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殿下应该是被困在了法阵之中,我们还得尽快想个法子把殿下解救出来!”宋青石提议道。
沈凤眠白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道:“你这不是废话吗?你倒是说说看,该怎么救?”
“郡主,布置这座阵法的木子观师徒二人早已人去楼空,下一个闯阵时机最快也要再等一个月。想要尽快破阵,就只能传信回宮,把法阵大师请过来了,还请郡主定夺!”宋青石一脸无奈地说道。
沈凤眠用手抚额,盯着法阵看了许久,终于下定了决心道:“罢了,就按你说的做!”
三日后,收到传信的法阵大师魏无忌赶到了木子山上。
魏无忌年仅二十五岁,容貌俊朗,是耀阳皇朝首席法阵大师,冠军侯的长子。他自小就展现出惊人的才华和天赋,对法阵有着深厚的兴趣和独特的理解。
他五岁时开始学习基础法阵,七岁就已经能够掌握一些简单的法阵,在十五岁时,他已经能够独立地设计出一些复杂的法阵,成为当时最年轻的法阵大师。
魏无忌走到沈凤眠跟前,行礼道:“炼罗郡主,您的信我已经看过了,您放心,我这就来破解此阵。”
“那便有劳先生了!”沈凤眠柔声回复道,完全感受不到平日里的那股子傲娇劲,和魏无忌说话时,眼神里皆是恭敬之色。
魏无忌点了点头,随即朝法阵走去,这时他注意到一抹熟悉的身影,表情微微有些诧异:“无双,你在这里做什么?”
“兄长,此事说来话长,以后慢慢跟你解释,兄长先破阵救人吧!”魏无双也没有想到自己的兄长会上木子山来,想到常婧很快便能得救,心里还是很高兴。
兄弟二人简单打了个招呼,魏无忌便径直走到阵前,围绕在阵前的众人都自动退去,给法阵大师留出了一块很宽阔的操作空间。
这座法阵散发出一种深不可测的威压,仿佛是天地之间的一道桎梏。魏无忌步入其中,立刻感受到一股沉重的压力,仿佛无数座山峰压在他的心头。
魏无忌手持法杖,开始细心观察这座法阵。他发现这座法阵的构造颇为奇特,六个门分别对应乾、坤、生、死、水、火六大元素,每一道门都设有复杂的法符和封印。他凝神聚气,试图找出法阵的破绽。
他先来到乾门,这是一道金色的门,象征着天道。门上刻有日月星辰的图案,仿佛是宇宙的缩影。
通过仔细观察日月星辰的运转规律,并分析了乾门的属性,魏无忌小心地试探了一下门上的法符,突然,乾门发出了一道强烈的光芒,直接将他击退了数丈之远。
看来乾门并非破阵的关键,魏无忌开始摸索着走到坤门,坤门是一道黄色的门,象征着大地。门上刻有山川河流的图案,仿佛是大地之母的象征。
他观察了山川河流的走向和气势,分析了坤门的属性,然后用更加谨慎的方式尝试打开这道门。然而,坤门同样发出了强烈的光芒,再次将他击退。
魏无忌继续前往生门。生门是一道绿色的门,象征着生命。门上刻有草木花朵的图案,仿佛是生命之源的标志。
他观察了草木花朵的生长和凋谢,分析了生门的属性,然后慢慢摸索着去推这道门。然而,生门同样发出了强烈的光芒,有了前两次被击退的经验,这一次他有效避开了冲击。
魏无忌接着小心翼翼地试探着每一道门,慢慢摸索着其中的规律,他深知这座法阵的破解之道必定隐藏在六门之中,只有保持冷静,找到正确的方法才能打开它们。
魏无忌开始思考每道门的特征和作用,试图从中找到一些线索。通过经验总结和判断,他发现每个门上的图案和法符都有一定的规律,而且它们之间似乎存在着某种联系。
经过一段时间的思考和尝试,魏无忌终于发现了其中的规律。他将六个门的法符和图案按照一定的顺序排列,形成了一个复杂的法阵。在这个法阵中,每个门的属性都得到了完美的平衡和协调,仿佛是一个完整的生态系统。
魏无忌深吸一口气,集中精神开始驱动这个法阵。随着他将灵力注入,法阵开始散发出强烈的光芒,每个门上的法符也开始闪烁着耀眼的光芒。
最终,六个门在同一时间齐齐打开,一道强烈的光芒从法阵中冲天而起,待光芒消散而去,便留下了一个巨大的天坑,坑内的景象宛若秘境一般。
“快看,法阵被破解了!”人群中发出了阵阵惊呼声。
沈凤眠快步走到天坑外围,准备进入天坑寻找九方玄赫,却被魏无忌拦住了。
“郡主不必心急,我自有办法将世子殿下安然带回!”魏无忌说完,就幻化出一道传送法阵,抛入天坑之中。
“还是先生考虑得周到!”沈凤眠欠身朝魏无忌行了个礼。
片刻之后,在仙岛上的常婧和九方玄赫忽然身体感到了一阵强烈的动荡,还没等他们反应过来,就已经被传送法阵带到了木子山上。
“哇,这是怎么回事?”常婧惊讶地问道,她环顾四周,发现乌压压一片人群,还有山峦叠嶂,云雾缭绕的景象,一切都那么熟悉。
这是……木子山?回来了?
“姐姐!你没事吧?”看到常婧安然无恙地回到了自己身边,魏无双满脸惊喜地迎上前去,关切地问道。
“无双,这是怎么回事呀?”常婧完全没有搞清楚眼前是什么情况,一脸懵逼地问道。
魏无双完全没有理会众人的目光,一把将常婧拥入怀中,力度紧得要将她挤进身体里一般,感受到怀里温热的身体,想起这些天她不在身边的日子,此刻如同失而复得般的庆幸。
“没什么,回来了便好。”魏无双语气极其温柔地安抚道。
九方玄赫远远地看着拥抱在一起的一对璧人,内心涌起了一股难以言喻的苦涩,他无法忘记他与常婧在岛上温存的那一夜,感觉自己的心像被重物压着一般,呼吸变得都有些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