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搀扶起倒在地上的男子,对李轩愤怒地说道:“你知道他是谁吗?你完了,给我等着!”
说着,女子就拿起手机,拨通一个号码,开始叫人。
李轩邪魅一笑,无所谓地找了个位置坐下,等着对方的报复到来。
吧台边的叶天突然一拍桌子,懊恼地说道:“糟了!”
冰冰好奇问道:“天哥,怎么了?”
叶天看着手里空空的酒杯说道,“我忘记拿走一个老东西答应给我的好酒了!”
想着那满桌子的极品茅台,叶天有些郁闷,觉得自己今天还真是喝多了,这么重要的事情都能忘记!
冰冰刚想说话,酒吧门口突然涌入一大群人来。
他们一个个虎背熊腰,纹着各种比刚才的纹身青年还要夸张的纹身,目中带着凶光,环视四周。
女子朝他们招手,然后寒声对李轩说道:“小子,现在你要是想道歉,已经来不及了。”
李轩面色平淡地看着女子,对她的威胁,并不在意。
酒吧安静下来,音乐也停了下来,周围的其他人,见到这个场面,同情地看着李轩。
而刚才的小迷妹,也是被吓赶紧躲开,不敢说话。
女子背后站满了大汉,李轩在位置上依旧稳稳坐着,而那个昏迷的男人清醒过来了。
剧烈的疼痛让他无法言语,他在女子的搀扶下,激动地用指着李轩,嘴里发出呜呜声。
女子明白男人的意思,让身后的人带着男人先去了医院,剩下的事情就是帮男人出气。
“小子,你现在还这么嚣张!”
“呵呵,我好怕啊,求你打死我。”
李轩不屑一顾,眼皮都不带抬一下的,端起一杯红酒,竟然自顾自地喝了起来。
吧台边,冰冰笑道:“天哥,那个帅哥有你当初的几分气势呢。”
叶天还在为自己血亏两瓶好酒,和多了一群老哥哥而不爽,生气地说道:“音乐声干嘛停了啊,烦人!”
冰冰无语,摇摇头,然后给了音响师一个眼神,酒吧里劲爆的嗨曲,又重新响起来。
面对突然响起的音乐,李轩疑惑地抬起头,女子也眼神古怪看了看DJ。
“动手,今天我要他躺着出去!”
女子回头,直接对身后的众人说道。
一群人冲了上去,眼看一个拳头就要砸到李轩的头上,突然闪过一道纤细的黑影。
然后,只听见一声声惨叫不断响起,冲上来大汉们,以更快地速度飞了回去。
女子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一个大汉给砸倒在地,娇呼一声,在地上被压着,喘气困难。
李轩优雅地喝了口红酒,对眼前的情况并不惊讶。
一个身材高挑,扎着马尾,穿着黑色紧身衣的女子,站在李轩面前。
刚才就是她,踢飞那群冲上来的大汉。
看热闹的冰冰,眼中有些兴奋,摩拳擦掌,有些跃跃欲试的样子。
叶天看了一眼黑衣女子,又回头看了看冰冰,说道“你可能不是她的对手。”
"啊,她这么厉害吗?"
冰冰听叶天的话,不太可信的问道。
“你们要是死斗,应该是五五开。”
叶天想了想,更正了一下刚才的话。
“死丫头,一天天不要老是想着打打杀杀,好好工作,挣钱才是王道!”
一个老人坐到了叶天旁边,对冰冰说道。
冰冰小嘴一撇,不开心地哼了一声,说道:“那刘爷你倒是给我涨涨工资啊,就知道天天给我画饼!”
眼前的老人正是刚在和美女们热舞的老头,皇海酒吧的老板,刘泉。
“我说老刘,你就这么天天剥削自己员工,早晚回遭报应的。”
“就是,刘爷你都是要入土的人了,别那么扣,快给我涨工资!”
刘泉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说道:“呸,我只是长的得老,劳资才五十多,老什么老!”
叶天同情地拍了拍刘泉的肩膀,说道:“现在三十就已经是老人了,你都五十多岁,别不服老。”
然后,叶天指了指李轩那边,“你们就不管管?”
刘泉一把撇开叶天搭他肩膀上的手,看都不看那边,摆手说道:“又没出人命,管什么管,等他们打完,十倍赔偿我今晚的损失就好了!”
“还是你会做生意,你个老资本家!”
……
李轩放下红酒杯,站起身来,走到了好不容易推开身上大汉的女子面前。
目光俯视着她,轻笑一声,说道:“好遗憾,你怎么没把我打死呢?”
狼狈不堪地女子想要从地上站起来,却被李轩用同样和刚才对待男人的方式,一脚踩在了她的脸上 。
无论女子如何挣扎,都无法有效地作出反抗,眼神里终于露出惊恐的神色。
“放心,我不欺负女人,你男人自己找死,怪不得别人,我最讨厌被人说小白脸了。”
松开脚,女子原本精致的妆容,已经彻底被毁掉。
那群受伤大汉,艰难地站起身来,赶紧扶起女子,原本占据上风的他们,突然成了被狠狠收拾的一方。
女子没有撂狠话,带着众人就要离开。
“是不是还想着找人报复我,记得别找错了人,我叫李轩,欢迎骚扰。”
李轩对就要离开的女子笑着道。
听到他的名字,女子瞬间停下来,回头看去,看着翩然如贵公子的李轩,她面色大变。
她终于认出了李轩的身份,浑身一颤,眼底的恨意瞬间消散无影,不敢直视李轩的眼睛。
“看来你听过我的名字啊。”
“对不起,我错了!”
女子跪倒在地,弯下腰大声对李轩说道。
李轩眼里露出无趣的目光,失望地挥手说道:“走吧,放心,你们还不至于让我再做些什么。”
女子重重磕了一个头,站起来,一声不吭地离开了皇海酒吧。
站在李轩身边的黑衣女子,突然伸手,抓住一个飞向李轩的空啤酒瓶。
她眼神露出寒光,往啤酒瓶飞来的方向就要冲过去,被李轩出声叫住。
李轩看向吧台,目光饶有趣味,慢慢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