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对面刺目的眼神传来,许大茂只觉得一股寒意上涌,好像下一刻就要被杀了。
当下也不敢再装模作样,认真的看向老者,严肃道:
“老爷子,虽然我是个小人,但我分人的。”
“我只知道,谁对我好,那我就加倍对谁好,谁对不起我,那我就得弄死他。”
“您别跟我说大义,我就是个普通人,过好我的日子才是最重要的。”
说完这句就从随身的挎包里(空间)掏出一打黑拾,放到老者的面前。
“这是定金,等您全部都交给我了,还有比这多20倍的学费奉上。”
“另外。”
再次看向孩童,对他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后,许大茂扭身直直的盯着老者。
“我许大茂可以用我还没出世的孩子保证,一定会照顾您孙子。”
“即便将来您没了,我负责给他找工作、娶媳妇,不枉咱们一场师徒之情!”
“但是。”
许大茂重新拉下脸,可还没等他开口,门外就传来了别的孩子的声音。
“霍宗汉,快出来玩呀!”
“快点快点,我们铁圈大队要出发了,你快点。”
“唉,来了!...额,我晚点再去找你们。”
“那你快点啊!”
不等老者开口,他孙子就拿着铁圈跑了出来,但看到许大茂后好像又想起了他老师,于是就拒绝了小伙伴,然后双手抱着铁圈重新回到墙后。
小孩子的天性就是爱玩,但这个小宗汉居然可以为了老师放弃和小伙伴一起玩,许大茂不由的又高看了这孩子一眼,品行没得说啊!
但这会正说正事呢,所以他也没多想,重新看向老者,笑着道:
“得嘞,老爷子,也不用我去打听,您孙子的名字我知道了,霍宗汉,名字不错。”
“想来他应该就在附近上学。”
抬起下巴对着桌上的大黑拾点点,许大茂表情玩味。
“要是您不愿意教,或者不尽心教,您觉得这打钱的一半能不能让一些人疯狂?”
“...”
许久,老者才愧疚的看了一眼孙子的方向,接着转回头看向许大茂。
“习武需要大量肉食,这也是我同意宗汉不习武的原因。”
“没关系,我是食堂主任,肉对我来说不算什么,而且,我有钱。”
“...习武要吃苦,很多苦。”
“没问题,随便您折腾,只要您尽心,您就是我师傅,打骂都随您。”
犹豫了好一会儿,老者跺跺脚,像是放下了什么,短暂闭目后重新睁开眼睛,盯着许大茂。
“那宗汉将来...”
“一座独院,一份正式工,配三转一响让他娶媳妇!”
“..好!”
“我不用你以后给我的学费,这些就够了。”
收起桌上的一打大黑拾,老者大概翻了一下,差不多有一千块的样子。
“你也不用继续说,我是传艺,不是卖祖,这钱也是给你和宗汉买药用。”
“不够的以后你再掏。”
“若不是为了宗汉,你就是说破天我也不会教你,我一把年纪了,不怕死。”
“但我不能让霍家断了,更不能丢了霍家的名声。”
“你放心,既然收了你,那我就会好好教,能学多少都看你了。”
说完老者就回屋拿出了一本发黄的书,不舍的看了几眼后才递给许大茂。
“别怕我不好好教你,这是我祖辈传下来的,我爹在上边也加了不少注释和注意的地方。”
“明天你就过来和宗汉一起习武吧。”
许大茂疑惑的接过书,发现全是繁体字,不过问题不大,他可以慢慢研究。
倒是对老者说起的祖宗和他爹起了好奇心,为什么会单独说他爹添加的注释呢?
“老爷子,您父亲是?”
面对许大茂的问题老者没有第一时间回答,而是挺直了腰板,面朝东偏南的方向骄傲的看了一下。
“老夫霍青锋,家父霍殿阁。”
“...霍公!”
稍微迟疑,接着许大茂就猛地站起身,不敢置信的看向老者。
什么是惊喜?这特么才叫惊喜!
打遍关东无敌手,打遍小本子无敌手,皇帝的保镖,如果说现在还能找到谁的衣钵值得学习,那许大茂觉得在八级上没有谁比霍家更合适了!
(沧州霍公殿阁,隐居津门,气结成疾,含恨辞世。不提追随谁,那只是个人选择,但面对小本子却从不妥协,民族气节绝对不缺!包括他的弟子宋碧山老先生,也一直在传播传统武术。)
(能查到的资料人物这时段应该都不在京城,只有霍公大儿子霍青锋没有任何资料,所以这里把京城老者换成了霍青锋,给主角的八级一个出处,而且霍家在这时段过的确实不太好。)
...
1小时后,走在大街上的许大茂还是有些恍惚,今天这狗屎运也是无敌了。
不过想到之前他对霍老的威胁就有些后怕,还好结局不错,一开始要是知道这是霍家的后代,那说啥他都不会直接威胁,换个方法不好吗?非得嫌自己命长还是咋滴?
不过,顶尖的八级呀!
抛去后怕后他就又兴奋了起来,霍家的人品不用他多心,霍老答应了就一定会好好教,不然都愧对祖宗。
啧啧,要是之前他就会八级,那在学校是不是就无敌了?当初跟别的学院打架也不会吃亏!
呸呸呸,太特么没出息了,他学武才不是为了回到学校去打架呢,再说他都毕业了。
但以后他就牛了啊,拳打何雨柱,脚踢何雨柱,腰顶..呸,不顶他。
傍晚,许大茂拿着许多熟食走进了四合院,今天必须犒劳秦京茹,都是她怀孕带来的好运气,这就是自己的福娃,大功臣。
“呦,大茂,你可回来了,我都等你好一会儿了!”
刚进四合院就遇到了门神,阎埠贵手里拿着一瓶熟悉的西凤酒,热情的招呼着许大茂。
“嚯,大茂,你买了这么多肉菜啊!”
“哈哈,太给你二大爷面子了,过了,过了啊,那我就愧领了啊。”
“要不说讲究还得是大茂你啊,这院里你是这个!”
看着阎埠贵比划的大拇指,许大茂这才想起今天阎埠贵跟他说的庆祝的事。
短暂的郁闷后他就重新兴奋起来,呵呵,阎老师,既然你这么热情,那就对不住了,不怪我许大茂不是人,实在是于莉太馋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