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孙乐这边,却找到了更为重要的线索,在死者马九昆的背部有一个不太明显的纹身,三面六臂伶牙俐齿,哭笑怒三种表情,让人看的格外紧张害怕,是用一种很浅的颜色纹制而成的,加上马九坤的背部比较黑,不再强光下照射是不会显现出来的,这个纹身孙乐好像见过,就在金陵公园深处的森林中,那破旧不堪的雕像,正是当时鬼痴待的地方,孙乐的直觉告诉他,这个地方肯定会有新的发现。
来到地方后,孙乐却发现三座雕像被砸了,只留下破碎的碎片,脚印很新鲜,应该是昨天晚上来的人,他怀疑雕像中是不是有什么东西让罗刹给取走了?真的到处转了转,却捡到了一样东西,一个筒质的的小铃铛,松了晃了晃,声音悦耳,肯定是罗刹走的着急留下的,是什么让罗刹变得如此急躁不堪?杀死了救他出去的人,这一点孙乐在努力的思考。“会不会是出现了什么意外,让罗刹都害怕的意外,所以他还取出东西慌忙逃窜”,就在孙乐努力想着遗漏的细节时,他接到了师父的电话。“喂,师父”,可电话那头很是嘈杂,过了好一会儿电话那头才说,“快来码头这儿,记住是东边的码头,快来,我堵住了罗刹”电话那头很是着急的叫孙乐过去,孙乐连忙招呼众人赶去东边的码头。
一小时后来到码头,码头早已被围的人山人海,水泄不通,孙乐亮出警官证,一路通行到最近的地方,却发现两名老者正在相互缠斗,孙乐定睛一看,正是罗刹和他的师父公孙亮,双方打的有来有回,他却发现罗刹受伤了,就算是这样,打下去师父也会败的,他毕竟年龄大了。孙乐连忙加入战场,飞身一脚把罗刹踹倒在地,紧接着迅速拿出手铐把他铐在地上,用手死死地压住罗刹的头,不让他有反抗的余力,不多时警车轰鸣,张明和齐一鸣也走了过来,他们又拿出锁链把他给紧紧缠了起来,就连脚也给绑了起来,只能够让他小步行走,纵使他有再大的力气,也无法挣脱合金锁链。
在车上罗刹一言不发,闭着眼昏睡过去,公孙亮也是如此,刚才的打斗让他很是疲惫也沉沉的睡去。来到警局后,把罗刹压进了审讯室,“你和你师父留下,其余人都出去,不准开监控,有些话只能对你们二人说,如果同意我们就聊聊,不同意我一言不发”还不等孙乐开口罗刹病,率先开口提出要求,孙乐想了几秒同意了。
“我就不多介绍我自己了,我犯的事你们也知道,那我就和你们说说,你们不知道,知道我为什么着急的走吗?你以为你师父你能让我如此着急,他和我半斤八两,谁也奈何不了谁,我也用不着怕他。来了一个更可怕的人,他比我更像恶魔,杀人不见血,他就是那地狱中爬来的恶鬼,他”罗刹话说到一半,便双手掐着脖子,脸色胀红,瞬间呼吸急促起来,他努力的喘息着,可慢慢的进气少,出气多。送到医院后已经断气了,后面到底是什么?孙乐也想不通,为什么好端端的会死?什么叫杀人不见血?真的想不明白罗刹所说的事。
而秦明这边正在着急的寻找炸弹,他以学校为中心,扩散至二十里,分别在几所学校这样扩散开来寻找。因为在秦明的想法中,你破坏大厦死的人和学校里死的人是不一样的,学校里尤其是小学,那孕育出的却是国家栋梁,他想要杀死学校里的学生,让这一代断裂,想让这一代不出现人才,可是他的想法太异想天开,仅仅一所学校能造成什么实质性的影响,只不过只是为了满足他心中的变态欲望。
荣光小学内,校长一听说有炸弹,连忙派遣专车把孩子送回家中,高等学校不愧是高等学校专车接送。他们在荣光小学内努力的排查,找到四处炸弹,全都是假的,即使心中很是气愤,秦明还是压抑着心中的怒火。
下一所小学内,同样学校的校长听到有炸弹,吓得瘫软在地,连忙拨打电话通知了每个班的班主任,井然有序的排队放学,这个校长是一名女性,很年轻,害怕是正常的,可是害怕过后的稳定,那是让秦明佩服的。在这所小学内,翻来翻去只找到七枚炸弹,同样都是假的,烟雾的弥漫,让秦明众人早已习惯。
明月小学,校长一开始以为是来闹事儿的,在秦明亮出警官证的时候才信服,慌慌张张的给各个班级任课老师打学电话,学生在操场集合,井然有序的离开现场。秦明同样把学校翻了个底朝天,可这一次并没有找到炸弹,可就是这样,让秦明更加坚信,真正的炸弹就在这个小学内。秦明来到广播室,清了清嗓子想要用扩音器,传播秦明心中的想法,可有一处却没有响,这样秦明心中满是疑惑,这所小学的条件不算差,不可能偏偏就这一个坏。秦明拿出椅子打开扩音器的外壳,赫然发现里面的炸弹,看到炸弹齐名,立马改变了主意,让众人分散赶往其他学校,全都打开扩音器。
“头我们这儿有一个炸弹”,“队长,我们这也发现了一个”,电话接连不断的打来,秦明猜的不错,那罗刹所说的话能信但不能全信,幸亏秦明用了扩音器,不然事情都大了,炸弹都仅剩三分钟,三分钟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排爆手,紧张的拿出钳子,剪了中间的那个黑色线,顿时没了动静。其他几处也来贺喜,说炸弹成功拆除。
“小马,你为什么要剪黑色的”危机已经解除其名半开玩笑的问,马飞为什么要剪那个黑色的?他的回答让人哭笑不得,“今天看了多少黑色的线子,心中郁闷呀就剪了,结果让我猜中了”众人听后哈哈大笑,可众人明白,马飞的说辞只是想让众人放松一下,把紧绷的神经松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