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听将军的怎么了,不过就是南靖的人特意一时狡猾,我们肯定能反败为胜,由不得你在这胡说八道。”
这些人倒是团结一心的针对起了苏晨。
苏晨去坚持他们说的是实话,要不是有人及时拉着,估计双方都打起来了。
镇国公眼看着镇国将军一轮又一轮的输下去,终于忍不住把苏白赫叫了过去。
“苏公子,看来此事只能由你来办了。”
他知道,若想打败南靖,苏白赫是关键,靠镇国将军是不行了。
镇国将军听说镇国公打算用苏白赫,让苏白赫上阵,心生不满,想阻止镇国公这样做,被苏晨一句话给怼了回去。
“我大哥是徐大人吩咐特意前来协助国公大人,听候国公大人差遣有什么不对,将军是还想吃败仗吗?”
镇国将军气得脸色通红,恨不得立刻把苏晨拉出去大卸八块。
可奈何苏晨站在镇国公那边,他暂时不能动他。
就这样,苏白赫力排众议,穿上盔甲,骑上高头大马出城迎战。
南靖太子也坐在一匹马上,远远的就看见苏白赫骑马而来。
连续进攻了这么多天,总算见到苏白赫的人,南靖太子一番寒暄。
“没想到这么快我们又见面了,苏公子。”
“南靖太子,别来无恙。”苏白赫上次在山谷已经和南靖太子对峙过一次,知道此人的性子,说难对付倒也不难。
以两人的姿态,若不是战场对立面,还真以为是多年不见的老友。
南靖太子惟妙惟肖一叹:“其实我还挺欣赏你,有勇有谋,身手不俗,你若是我的属下,我必定好好重用你,我听说你苏家满门忠烈,苏家儿郎个个出色,可如今你们苏家又沦落在哪儿,大离朝有没有好好待过苏家?”
“这样的国家,当真值得你誓死效忠?”南靖太子故意在中间挑拨离间,隐隐有递橄榄枝招安的味道。
苏白赫不理会南靖太子,他的心思昭然若揭,直接下令:“进攻!”
和苏白赫一起前进的还有严鹤,在双方混战之时,严鹤却一个不小心被南靖太子的人抓走了。
不好!苏白赫眼见严鹤被人团团围困带走,提起长枪前去救人。
他将手中的长枪甩出去,正中其中一个抓住严鹤的人胸口,对方扑通一声倒在地上,血溅的到处都是,染红了地下的青草。
严鹤手里被绑上了铁链,苏白赫走过去直接砍断铁链,一把抓住严鹤:“上马!”
严鹤点点头,和苏白赫同骑一匹马。
苏白赫跟严鹤一起往城里走,最后关上了城门。
南靖太子的人折损了不少,显然没有占到半点便宜。
南靖太子本来想抓住和苏白赫走得比较近的严鹤加以利用,没想到就连这样的计策也被苏白赫及时察觉。
“功亏一篑,你们想抓住我们的人拿捏我,可惜这手段太拙劣。”
苏白赫站在城楼上,淡淡的嘲讽南靖人。
南靖太子突然转变了策略,不但不生气,反而哈哈大笑。
“苏公子不愧是苏家儿郎,果然是好样的,依我看,这边境其他人都是草包废物,加起来还不如一个苏公子,苏公子可真是人中豪杰。”
总之就是各种夸赞苏白赫,把苏白赫夸得天上有地下无似的。
苏白赫却顾不得那么多,他带着严鹤回去。
严鹤还在惊吓中迟迟没有缓过神来,渐渐的才回过神来,意识到要不是苏白赫的话,说不定他就已经被抓走为俘虏了。
此时,他对苏白赫充满了感激,以前那点小恩小怨早就化成了云烟。
他连忙苏白赫道谢:“多谢苏公子,如果不是苏公子的话,我现在恐怕已经凶多吉少,苏公子的恩情,有机会必定报答。”
苏白赫却说道:“举手之劳而已,你不必放在心上,你人没事就好,不管怎样,还是要多谢你。”
其他人也落落合合的夸奖苏白赫。
“苏公子果然智勇双全,我等望尘莫及。”
实际心里却并不是滋味,只因为南靖太子夸奖苏白赫的话,说是什么他们边境所有人加在一起都比不过一个苏白赫,他们都是草包废物,只有苏白赫有勇有谋,骁勇善战。
他们是承认苏白赫很优秀,可也不愿意承认自己一无是处,反而因此对苏白赫生起了嫉妒之心。
这是人的劣根性,到哪儿都避免不了。
他们私底下颇有微词开始说酸话,而这些事苏白赫并没有注意,因为他不在乎别人把他夸上天的话,做好自己的事才是最重要的。
镇国公身体还算不错,在叶海棠的精心调理下伤口逐渐愈合,身体也一天又一天的好了起来,再加上药材充足。
很快,镇国公便精神抖擞,脸色红润。
他把人召集在一起,宣布了一件重要的事。
镇国公赞赏的看向苏白赫:“我这次把你们叫来,就是想告诉你们,我已经决定了,让苏公子暂时做我的副手,保护城镇,你们都要听他差遣,不得有误,明白吗。”
镇国将军在一旁听着忍不住开口插话:“凭什么,他不过就是一介徭役,国公未免也太抬举他了,没得坏了规矩,平白遭人议论。”
“是,苏公子是徭役,可是他的能力大家有目共睹,即便做我的副手,有何不可,如今最重要的是击退南靖势力,将军作为军中主将,难道不知如今情况如何?”
镇国将军先是被镇国公的话给噎住了,随后又像是想到什么,“若说有才干,底下有才干的人多了去了,你若真想要什么副手,慢慢选就是,何必非要抬举一个徭役,当时那种情况他不过就是运气好,不见得有多优秀。”
“将军承认别人优秀当真如此困难?”镇国公反问,觉得镇国将军这就是故意挑刺。
苏白赫表现那么好,竟然只被说成是运气好,任谁都会生气。
“每个人的看法各有不同,国公也没必要要求所有人都跟你一样。”镇国将军非要嘴硬反驳。
镇国公冷眼看着镇国将军:“我劝将军还是以国事为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