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狗的身影在院子中消失后骆士宾就收回了视线,摇摇头后返回自己的房间。
想想二狗确实在这里活的憋屈,它所会的高科技没有丝毫用武之地,郑娟嫁过来后它更是连说话都不行,天天被困在一个小院子内没得抑郁症都算它的CPU质量好。
所以骆士宾没拦着二狗,不管怎么说这都是一直陪着他的伙伴,如果可以他也愿意让二狗活的舒服些。
...
第二天中午,省院骆士宾办公室。
王欣然擦干额头的汗水,双手微微颤抖着拉来椅子坐下,好一会儿后她才长长吐出一口气,呆滞的眼神慢慢转动,在看到骆士宾后才满意的停了下来。
“姐,你这是何必呢?我又不会跑。”
骆士宾看着王欣然的样子无奈的耸耸肩,接着就走到她身后伸手在肩膀上按摩起来。
“阿宾,你不懂,这都68年了,你说姐是不是相当于等了一年啊!”
“得,姐你说什么都对行了吧?”
骆士宾在王欣然背后默默翻了个白眼,还他不懂,这种烂梗他100多年前都不用了,在他面前有什么好嘚瑟的?
“不过你也不怕撑死,我刚刚看到你的饺子皮都破了。”
“没事,破了就破了,总比煮熟了没人吃强吧?”
王欣然仰头妩媚的盯着骆士宾,一双眼睛又水又润。
“行行行,你都有理好了吧?不过今天不能再吃了啊!”
“嗯,姐心里有数。”
“有数个屁!”
“阿宾,你说什么?”
“没事,我说我想听戏呢。”
“什么戏啊?你还有这爱好?”
“嗯,这次出去后刚有的。”
看王欣然还想继续追问,骆士宾急忙转移开话题,不然这就没完没了了,如果王欣然没事还好,可现在显然是不能陪他看表演,那还说个屁。
“对了姐,那个阿胶你吃了以后有效果吗?”
“还行吧,最近我的气色好了不少,你姐夫还说我越活越年轻了呢。”
“那就好,有用就接着吃,咱家有钱。”
“德行吧!”
王欣然白了骆士宾一眼,然后又想起来一件事,咬着嘴唇思考了片刻后拉住骆士宾的手不让他按摩。
“怎么了姐?是我按的不对吗?”
“不是,是我想跟你商量个事。”
“商量啥啊?有事你吩咐就是,我还能不答应你?”
“这可是你说的啊!”
“嗯,是我说的!”
“好,那你晚上跟我回家见见你姐夫吧!”
“啊?”
骆士宾整个人都傻了,呆呆的站在原地不敢置信的看着王欣然,回过神后猛的咽了一口口水,声音都带着不敢置信。
“姐,你说让我跟你回家见你丈夫?”
“什么我丈夫,别说的那么见外,那是你姐夫。”
“好吧,姐夫就姐夫,可是,为什么啊?”
“哪有那么多为什么?难道你想说话不算话?刚刚可是你答应我的。”
“我没说不算说,我就是想问问,姐你到底是咋想的啊?”
骆士宾都想打开王欣然的脑子看看里边到底装的是什么,有她这样的吗?这是怕她男人死的太慢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