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坚定的决心,也抵不过现实的残酷。
抗议无果,闻予惜不得不屈服于长辈的淫威,在他们选定的良辰吉日里,与明浅领了结婚证、举行婚礼。
走流程的时候,闻予惜全程冷脸,丝毫不像新娘,倒像是来奔丧的。被母亲骂了一顿之后,她才稍微摆了点好脸色,只是依旧兴致阑珊。
在公共场合,明浅向来温文尔雅,面带笑意,舌灿莲花,礼数周全,待人接客挑不出半点毛病。托她的福,闻予惜只需要当个哑巴,微笑敬酒就够了。
临近深夜,婚礼终于结束。
闻予惜好像被扒掉了一层皮,累得直不起腰,强撑着洗漱完,直挺挺地倒在床上,阖上沉重的眼皮,深深呼出一口气。
昏昏欲睡之际,鼻翼间忽然传来一抹清冽的黑咖啡气息,闻予惜下意识蹙了蹙眉,把脸埋进枕头里,嘟囔着:“唔,苦死了……”
头顶响起一声轻笑,女人柔软的身子压了下来,搂住她的腰,“小闻总,你说什么?”
闻予惜困得要死,脑袋浑浑噩噩的,哀怨地说:“你好苦……我不喜欢你的信息素……”
搭在腰间的手倏然收紧力道,温热的呼吸喷洒在闻予惜的侧颈,明浅嗓音微哑:“不喜欢又怎样,你现在是我的妻子。”
闻予惜被她挑衅的语气刺激清醒了,睁开眼睛,意识到两人当下的姿势,羞愤至极,奋力挣扎起来,“明浅,你干嘛,放开我!”
明浅按住闻予惜的手腕,牢牢禁锢她的动作,平淡地问:“放开你,你要做什么?”
闻予惜趴在床上,被明浅控制着,根本使不上力气,只能放狠话:“你觉得我要做什么?我们孤女寡女,新婚妇妻,干柴烈火,翻云……唔……”
明浅咬住她娇嫩的腺体,低声道:“你最近越来越顽劣了,这些话是和谁学的?”
“我都22岁了,这种话还用学?”闻予惜咬了咬牙,冷哼一声,“你是Omega,咬我腺体有什么用,又不能标记我。”
明浅并未回答,支起手肘,居高临下地俯视着闻予惜,眼中星芒闪动,“上阵子在酒吧,不是说要完全标记我么?怎么不做?”
“你故意的吧!”闻予惜气急,“我现在被你压着,怎么做?”
“是么?”明浅反剪闻予惜的双腕,束缚在头顶,空出的手探进她的睡衣中,轻轻摩挲,“既然你技不如人,那就一直被我压着吧。”
“你说什……喂,你别乱来!”闻予惜感受到她的动作,浑身一颤,瞳孔地震,“明浅,你不许碰我,我可是Alpha!”
“那又怎样?”明浅含笑反问,“Alpha碰不得么?我活了29年,可从来没有听说过这种传言。”
“这是传言的问题吗?哪有Alpha被Omega压的?”闻予惜欲哭无泪,羞耻得面颊通红,太阳穴突突跳,已然带上哭腔,“明浅,你不能这样羞辱我!”
“这就叫羞辱了?”明浅平静地笑了笑,“还有更过分的呢,小闻总,你好好享受。”
“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