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星迹重重将杯子摔在地上,砸成粉碎。
立即,外面传来密集脚步声,大门更被撞开,密密麻麻的士兵出现在眼前,虎视眈眈。
这些人的手里,全部都是真枪实弹,并且已经拉上枪栓。
他们自大,更加不会考虑邦交以及对外的政策。
只能说,他们的愚蠢会给他们带来彻底的懊悔。
只是,现在的情况,看起来的确十分危机。
苟绮思脸色大变,血色都已经消退,这比当初在柏栾国还要可怕。
“看见没有,这边是我澜国强大的力量!”星迹狞笑着,“管你是天龙小队还是地蛇小队,敢来我澜国,都要死在这里!”
那些大臣将军们,更是狂笑不止,似乎在他们看来,人多就是力量。
“你,来跟我单挑!”又是一名将军上前,指着陈易喝道,“听说你是天龙小队最强,我是澜国最强之人,今天便要取你头颅,昭告天下!更慰我那死去的两名兄弟!”
话音落下,真气轰然爆发。
怪不得,这澜国会被区区几万的科山族人打到差点生活不能自理。
如此自大,如此不知天高地厚,确实该死。
“你……是澜国最强?”陈易撇了一眼,毫无波动。
“当然,不止是澜国,更是世界最强!”那人狞笑着,“什么天龙小队,什么活阎王,在我眼里,都是垃圾!”
狂妄无知,自大自傲。
“杀死他!”星迹甚至也满是信心,“我给你最强称号!”
“放心吧,国主!”那人哼道,“城外时,我不在,否则又怎需要这些家伙来解决那个毒人!”
他似乎忘记了,适才范学林斩杀那人时的模样。
更忘记,自己是因为惧怕被感染,这才躲着没有跟去。
此时,有了庞大士兵作为倚仗,居然如此嚣张。
“杀死他,你是最强的,将军!”
“从今往后,世界上再无天龙小队,更无活阎王,因为他们都是被我澜国强者斩杀!”
“为两位将军报仇,我们澜国,决不能再沉寂下去,杀!”
一时间,整个厅内外,全都传来呐喊助威,好像已经成为结局,而陈易与范学林,也已经死去。
“苟博士,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星迹狞笑,“现在归顺,还来得及,刚才说的条件,仍旧可以满足!”
“休想!”苟绮思脸色害怕,语气却斩钉截铁,“我决不会背叛龙国,更不会来澜国!”
“好,这是你们自找的!”星迹咬牙切齿,“把他们两个……不,三个,全部杀掉!”
一声大吼,那将军上衣居然四分五裂,真气汇聚在全拳头之上,看起来的确有几分威势。
只是……
“垃圾?”
范学林忽然出现在他眼前,撮指成刀,直接插入对方胸口。
“你,在说自己吗?”
那人睁大眼睛,想要反击,可身上的力量却在飞快流逝,只能指着范学林,全身抖动。
“这……不可能,我是澜国最……强……”
所谓最强,却连一击都无法接下。
“什么,将军居然……”星迹恐惧看着,他似乎发觉自己想错了什么,急忙大吼,“所有士兵,杀了他们三个!”
就在此时,陈易再次缓缓开口。
“澜国,甚至连井底之蛙还不如!”陈易冷笑,“井下青蛙,起码还知有天,而你们连天都不知!”
咚!
伴随着话音落下,外面人群,猛然落下一个身影,瞬间压倒一片。
咚咚咚!
跟着,继而连三的人影,不断出现,所落之处,那些士兵全部发出惨叫。
此次来到澜国的天龙小队诸将,不过几十人而已。
然而,他们却都是以一敌百的真正强者,眼前这些士兵,人数虽多,却根本不堪一击。
顿时,惨叫声连连,那些士兵甚至没有任何反抗能力,枪声倒是响了起来,却完全没有作用。
对于天龙小队的强者来说,这简直跟小孩子过家家一样,毫无挑战性。
落在范学林他们手里,那就跟除草无异。
时间都没有过去一小时,这些士兵就全都趴了下来,现场惨不忍睹。
“现在,我说的话,好用了吗?”厅门关闭,尸体被拖走,陈易看着眼前这些狂妄自大的澜国人,冷喝,“跪下!”
噗通!
星迹早就吓得脸色煞白,甚至不用说就跪在地上,全身颤抖。
那些大臣将军,更是趴在地上,不敢吭声。
他们,终于见识到什么叫强大的天龙小队,小小澜国在陈易眼中,真就是狗屁不如。
“如果,让我知道边境生活的人,无论是科山族人还是其他族人,再受到澜国军队的抢掠烧杀,我保证你这王位坐不过三天,好自为之!”陈易起身,理都不理,转身而去。
只是,还没等到门口,侧门却忽然冲出来一人。
“国主,在边境存活下来的那个军官,到了!”那人甚至顾不得去看眼前惨状,有些兴奋拉着身后之人。
星迹一哆嗦,却不敢去问。
“国主,您为什么跪着?”那人不解,却又一推那军官,喝道,“快跟国主说明当日情形!”
军官一哆嗦,赶紧上前,刚想开口,却忽然见到陈易站在自己面前。
“你……你为什么会来这!”军官大叫,“国主,就是他,杀了我们所有人,让我回来报信,说如果三日内不将边境平民安排妥当,便要来宫中杀了您!快……快让军队来绞杀他,否则……否则……”
他的话,却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无论是国主还是大臣,全部跪在那不敢起身,更不敢回应。
而陈易,却冷冷一笑,推开大门。
“不要忘记我说的话,否则……你们都要死!”
话音远去,苟绮思紧随其后。
但那军官却没有关注,因为他看到的,是满目倒在地上的澜国将士,以及带着轻蔑离去的天龙小队诸将。
龙幻战机的呼啸声再次传来,陈易带着苟绮思,快速离开。
“他……他到底是……什么人?”
军官张大嘴,双腿绵软跪了下来,喃喃自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