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件事先搁置,等查出刚才那男孩的身份,让千棘转去那男孩的学校吧!”阿德鲁托·桐崎·沃格那看着岳非默离开的方向若有所思。
“可是老大,为了让大小姐转学到之前那间学校,我们费了很大的代价,现在就这样放弃?”克劳德有些不解。
阿德鲁托·桐崎·沃格那没有回答,只是眼神略带笑意的看向了克劳德。
克劳德打了一个冷颤:“是老大,我知道了!”躬身行礼后离开,派人去调查岳非默的身份。
岳非默回到家中,松了一口气,今天诸事不顺,不过也算到家了,应该不会再遇到什么事情了。
……
“什么?怎么又换学校?还是去什么总武高?听都没听过?”桐崎千棘砸着东西发泄心中的不满。
佣人也不敢上前阻拦,只得任由桐崎千棘乱来。
桐崎千棘气急了,也不管是什么东西,只要能拿的动的,都一股脑摔在地上。
“怎么了?发这么大的火?”阿德鲁托·桐崎·沃格那面带笑容缓步走来。
“爸爸?我不想去那什么总武高。”桐崎千棘搂住阿德鲁托·桐崎·沃格那的胳膊不断摇晃。
“能说说理由吗?”阿德鲁托·桐崎·沃格那揉了揉桐崎千棘的脑袋。
“总之就是不想去!”桐崎千棘说道。
“不行,这件事情没商量,相信我,去了你不会后悔的。”阿德鲁托·桐崎·沃格那态度十分坚定。
桐崎千棘见父亲态度如此坚定,松开了搂在怀里的胳膊:“反正我不去,谁爱去谁去!”说罢便朝楼上走去,到了楼梯拐角处还回头做了一个鬼脸。
见女儿这副模样阿德鲁托·桐崎·沃格那无奈的摇了摇头:“这件事情没得商量,要是不去就断了你的零花钱!”
听到阿德鲁托·桐崎·沃格那的话,桐崎千棘脚步一顿,面色为难,但“不去的”话都说出口了,自然不能收回来,就算要收回来也不是现在,继续迈开脚步,朝着楼上走去,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阿德鲁托·桐崎·沃格那只听到“砰”的一声:“看来那丫头还没有服软,先晾她一段时间,到时候自然会服软的。”
毕竟知女莫若父,桐崎千棘那些小把戏作为父亲的阿德鲁托·桐崎·沃格那早都了解透了。
又过了几日。
“周末有安排吗?”霞之丘诗羽笑着看向岳非默。
“没有!”
“那周末一起去看电影吧!听说最近出了一部非常有意思的电影!”霞之丘诗羽一脸笑意。
岳非默思考了一番,点了点头。
“那就这么说定了!”霞之丘诗羽靠近岳非默,美眸眨动,微微一笑,然后便离开了!
岳非默来到教学楼走廊。
“岳同学。”
岳非默回头:“由比滨有什么事吗?”
“那个,你真的不回社团了吗?”由比滨结衣问道。
听到由比滨结衣的话岳非默轻叹一口气。
“你还是回来吧,这段时间雪乃她心情一直不好。”
这段时间由比滨结衣实在忍受不了侍奉社压抑的气氛,比企谷八幡和春日野悠两人又靠不住,所以由比滨结衣便主动来找岳非默。
“雪乃怎么了?”岳非默面色有些担忧,最近除了上课时间,其余时间基本看不到雪之下雪乃的身影。
由比滨结衣见岳非默还是关心雪之下雪乃的,顿时心中升起了希望,只要岳非默回到社团,雪之下雪乃心情变好,社团每天的氛围就没有那么压抑了。
“雪乃最近很不好,人都憔悴了不少。”由比滨结衣为了能让岳非默回来,已经开始编起了瞎话。
“可上课的时候,我见雪乃并没有什么异常呀?”岳非默心中疑惑,略微有预感由比滨结衣多半是在诓骗自己,但事关雪之下雪乃,那怕有万分之一的可能是真的,岳非默也赌不起。
而且雪之下雪乃天生要强,这点岳非默是十分了解的,也不排除雪之下雪乃在自己面前强装无事的可能。
以雪之下雪乃的性子,铁定不会率先低头认错,算了男生嘛,多少给女孩子一些面子。
“岳同学?”由比滨结衣见岳非默若有所思,生怕自己的谎言被岳非默看穿,连忙打断:“那都是雪乃在你面前强装的,不信你下午去侍奉社看看。”
“我知道了!”岳非默点了点头。。
“记得,一定要来!”由比滨结衣叮嘱道,随后便离开了。
上课的时候,岳非默一直偷偷看着雪之下雪乃,仔细观察下,雪之下雪乃确实比之前看上去憔悴了一些,但冰冷的气质却是一点没减。
……
“你们都记住我的安排没?”由比滨结衣看着面前的比企谷八幡和春日野悠。
“这不太好吧?要是被岳同学和雪之下同学察觉出来…我们都没好果子吃。”春日野悠觉得有些冒险。
“你还想一直这么压抑下去吗?”由比滨结衣看向春日野悠。
比企谷八幡一拍桌子说道:“就这么干!”
由比滨结衣满意的点了点头,将视线看向了春日野悠。
“那我也一起吧。”春日野悠明白自己已经知道了计划,要是不加入,由比滨结衣不会轻易放过自己的。
“好,既然如此,那就按计划行事!”由比滨结衣说道。
比企谷八幡两人点头附和。
“你们在议论什么呢?”
三人听到身后传来的声音,打了一个哆嗦。
雪之下雪乃刚走进侍奉社,就看到由比滨结衣三人似乎在交谈些什么。
“没什么?我们在商量周末去哪里玩?雪乃要不要一起?”由比滨结衣心念一动便想出了借口,心中暗道:“雪乃应该没听到自己刚才和比企谷他们交谈的事情吧?”
比企谷八幡看着雪之下雪乃略微凝重的面色,心中十分慌乱,要是被雪之下雪乃知道了,自己也逃脱不了干系。
“我就说,这样不太好,这下被雪之下同学发现了,我可是无辜的。”春日野悠心中想到,神情沮丧。
雪之下雪乃摇了摇头:“我没兴趣,你们自己商量吧!”说完朝着窗户边走去。
由比滨结衣心中松了一口气,比企谷八幡悬着的心放了下来,用手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
“很热吗?”雪之下雪乃看向比企谷八幡。
“没,没有!”比企谷八幡刚放下的心又提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