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3点半,骆士宾家客厅。
周蓉送来茶水后带着郝冬梅去了她的房间,将空间留给骆士宾和金月姬夫妇。
看着坐在沙发山的郝省长和神情激动的金月姬,骆士宾也感觉一阵头疼,他可没想这么早就和郝省长面对面,只是想提前在他们心中留下一个印象。
但在离开周家被郝冬梅叫住时他就明白这事是他想的太简单,忽略了一个女人对儿子的期盼,特别是三十几年没见面的儿子,根本就不能按照常理来推断,无论她的身份是什么都不可能理智对待。
“郝省长,郝夫人,请喝茶。”
“好。”
“士宾,我...”
“金老师!”
见金月姬有点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郝省长立马出声打断了她,然后自己看向骆士宾。
既然事情已经到了现在这个地步,那么打破一切的不如是他来,就算有什么埋怨也让骆士宾埋怨他。
“骆士宾,我就叫你小宾吧?”
“行啊,郝省长您随意,家中长辈也是叫我小宾的。”
“嗯,虽然有点冒昧,但你能不能让我们看看你的左胳膊?”
“左胳膊?”
“对,可以吗?”
“行吧,那我就给郝省长一个面子,不过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好好,麻烦你了小宾。”
见到骆士宾皱眉同意后郝省长才尴尬的笑了笑,没有相认之前人家骆士宾是整个吉春能上台面工厂的负责人,他就算是省长,可让人家在自己家中裸露胳膊也是非常不礼貌的行为。
骆士宾自然看到了郝省长脸上的尴尬,心中暗笑之后才慢吞吞的解开衬衫的扣子。
“有!伤疤的位置都一模一样!”
“老郝,他就是我们的儿子!没错的,就是我儿子!”
“好好好,金老师,你先坐好,别激动,千万别激动。”
嘴上劝着金月姬,但郝省长心中一样激动,只是长久的锻炼让他能控制住自己的情绪,无论怎样,看书面报告和见到真人的感觉都是不同的,他也是人,重新找回自己的儿子又怎么可能平淡?
骆士宾面上带着疑惑,心中却非常平淡,屁的伤疤,这是这次穿越后他胳膊上忽然出现的,看来就是金月姬儿子身上类似胎记的东西。
城郊的破房子,胳膊上的伤疤应该都是郝省长和金月姬确定他身份的必备条件。
“儿子?什么意思?”
“小宾,呼...”
“事到如今我也不瞒你,你应该就是我和金老师多年前走丢的儿子,而且据我所知,你母亲的名字也叫金月姬,对吗?”
“对到是对,可这和您的夫人有什么关系?”
“因为我夫人就叫金月姬,而且我们儿子走丢的地方就在吉春快到城郊的一处破房子附近,还有就是你胳膊上的伤疤,那是小时候不小心留下的。”
“虽然我知道你一时间不敢相信,但请你相信,我不是随口开河的人,你真的就是我们走丢的儿子。”
“这事你别怪金老师,当初都怪我,是我没有看好...”
“哦,我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