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船上有这么多的刑警和侦探啊!”矶贝小姐打趣道,“这下子就算船上出事我们也不用害怕了呢!”
毛利小五郎整理下衣服,郑重其事地说:“放心吧,矶贝小姐,如果船上出了什么事,全都包在我名侦探毛利小五郎身上!”
兔川十分无奈地说:“话说……你们为什么要以这艘船会出事为前提呢?”
虽然这艘船肯定是会出事的,但这位姐姐,你这话说的也太自然了吧!
龟田先生脚下虚浮无力,晃晃悠悠地站起来说:“不好意思,我先回房间躺一下。”
和他同桌的蟹江先生边吃边说:“你还真是容易晕船啊!”
毛利小五郎看着眼前空旷的餐厅,说:“这么大一艘船,只有我们这几个人在,感觉真是冷清啊!”
这个餐厅摆着几十张桌子,如果作为宴会厅的话能举办200多人的大型舞会,如今只坐了三桌客人,龟田先生走后,不算柯南,就只有7个人还在餐厅。
其实柯南说的没错,除了主角团和另一个人以外,这艘船上乘客的名字都和海有关,鲛崎、矶贝、蟹江、龟田、鲸井和被捕的海老名。
至于另一个人……
侍者说:“如果加上房间休息的两位旅客,不算这位小弟弟,共计有10位旅客。”
毛利兰说:“那两位就是最先上船的老人和最后上船的那位先生吗?”
“不是那位先生,最后上船的那位先生他……”侍者的目光不自觉地向兔川看去。
兔川喝了口柠檬水,淡定地说:“他一不小心犯了一个米花人都会犯的小错误,去他应该去的地方了,所以我很幸运作为第11名乘客替补上船。”
“是、大概是这样的……”侍者不敢反驳,但仔细想了想,这么说好像也没什么错。
鲸井先生对这个话题也很感兴趣,从座位上转过来问侍者说:“说起来,我和那位老人在走廊上擦肩而过,看起来很沉默寡言的样子,他是做什么的啊?”
“听说是海洋研究专家,名字叫做……”侍者从口袋里掏出乘客名单念道,“叶才三。”
“叶!”
“才!”
“三?”
在场的知情者全员大惊失色,鲛崎警视更是直接从座位上站起来,对侍者大喊道:“他的房间在哪里!”
侍者下意识的回答:“一号房。”
毛利小五郎还在云里雾里地说:“叶才三这个名字……我好像在哪听过……”
鲛崎警视吼道:“笨蛋!你忘了吗?他就是我们以前一同追捕的4亿枪案的主犯,影子计划师叶才三!”
柯南一听就来了兴致,一路小跑跟在鲛崎警视和毛利小五郎来到一号房门前。
侍者颤抖着拿来备用钥匙,鲛崎警视直接打开房间冲了进去,但房内空荡荡的,根本没有人。
“可恶!这里没人,我去下面找!”鲛崎警视转身跑出房间,并且边跑边回头命令毛利小五郎说,“毛利,上面就麻烦你了!”
“是!”毛利小五郎吓了一大跳,鲛崎警视还真是老当益壮,不输当年啊!
“咦?”毛利小五郎转头看隔壁紧闭的房门问道,“这间隔壁的2号房是谁的房间?”
侍者回答说:“哦,这是那位侦探的房间。”
毛利小五郎走到2号房门前,盯着房门说:“嗯?一上船就待在房间里不出来,真可疑啊!”
毛利小五郎一点都不客气,抬手梆梆砸门,喊道:“喂!里面有人吗?快开门!”
毛利小五郎砸了半天也不见没有人回应,转头对侍者说:“看来没人,你来开门吧!”
侍者拿出备份钥匙准备开门,就在这时,嗙地一声,伴随着房间里传出的一声怒吼,门砸到毛利小五郎的脸上。
“吵死了!你们在搞什么鬼啊!”服部平次低头竟然看到了他的好兄弟工藤,再一抬头竟然是毛利大叔,“咦?你们怎么会在这里?”
毛利小五郎被砸的鼻血四溅,他也想知道这是为什么啊!
而在另一边,鲛崎警视在毛利小五郎急匆匆地跑下楼,实际上却停在楼梯间,掩面慢慢地坐在楼梯凳上。
“鲛崎警视。”这时兔川突然出现在楼梯之下,仰头望着这位年迈无助的老警视。
“小侦探,你都知道了吧?”鲛崎警视拿下掩面的手,顺手抹掉眼角的泪水。
兔川面带微笑一步步走到鲛崎警视的面前,注视着他的眼睛,笑着说:“您也知道了,不是吗?”
“呵呵,我当了一辈子的刑警,那是一种感觉,只要有罪犯出现在我眼前,罪犯的眼神,动作,甚至是味道……”鲛崎警视鹰一般的犀利的眼神落在兔川身上,“任何罪犯都逃不过我的直觉,他们也一样!”
“那你为什么会坐在这里呢?”兔川淡淡地说,“那件抢劫杀人案就发生在20年前的明天,同时也是唯一丧生在那场抢劫杀人案中的被害者,你的女儿鲛崎美海的忌日。”
鲛崎警视盯着兔川的眼睛,可是为什么,这么纯洁无瑕的眼睛,却让他胆战心惊,他这才发现,他刚刚竟然想迈向深渊。
鲛崎警视闭上眼睛,说:“那又怎样,谋杀的追诉期只有15年,早在5年前我就已经无能为力了。”
兔川说:“虽然谋杀的时效已过,不过民事诉讼时效却是20年,如果在今晚午夜十二点之前抓住歹徒并起诉,你还能追回那笔赃款,但是……”
兔川话锋一转,鲛崎警视睁开眼睛,冷漠地说:“已经没有意义了,而且我现在已经不是警视了。”
“那就把一切交给命运吧!”兔川绕过鲛崎警视走上楼,“欲使其灭亡,必先使其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