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老师,什么事让你这么激动啊?”
郝省长看到激动的金月姬产生了一丝好奇,就算当初他们住牛棚时也没见过她这么激动,现在这是怎么了?
“老郝,我想我找到咱们的儿子了!”(这个姓真的无语,剧中一直没有郝冬梅父亲的名字,怎么称呼他感觉都不对,只能凑活这么叫了)
“哦?”
郝省长听到金月姬的话后双手不自觉的收紧了一下,原本好奇的眼神瞬间闪过一抹哑然,只是紧绷的眼角很快就重新放松下来。
“呵呵,金老师,可能是你看错了吧,儿子都走丢这么多年了,哪有那么容易找回来啊!”
“不,这次不一样!”
情绪一直很激动的金月姬并没有发现郝省长的异常,见他不信后立马就把从郝冬梅那听到的经过讲了出来。
“冬梅亲耳听到的,就在她和秉义今天在周家时听到的!”
“骆士宾肯定就是咱们的儿子!”
“是吗?你说说看到底是什么情况。”
“冬梅今天不是去周家吃饭了吗?吃饭的时候...”
带着期盼重新复述了一遍郝冬梅的话,经过一段时间缓冲,金月姬的情绪稳定了许多,现在她最大的念头就是赶快找到骆士宾,然后母子相认。
“老郝,你说说如果骆士宾不是咱们的儿子,那他为什么也是在吉春走丢的?偏偏还是在城郊那里?”
“而且他还记得他的母亲叫金月姬!按照年龄算的话他和咱们儿子也差不多大。”
“最关键的是,当初吉春的人口远没有现在多,我的名字在附近就没有重名的人!”
“他不是我们的儿子谁是?”
越说金月姬越激动,从没想过儿子还能找到的她心中重新被点起了希望的火焰,那就再也难以压制下去。
这三十几年她都不知道自己为了儿子流了多少泪,现在有了希望,并且是很大的希望后这位爬雪山过草地都没有喊累哭泣的女人却怎么都控制不住自己外溢的情绪。
“是吗...”
听完金月姬的话后郝省长眼角忍不住猛地抽了抽,情况这些详细,加上金月姬既然有心,而且对方还是郝冬梅丈夫的妹夫,那么他们想见面很容易,而只要一见面那就什么都隐瞒不住了。
想到这后郝省长憋屈的握了握拳头,松开手重新看向金月姬,心中默默叹了口气。
“老郝,我有很强的直觉,骆士宾一定是咱们的儿子,你不信我吗?”
“不,我信。”
“唉...金老师,既然你已经发现了,那我也不瞒你,其实我一直都没有放弃调查儿子的事,去年就找到了骆士宾,他应该就是咱们的儿子。”
“什么?”
“咚...”
金月姬闻言猛地站起身,原本激动的情绪瞬间变成了吃惊,接着双眼就开始充满怒火,丈夫早就找到了走丢的儿子,但却一直瞒着她这个当妈的?这种不敢置信的事让她瞬间就要爆发。
可不等她质问出声,躲在楼梯上的郝冬梅从开始的震惊,到父亲确定后的崩溃,再也控制不住身形,一屁股坐在楼梯上发出了沉闷的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