热,甚至能够感受到葡萄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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