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街道上,路灯将闫梦的身影拉得有些长,她俏脸一片苍白,内心惶恐、不安、害怕,娇.躯颤抖,脚下不断倒退,
只是,她前面有花斑虎,身后有光头佬三人,没几步就退无可退,被围在了中间:
“不……不要过来,你们再前进一步,我……真的要喊了!”
“喊?”
花斑虎戏虐的笑道:“妹子,你喊一个试试,你看看这是什么地方,你觉得会有人来救你吗?”
“你越喊,我只会越兴奋。”
“虎哥,你这台词有点熟啊,像是电视剧里那些反派常说的话。”光头佬话虽这样说,脸上却轻松得很,肆无忌惮、
这条街,短时间内根本不会有人通过。
即便有、
又有几个人敢管他们?
这个时代的人,冷漠、淡然、根本不会有人多管闲事。
“哈哈!”花斑虎不屑的道,“是反派又怎么样?小妞,我可不相信会有什么人来救你,你没有电视剧里那些女主的命。”
旋即、
他的一只手,向闫梦伸过去。
“不要……不要!”闫梦大叫,吓得坐到地上,用手捂住关键部位。
“你们这些女人,总是口是心非,现在说不要,一会儿还不是求着要……”花斑虎不为所动,那只手,已经无限逼近闫梦。
“救我……”闫梦目光看向莫少阳。
莫少阳眼神慌乱,低下头,假装没见到。
闫梦心中绝望,恶心,恨不得现在就去死,只可惜,在这几个男人的包围之下,她连寻死的实力也没有。
“住手。”
突然、
一道森冷、平静、低沉、嘶哑的声音,从黑暗中传出。
随之、
一道黑色身影,
一道戴着小丑面具,穿着黑袍的身影,由远而近,逐渐出现在几人的瞳孔之中。
花斑虎的手,下意识的一顿。
看清来者之后,不由蹙了蹙眉:“草,没想到还真有人来救你,大半夜戴个面具,想吓死老子吗?”
“小丑,我是秦城北区花斑虎,听过我的名字就赶紧滚,别打扰老子办事,什么几把玩意儿?还想英雄救美?”花斑虎报出名号。
只是、
那道身影,依然再向前走。
好像、根本没有听到他说什么。
“遇到个不怕死的?”花斑虎对光头佬道,“去把他的腿打断,让他跪到一边看我玩女人。”
“嘿,放心,虎哥,您继续,他就交给我们。”光头佬笑了笑,带着两个小弟,从面包车上各自拿出一把亮晃晃的砍刀。
见到砍刀,莫少阳吓得一哆嗦。
还好没有反抗、
否则今晚就死定了啊!
“小妞,看到没,就算有人来救你,也是没用的,你还是从了我吧,被我草过的女人,以后在江湖上,谁都会给几分薄面,何况……除了我,还有我三个兄弟也会玩你,说出去你倍儿有面子啊。”
花斑虎看着闫梦动人的身躯,他已经忍不住了,闫梦身材虽然不如那个豹纹女,但她胜在清纯、可爱、那种刚出校的气息,令人有一种想摧毁,践踏的欲~~~望。
再一次的,花斑虎一只手松皮带,另一只向闫梦的脸蛋摸过去。
“不……”
闫梦哭了,眼神绝望。
“哭?我就喜欢哭的……”
花斑虎话音未落、
一道白色光芒,突兀闪过。
下一秒。
花斑虎的手掌,直接断了!
像是被利刃切断一般!
宽大的手掌,落到地上,犹豫断裂速度太快,五根手指,还在颤抖!
“啊!!!”
几乎同一秒,
花斑虎发出惨叫,撕心裂肺的惨叫,一阵钻心的痛,传入他的神经,当场就半跪了下去。
眼神之中闪烁着狰狞、痛苦、疑惑、以及不敢相信!
怎么回事?
他的手、怎么断的?!
他的周围没有刀,没有利刃,没有任何兵器!
他想不明白,刚才那一道白光,究竟是什么东西?!!
“啊!”
又是一声惨叫响起,这一次,是闫梦,那只手就断在她的眼前,鲜血淋淋。
刚毕业的她,哪里见过这种场面,捂着嘴,惊恐至极,看着那满地的鲜血,胃里一阵翻腾。
一旁,莫少阳傻眼。
他、同样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正在向小丑走过去的光头佬三人,已经彻底懵逼!
整个场中、
只有他们最明白怎么回事!
刚才,
他们亲眼见到那个小丑抬起手,并指成剑,在虚空中划了划。
继而,
他们见到一阵白光乍现。
紧接着,花斑虎的手就断了!
就这么断了!
这是什么操作?
三人都傻了。
“鬼……鬼啊,虎哥,快跑,他不是人!!!”下一秒,光头佬惊恐的大叫,除了是鬼以外,他实在想不到别的方式来解释眼前的情景。
他身旁二人,脸色惨白,吓得瑟瑟发抖,移不动腿。
出道以来,他们第一次这么害怕,恐惧!
以至于小丑与他们擦肩而过,他们却不敢动弹分毫。
任由他毫无阻碍的,走向闫梦那边。
花斑虎从小就不相信这个世界上有鬼,哪怕见到不可思议的事,他也绝不相信是鬼,忍着剧痛,问道: “你……你是谁?!”
小丑没说话。
来到他身前、居高临下,一耳光抽出去。
“啪!”
当场,花斑虎只觉脑袋如五雷轰顶,下一刻就倒了下去。
七窍流血、
直接死亡!
临死,眼神之中,也充斥着难以置信。
他堂堂花斑虎、
秦城北区几大扛把子之一。
就这么死了!
死于不明人手中。
“跑啊!”
光头佬面色苍白,疯了似的,不知哪里来的力气,头也不回的跑了,他两个兄弟如梦初醒,艰难的迈着脚步追了出去。
他们腿在发抖,逃跑的速度很慢,还不如一个十岁的小孩。
不过,小丑没有追上去。
而是来到闫梦身前,优雅的伸出一只手。
闫梦俏脸惨白。
下意识的缩了缩。
确定小丑没有恶意,这才伸出手,拉住前者的掌心。
那是一个冰凉的手掌。
几乎没有任何温度,
冷得闫梦有些恐惧。
借助前者的手,她从地上艰难的站起,擦了擦眼角的泪:“你……你……是救我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