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冽瞧见沐惜惊慌的模样,他的嘴角不由得扬起了笑容。
“沐沐,不如……你自己来仔细的确认一下?”
“毕竟,你们已经很久没有见过面了。”
“偶尔还是需要再继续熟悉一下的,不是吗?”
玄冽的这番话一出,沐惜哪里还不懂他的意思?
下一秒,沐惜白了玄冽一眼,心中已经想好了对策。
行吧!既然玄冽都这样说出了口,那她就不客气了。
随即,沐惜趁着玄冽没注意,她便迅速地伸出手朝他袭去。
而沐惜这突如其来的动作,使得玄冽不由的倒吸了一口凉气,“嘶……”
“沐沐,你的力气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大了?”
沐惜坏笑地看向玄冽,那处于痛苦、又带着些许快乐的模样。
不过,她也不想再继续逗玄冽了。
于是,沐惜便打算松开她的手,离开这个地方。
谁知,玄冽却直接搂抱起沐惜,将她带到了大树的背后。
此时,沐惜听到她头顶上方,传来了玄冽喘着粗气时的声音,“沐沐,别走……”
现在,沐惜这下才知道,她玩大了。
紧接着,沐惜急忙抬起脑袋,和玄冽进行了对视。
“玄冽,那个……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下次我一定轻点。”
“我向你道歉。”
玄冽轻声一笑,“沐沐,你的手臂酸吗?”
“有没有哪里觉得不舒服?”
沐惜听了玄冽的话,不明所以,“不酸啊!也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怎么了吗?”
下一秒,玄冽察看了周围没有什么异样。
随即,他便开始用手磨蹭起沐惜的耳垂。
“那……沐沐,别等下一次了。”
“就现在吧?好不好?”
沐惜看见玄冽这样,她立马就想起了刚才在屋子里,关于小暮白的那一幕。
沐惜戳了戳玄冽的胸膛,也说不出拒绝的话语。
毕竟都这么久了,玄冽他们平常不仅一直都在忍受。
同时,沐惜也不像别的雌性那样,会和自己的雄性伴侣们交配那么多次。
况且目前为止,沐惜只和玄冽交配过两次。
玄冽和墨渊、艾斯和暮白,沐惜和他们也就只有一次。
虽说,一次就有几小时,甚至几天的时间。
但是再怎么样,沐惜也不像兽世里的其他雌性那样,能随时都让雄性伴侣那一方感到满足。
沐惜想了想,下定了决心。
即使她在很多方面,都不能为玄冽他们做出些什么事情。
可是,身为一家人,还是最亲密的关系。
沐惜觉得,她也应该时不时的,满足一下玄冽他们的小要求。
不过,已经做好心理准备的沐惜,她仍然觉得有些害羞。
“玄冽,吱吱和小蛛它们还在……”
玄冽看见沐惜并没有生气,也没有听见沐惜直接拒绝他,他的心中顿时一喜。
“沐沐,吱吱和小蛛去察看小氿了。”
“我已经清洗干净了,就一小会儿,好不好?”
沐惜低下脑袋轻‘嗯’一声,双手跟随玄冽的动作,放在了某个位置上。
“玄冽,那就……开始吧!”
也不知道过了多长的时间,沐惜感觉她手臂开始发酸的时候,玄冽这才停下了动作。
在最后的那一刹那,玄冽还不忘拿出叶纸进行遮挡,防止沐惜的手弄脏。
“沐沐,我可以用这么多的叶纸吗?”
“你放心,我会努力地去接任务,获取更多的晶石。”
沐惜看见玄冽低着脑袋,认真的用叶纸为她擦拭着双手。
她觉得,手臂酸点儿也没什么了。
“玄冽,都说了,家里的东西大家都能用。”
“哪里还分什么你的我的?”
“现在我们家不缺晶石,该用的时候还是要用的。”
沐惜一直都在想着,等艾斯冬眠结束后,她该做些什么才能让艾斯更高兴?
毕竟这么多的晶石,都是艾斯给的。
不过,沐惜觉得,有些东西的确是该用的时候,就不要去节约。
“对了,玄冽……”
“你这里没有水管之类的东西吗?”
“虽说这叶纸能把手擦得很干净,还能带上一些清香味。”
“但是我还是想用水洗一洗。”
沐惜生怕玄冽会认为她嫌弃他们。
于是,她又赶紧接着说道,“我并没有嫌弃你们……”
“是我自己想要进行清洗的。”
玄冽沉吟了片刻,“沐沐,过几天,好不好?”
“因为我这里算是边缘的住房区了,有些东西现在还制作不过来。”
玄冽看见沐惜点头应声后,他便将他手中的叶纸揉成团。
随即,他就走到了沐惜掩埋暮白叶纸团的位置,将他的那个也跟着埋了下去。
沐惜有些疑惑,“玄冽,你怎么也……”
玄冽把暮白的那个叶纸团用力地压了下去,他这才重新把泥土掩盖好。
“沐沐,怎么了吗?”
沐惜摇了摇脑袋,没有说什么。
或许……玄冽只是想节约地方?不破坏其他植物的根茎?
刚才沐惜让吱吱给她挖个坑出来时,有几根应该是大树的根茎,就被她不小心破坏掉了。
沐惜抬起脑袋,望了望面前的大树。
她似乎能感受到大树的一些委屈情绪。
下一秒,沐惜走到大树的身边,拍了拍它的树干。
“那个……就那么一两根,能长起来的,不怕、不怕啊!”
“吱吱和小蛛就要住你身上了哦!你的枝叶记得要长茂盛一些。”
沐惜的话刚说完,她就听见头顶上方传来了树叶摩擦时的‘簌簌’声。
“沐沐,你在那里干什么呢?我们快进屋吧!”
玄冽察觉到沐惜没有跟上来,他便转过身子。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他这才发现沐惜在和大树进行对话。
玄冽倒不是担心大树会伤害到沐惜。
毕竟在住房区的植物,都是普通类的,并没有变异植物的存在。
更不用说沐惜的特殊体质了。
那些植物可都是巴不得能和沐惜进行亲近。
不过,玄冽却突然发现,经过和沐惜对过话的大树,它似乎有哪里变得不一样了。
可是,要让玄冽说是哪里不一样,他又说不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