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里也要有一个前提条件。
那就是,蚀骨草毯会主动选择帮助他。
而不是把氿黎当做食物来看待。
不然的话,氿黎肯定会被蚀骨草毯吃得来连渣都不剩。
可是,氿黎依然想不明白,这真的就是蚀骨草毯吗?
他竟然真的,能成为真正亲眼见到蚀骨草毯。
并且,蚀骨草毯没有把他吃掉,甚至还选择帮助他。
这到底是因为什么?
“小氿,你不要愣着啊!快走!”
吱吱没有听到身后传来动静,立马转过身。
谁知,吱吱却看见氿黎站着发呆,一动也不动。
“哦、哦!来了!”
氿黎应了声后,他就跟上了吱吱的脚步。
只不过,氿黎越看,越觉得心惊。
吱吱竟然能够毫不费力的,拖拽着松糕绒狮凶兽。
这可是比他的身形,还要大上几十倍的存在。
可是,就在吱吱走了一小会儿后,它却突然停下了脚步。
“怎么了吗?”
氿黎紧紧地跟在了吱吱的后面。
吱吱的‘刹车’,让氿黎差点就撞上了松糕绒狮凶兽的身上。
下一秒,氿黎就看见,吱吱在三只松糕绒狮凶兽,与地面接触的位置,都检查了一番。
紧接着,吱吱就招呼起了小蛛。
“小蛛妹妹,要不然,还是我们扛着走吧!”
“这路上的积雪好些都化了。”
“到时候松糕绒狮凶兽的毛发被弄得湿漉漉的,那也太脏了。”
氿黎都还在疑惑,吱吱和小蛛要怎么扛时。
随即,氿黎就瞧见,小蛛从他的头顶,跳到地面上去了。
接着,吱吱直接就抬起一只松糕绒狮凶兽,放在了小蛛的身体上。
没一会儿,吱吱又抬起另一只松糕绒狮凶兽,扔到了蚀骨草毯的身上。
最后,吱吱便拿起最大的那一只松糕绒狮凶兽,放在了它的头顶上。
“小氿,你走前面去带路。”
氿黎的思想,再次被吱吱和小蛛震惊到了。
小蛛真的没有被压死吗?
吱吱和小蛛的实力,到底到达了多恐怖的地步?
“还发什么愣?快点走啊!”
氿黎不敢反驳,他对吱吱和小蛛,那是已经心服口服了。
众所周知,兽人都会崇拜更高实力的兽人。
现在,对于能听懂吱吱和小蛛说话的氿黎来说。
他如今已经把吱吱和小蛛,都当成兽人来看待了。
哦,对了,还有那块,目前还口齿不清的蚀骨草毯。
不过,氿黎也已经搞不懂了。
蚀骨草毯,它到底应该真正属于哪一类?
如果真是兽类那还好,要是它是属于植物类的话。
到时候传出消息说,一个兽人竟然会崇拜植物类的力量。
那么,必定会引得知道这条消息的兽人发笑。
毕竟再怎么样,兽人都会觉得,他们才是兽世里的主宰。
而不是那些,再怎么样也不能化为人形的植物。
包括那些实力堪比八九纹,甚至星纹的变异植物。
兽人都不会选择去崇拜它们的。
并且,若是变异植物的实力越强。
相反的,兽人就会对它的敌意越大,巴不得去铲除它们。
谁也不敢想象,如果不是有禁区禁忌和兽城的存在。
那么,这个兽世都不知道会乱成什么样子。
因此,所有的兽人都非常感激,创造出所有兽城的、晶石城的城主。
突然,氿黎想到了一件事情。
他听说,晶石城的城主,是一个包容性十分强的兽人。
如果某个兽人,有着超越平常兽人的一些技能。
那么,这个兽人只需要经过一些简单的考核,就能进入到晶石城里工作。
并且,要是表现突出的话,这个兽人还能在晶石城中,拥有一个自己的店铺。
这样一来,这个兽人就会受到‘技术协会’的保护。
氿黎有着一个,令他觉得十分难以启齿的特殊技能。
那就是,他和其他的兽人相比,他在上妆、做造型一类的事情上,十分的得心应手。
这也使得氿黎在族群中被族人们认为,他是偏向于雌性那一类的。
其实,每个鲛人在正式成年之前。
他们所做的很多事情,都会和他们成年当天,选择成为雌性还是雄性,有很大一部分的关系。
氿黎从小,就爱美,爱打扮,十分注重他自己的外表造型。
他也不像族群中的某些兽人一样,敢嗜生肉。
少数几次还行,多了的话他就不行了。
并且,氿黎也不像他的族人们那么骁勇善战。
他在族群中,其实也算得上默默无闻。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
有一天,氿黎正在家里制作新着装的时候。
他的家中却突然闯入了很多族人。
同时,跟随而来的,还有那个王室的鲛人……
“吱吱哥哥,你说,这个小氿真的没问题吗?”
“他会不会给母亲大人带来麻烦啊?”
小蛛扛着松糕绒狮凶兽,显现出来的,仍然是十分轻松的模样。
“小蛛妹妹,你不要担心。”
“如今,大家都知道他是人鱼族的兽人奴隶。”
“除了我们的家庭,谁还会愿意去和他进行接触呢?”
“你不说,我不说,他也不说,谁知道呢?”
“不过,希望他能活到成年的那天,然后自行离去。”
“不然的话,母亲大人看到他死了,肯定会很伤心的。”
氿黎听到吱吱和小蛛的对话。
是啊!
他想开始新生活的话,也要他能活过、甚至是活到成年的那天还差不多。
当初,氿黎鬼使神差的,选择为沐惜治疗‘热病’时。
氿黎就该想到,那会削弱他的实力。
更何况,氿黎还不仅仅使用了一次。
不过,也是从那时起,氿黎身体中的力量,就在断断续续的往下掉了。
氿黎也不知道为什么。
按理说,再怎么样,只要氿黎进行自我调理,他的实力总会慢慢升回来的。
可是这次,氿黎却能清楚得感受到,他的力量变弱到了一定的境地。
那种感觉就像是,力量全都被沐惜吸走了那般。
氿黎现在也不确定,他到底能不能活到成年的那天了。
氿黎在前面边走,边进行着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