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兔川回到家,从老舅那里拿到那位赌王的人物小传时,才发现原来是他帮了倒忙,难怪那位赌王那么生气。
那位赌王在自己小传里说了,他这一生风风雨雨跌宕起伏被赌运所累,特别羡慕普通人的平常生活。
兔川懂了!
虽说小赌怡情,大赌伤身,但赌博不是好东西,赌运更不是好东西!
不愧是赌王,觉悟就是深,果然在历经风雨后才体会到平平淡淡才是真啊!
兔川深刻反省,作为新时代好少年自己绝不可以踏入深渊,同时还要帮助那些开始悔悟的老赌徒们戒赌!必须戒!从根本上戒!
兔川相信,那位赌神现在一定过上了他羡慕的那种平平淡淡的幸福生活。
从此再没赢过一场的赌神(经):……我TM招谁惹谁了我?
快到午夜零时了,兔川打了个哈欠,从牌桌上撤下来,毛利兰也不好意思一直玩下了桌,跟着兔川一起离开。
只有服部平次嘴上说着不玩了,手里还在洗牌,叫上没怎么上桌的三个大人玩起了四人扑克。
服部平次不甘心啊,他今天一定要赢一把!
兔川一手拖着脑袋,另一只手撸柯南的毛,说::“柯南呐,记住了,不以赌小而为之,以后不能学你平次哥哥!”
柯南看到兔川眯着眼睛,脑袋向下一点一点,又看了眼手表,还有三四分钟到零时了,平时这时候老弟应该已经在睡觉了。
兔·网瘾少年·经常嗨到凌晨三点·川:哈啊~没有网了,好困啊!
毛利兰听到有推门的声音,回头就看到毛利小五郎迈着沉重的步伐走进来,问道:“爸爸你回来了,找到人了吗?”
“没有,到处都找不到。”毛利小五郎有气无力地走到女儿的旁边,找了一张椅子坐下,往后一摊。
服部平次转头只看到毛利大叔一个人回来,问道:“刚刚和大叔你在一起的那位警视大叔呢?”
毛利小五郎说:“鲛崎警视说要坚持到最后一秒钟。”
“那么我先回去了。”蟹江先生起身离开。
矶贝小姐也说:“时间不早了,我也要回去睡觉了。”
就这样牌局散了,鲸井先生帮矶贝小姐收拾好扑克牌。
蟹江先生和矶贝小姐要回房间睡觉,鲸井先生说要去趟洗手间,三人一起离开了餐厅。
在餐厅里一片寂静,毛利小五郎死死盯着手表上的时间,秒针滴答滴答一格一格地向前跳动,他多希望时间能慢一点,也许再多一秒鲛崎警视就能抓到那个叶才三,但终究还是跳过了12点,来到了第二天的零时。
现在餐厅里只剩下侦探组的人,兔川觉得正好可以趁此机会把古川大的事情说清楚。
兔川正要开口,又有人推门而入,这次是鲛崎警视。
“时间到了,我不能对他们做什么了,虽然已经退休的我早就没有抓他们的资格。”鲛崎岛治边走边说,“但今晚是他们的狂欢之夜,也是他们最放松的时刻,现在他已经没有必要再躲下去了。我相信只要他还在这艘船上,就一定会出来见我。”
鲛崎岛治去吧台开了一瓶酒,在毛利小五郎旁边坐下,说:“毛利,和我喝一杯,我们一起等着,等着那个罪该万死的大盗蹦出来向我们炫耀!”
“哦……”毛利小五郎颤颤巍巍地捧起酒杯,鲛崎警视今天的状态好奇怪啊?
服部平次小声对柯南说:“那位大叔好奇怪啊,虽然是从前追查的犯人,但他似乎太认真了吧?”
兔川迷迷糊糊地说:“当年影子计划师的江湖地位就相当于现在的怪盗基德。”
“是这样啊……”柯南和服部平次对视一眼,他们有些理解了。
“不过,最重要的还是因为叶才三当年杀害的人就是鲛崎警视……”
砰——!
兔川的话还没说完,就听到甲板上传来砰的一声,一瞬间鲛崎警视和侦探们的脸色都变了。
毛利兰疑惑地问道:“咦?刚刚是什么声音?”
毛利小五郎望着上面说:“好像是从上面甲板上传来的……”
“二踢脚?”兔川恍恍惚惚地接了一句,“不对,二踢脚是两声,也许是……”
服部平次接道:“枪声?”
鲛崎警视立刻冲出去,喊道:“毛利!看一眼时间!”
“零点八分!”毛利小五郎跟在鲛崎警视的身后,柯南和服部平次也一起跑出去。
兔川揉揉眼睛清醒过来,跟着毛利兰一起离开餐厅,刚刚从洗手间回来的鲸井先生还愣在门口,转身跟着大部队一起跑到甲板上。
兔川站在楼梯上,抬头就看到桅杆上的旗子燃起熊熊烈火。
在兔川身后,矶贝小姐也来到甲板上,问道:“发生什么事了?刚才那是什么声音?”
兔川回答道:“我听着像是鞭炮的声音。”
“咦?这是什么?”服部平次发现甲板地上插着一把小刀,他蹲下来一看小刀上钉着一张万元旧钞,“你们看,这张万元钞票上有写着字!”
毛利小五郎也蹲下来,念道:“海神波塞冬赐予我生命,我的影子已经复活!”
“救命啊!”鲸井定雄吓得半死连连后退惊恐地喊道,“他还活着!他果然还活着!”
兔川嘀咕道:“波塞冬在爱琴海,这里是太平洋,他管的可没有这么宽!”
这时船尾突然响起了爆炸声,火光冲天照亮了鲸井定雄苍白的脸色。
众人又跑到船尾,看到是紧急逃生梯的箱子烧着了,火势汹汹,一看就不是正常的火情。
船员们拿来灭火器,等火势下去后,这才发现着火的箱子里不是救生梯,而是……一个人!
准确来说是一具尸体,已经被火烧得面目全非,根本无法从肉眼看出这人是谁,也不能断定他是什么时候死的。
毛利小五郎上前和鲛崎警视说:“他有没有可能那个失踪叶才三啊?”
鲛崎警视摇头说:“我也看不出来,这个还需要再调查一下。”
“这个人可能是蟹江先生。”矶贝小姐说,“你能看他手腕上的手表,我在玩牌时看到蟹江先生手上戴的就是这样的金表。”
鲛崎警视和毛利小五郎凑近一看,发现尸体的上衣虽然烧得一片漆黑,但看灰烬还是能看出这是一件羊毛质地的衣服,而他们这些旅客之中只有蟹江一个人穿的是毛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