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学林冷冷一笑。
他早就想出手了,只不过了解苏婉韵的性子,这才忍耐。
但现在,可没这份顾忌。
面对冲过来的这四个看似凶恶很勇猛的公子哥。
他甚至都没有正眼去瞧,抬腿便是一脚,猛的踹在一人肚子上。
那家伙身形一顿,双眼瞪圆,身子直接将就弓了起来。
好像被定格一般,整个人都不会动弹了。
但就在一秒后,这家伙‘哇’的一声,倒飞出去。
撞在一辆豪车上,这才摔落在地。
但已经疼的快要死掉,捂着肚子怎么都站不起来。
剩下的三人,被这突如其来的反击惊呆,猛的停住冲势,傻乎乎的看着范学林。
“来啊,怎么不打了?”
范学林勾勾手指,轻蔑问道:“刚才不还挺凶的吗?”
“不是,要给你们身后的那个丑女人出头吗?”
这话,直接给侯莺莺刺激的毛都炸了起来。
“你们四个没用的东西,连个下等贱民都收拾不了,还要你们有什么用。”
“我一会儿就告诉我父亲,你们都是没用的孬种,废物!”
最后这话,算是彻底的刺激到了他们四个。
这要让侯莺莺真的回去跟她父亲说了,自己未来的期许可就全都泡汤了。
虽然惧怕范学林,但为了未来,也只能拼了。
“臭小子,你惹错人了!”
左边的男子大吼一声,挥起拳头便照着范学林打了过来。
只是,下一秒却被轻轻拿住。
仿佛这就是根稻草,而不是挥舞的拳头。
“就这?”
范学林冷笑:“三岁的孩童怕是都比你的力气要大。”
话音落下,力量陡然增加。
那家伙知觉的骨头都要被捏碎了,强烈的疼痛直蹿脑门,整个人都好像要被撕烂一样的痛苦。
“松手!要……要断了,我的骨头要碎了……”
他的脸上满是煞白,冷汗顺着额头留下,疼的身体上蹿下跳,极力想要挣脱,可偏偏好像遇到了铁钳,怎么都挣不开。
“废物!”
范学林冷笑,一脚又踹在他的肚子上。
这家伙也跟着倒飞而出,装在车上,不偏不倚,正好落在之前那人的旁边。
两个都萎靡的起不来身,疼的直哼哼却又毫无办法。
剩下的两个,看到这情形早就吓得傻了。
他们向来以家世唬人,哪想到今天遇到了个混不吝,完全不理自己引以为傲的家世不说,还贼能打。
都不是傻子,怎么可能直勾勾的往人家拳头上去送。
况且,都是从小娇生惯养出来的,他们平时里也就叫嚣的凶点,哪曾遇到过真正的场面。
“你俩不来吗?”
范学林看着他们:“后退什么?”
“该不会,是怂了吧?”
话音未落,范学林一个闪身,便来到那两人的身后,直接拦住去路。
“既然想要动手,不给点实际结果怎么能行?”
砰砰!
又是两声,那俩人不偏不倚的落在之前两人的身上。
顿时,哀嚎惨叫声同时出现,这四个人难受的快要死过去,也顾不得再去说狠话,更没了这个胆量。
“现在,只剩你了。”
范学林将目光投向侯莺莺:“你放心,我这人向来不顾忌女人能不能打。”
“只是该打的,无论男女老幼,照揍不误!”
这是在天龙队的铁律,只要是敌人,无论对方是什么性别,什么年龄,绝不能有任何留手,否则便是自杀。
毕竟,敌人可不会因为你的仁慈,而手软。
“你……你想干什么!”
面对范学林的步步紧逼,侯莺莺吓得后退,却不慎被自己绊倒,狼狈的摔倒在地。
“我……我可是侯家的掌上明珠,我可是名门之后,侯家在上京拥有着无上的权力,你敢动我,你和你身后的两个女人一定会死的很惨的。”
“我一定……”
啪啪!
直接俩耳光,扇的侯莺莺闭上嘴,脸庞更是红肿了起来。
“废话真多。”
“侯家,很牛吗?没听说过!”
“该不会比那个什么王家还厉害吧?”
这话,直接给侯莺莺问的哑巴了。
虽然王家已经没有了,但要是比起之前的王家,侯家却是拍马都追不上。
毕竟,他们没有门阀作为依靠,更没有身为门阀之后的眷侣。
“刚才你说,要给她们破相?”
范学林的眼神,冰冷:“既然如此,那就让你也尝尝这个滋味好了。”
五指突然并拢,在月光下闪过寒芒阵阵。
此刻范学林的手刀,便是比真刀,也不遑多让。
“不……不要……”
侯莺莺这才知道事情的眼中,恐惧的摇头叫着。
可范学林,却没有任何的怜悯。
然而,就在这时……
“好了,就这样吧。”
苏婉韵突然说道:“咱们先进去,让人看到咱们迟到,不太好。”
范学林有些失望的收回手刀,轻蔑的看了一眼坐在地上吓得都快要尿裤子的侯莺莺。
冷哼一声,便与苏婉韵两人,一同前往了苟家举办宴会的大厅去了。
这时,那四个被打翻在地的公子哥,也都稍微恢复了点气力,赶紧爬起身跑了过来。
“莺莺,你没事吧?”
一人伸手想要给她扶起来。
可是,侯莺莺哪会管他们的是否好心,愤怒的一把推了开来。
“废物,你们四个都是没用的废物!”
“平时吹嘘自己厉害,整个上京都没人是对手。”
“现在呢?连个下等贱民都打不过,你们还有什么用!”
侯莺莺指着他们,破口大骂,完全不顾及自己的身份,更不顾及对方的家世。
“滚啊,都给我滚,以后别出现在我面前,我还不如带四头猪,起码还能有点用!”
“还愣着干什么,你们都不要脸的是吗!”
面对这歇斯底里一般的侯莺莺,四人心中也翻涌起怒火。
要不是为了你,自己至于被打吗?
可他们还是忍住,毕竟如果与侯家结怨,对自己对家族可都不是好事。
想到这,四人不约而同的想要违心道歉。
可是,一个声音却突然从旁边传来。
“莺莺,在这喊什么,不是提前告诉过你,来苟家要轻声细语吗!”
一个中年男子,面带不满的走了过来:“老远就认出那是你的声音,想干嘛!”
见到对方,侯莺莺先是一怔,跟着哪还有刚才的泼辣样,立马变作乖乖小羊,扑进中年男子怀里,大声哭了起来。
“爸,有人欺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