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求我啊,没准我一心软,还能留你一命。”
姜白月蹲在那儿,突然从袖子里拿出一柄匕首。
她被毁容了,恨透了姜池鱼,她也要姜池鱼尝一尝被毁容的滋味!
姜白月咯咯咯的笑了,她像个疯子一样,低声怒吼:“怎么,现在哑巴了?你怎么可以死的那么痛快。”
姜池鱼的眼前迷糊一片,身上每一寸都疼得很。
就在她晕厥之前,齐刷刷的一群人从院外冲了进来,为首的男人一身玄色锦袍,走到她的跟前,把伞一丢。
霍靳看着那浑身是血的姜池鱼,心口突然一紧,那飘忽的快要逝去的人,他的内心万般不舍。
“小鱼,醒醒。”霍靳蹲下去,也不嫌弃此刻的姜池鱼,抱起怀里的女人。
生怕弄疼了她一样,霍靳很是温柔,他也顾不上雨水打湿了他们。
“不准睡,本座来了,没有人能伤你!”
“疼。”姜池鱼是怕疼的人,她骨子里特别的怕这些,疼得泪水哗哗掉,刚才隐忍着想要体面的去世,但现在霍靳来了。
姜池鱼不想死了,她死死地拽着霍靳的手,冰冷的手紧紧地攥着。
霍靳抱着她从那群人之中离开:“别留活口,至于姜家的人给本座抓了,入狱!”
“是。”
雨越来越急,姜池鱼倒在霍靳的怀里,她实在是支撑不下去了,耗尽最后一丝气力在霍靳的耳边轻声道。
“谢谢你,霍靳。”
他又救了她!
虽然跟着霍靳并不那么安全,也是几次以身犯险,但霍靳的的确确救了她!
“傻子。”霍靳伸手擦拭掉她脸上的水渍,将她裹在毯子里,马车在路上疾驰。
等到了府上,慕清明一早便候着,但姜池鱼身上的伤还是过于明显,慕清明皱了皱眉头:“这是硬生生打得啊?”
“嗯,别废话,赶紧帮忙。”
霍靳催促道,每分每秒都在跟时间赛跑,他急着把人放下,先替姜池鱼清理了一番。
看着身上那鲜红的伤口,藏在袖子底下的手狠狠的攥了起来。
“本座的人,她也下得去手!”
“没事,皮外伤。”慕清明把了脉之后,倒底松了口气,没有伤及内脏。
“怎么可能没事!”霍靳斥责道,“你看看都打得皮开肉绽了,你倒是说得轻巧。”
“!”
慕清明闭嘴了,感觉地出霍靳情绪的失控,要无差别攻击每一个人了吗?
他当即动手,替姜池鱼扎了几针,稳住她的心脉之后才动手上药,只是伤口过于多,再加上有些隐秘。
慕清明犹豫了:“要不你来吧?”
“嗯,滚出去。”霍靳自然的接过药瓶子,看向慕清明。
“卸磨杀驴是吧?记着,今晚好好收着小鱼儿,要是她发烧了,来找我。”
慕清明说情况看着还算稳定,但若是今夜高烧不退,恐怕会有别的风险,他今晚不会睡觉,也希望霍靳可以做到。
迷迷糊糊之间的姜池鱼,感觉到了屁股上一阵冰凉,她疼得嗷嗷哭,泪水汹涌,怎么流都流不完。
“那么爱哭,平常又要装得很淡定,口是心非的小丫头。”
霍靳这般说道,手上的动作尽可能的轻柔,但姜池鱼太怕疼了,她黏黏糊糊的说了好几声疼。
“没办法,不上药,伤口好不了的,忍忍吧,本座一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