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部平次的妈妈服部静华正与毛利小五郎谈笑风生,不动声色地试探毛利小五郎的为人。
兔川突然晃了一下神,啊嘞?他似乎一不小心救了服部妈妈的朋友一命。
原本服部平次今晚会中枪,紧急送医抢救,毛利一家上了救护车,最后在医院守了一晚,这顿晚饭告吹。
后来,服部静华担心平次受到东京侦探的蒙骗,服部静华和自己的好友合伙设计了一个寻人事件,然后独自到东京以一个陌生人身份去试探毛利小五郎,哪曾想这好友试试就逝世了。
服部家是庄严的和风庭院豪宅,传统的枯石水流沙庭院,颇具历史感的木制房屋,脚踩在走廊的地板上嘎吱嘎吱作响。
这种吱吱作响的地板故意安装,希望能防止入侵者悄无声息地潜入。
兔川没有心情欣赏庭院里的美景,忙乎一天了,终于可以安心睡觉了。
唉,他明明是来度假的,为什么又解决掉个案子,不过还好,该吃的都吃了,这次旅游不算白来一趟。
说实在的,这边快递业和网购发展一般是有原因的。
乘坐新干线从东京到大阪只需要三个小时,未来提速后只需要两个小时,如果有什么想要的东西,自己来大阪买比快递快多了,而且快递费和车票钱还差不太多。
兔川独自住一间客房,躺在榻榻米床垫上,缓缓闭上了眼睛。
兔川的意识飘到世界边缘,那个坏世界的世界意识还在拉着自家的世界意识扯犊子,已经开始割地赔款了。
坏世界忍痛割爱要赔给他们一块地。
世界意识:!!!
兔川:???
世界意识:还有这好事?
祂早就看中了那块地,不仅能量充沛,而且当地人和外界联系少,正适合进口到柯学世界!
兔川一把按住柯学意识。
呸!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不要以为这点糖衣炮弹就能击穿他的防线!
世界意识:糖衣吃掉,炮弹打回去!
兔川:……滚!
万一里面不是炮弹,是屎呢!
那块地上,遗留着那多黑泥当他眼瞎啊?
兔川教育世界意识,以后遇到诈骗电话就该及时挂断,不要总想着自己聪明,没准还能从骗子手里赚钱。
坏世界不停纠缠,甚至还嘤嘤嘤起来,兔川鸡皮疙瘩掉一地,哦,他现在是意识形态,没有鸡皮疙瘩。
这个坏世界一肚子坏水,黑泥满满,谁知道祂打的什么鬼主意。
不过,快了……
兔川的嘴角偷偷上扬,坏世界还在继续嘤嘤嘤,兔川郎心似铁,坚决不同意坏世界进他家大门。
突然间,坏世界长嘤一声,声嘶力竭,凄惨无比,
与此同时,兔川留在现实的身体被黑泥包围,在兔川的身体即将被淹没时,一道新月银光横扫千军。
一个深蓝色的身影出现在兔川的身体旁,那人仰头大笑,但双眸中的新月却如刀光剑影般无情。
“哈哈哈,拿人钱财,与人消灾。”
男子手中太刀在冷清的月光下浮现新月刀纹,轻轻一挥将黑泥一刀两断,来不及躲闪的黑泥化作被斩断成两半的白纸,缓缓落地。
兔川目送坏世界仓皇逃窜的背影,若有所思。
世界意识:???发生了什么?
后知后觉了解到一切的世界意识:麻蛋!完犊子玩意要偷我家崽儿!
用一块破地就想换祂家转生者,那个坏东西怕不是想吃 Peach!!
兔川安抚住上蹿下跳的世界意识,阻止祂斩断和坏世界的通道。
世界意识不理解:为什么啊?
“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被动挨打可不是兔川的作风,“我某个爷爷曾经说过,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斩草除根!”
世界意识:这好像不是原话吧?
兔川回到身体的过程异常顺利,这具身体虽然缺了一条腿和一只眼睛,但他的意识同调率很高,就好像专门为他准备的一样,也难怪世界意识会让他穿到这具身体里。
世界意识沉默了,合适的身体千千万,只有这具最好认!
还好兔川不知道世界意识的混蛋想法,不然……不对,兔川本来是知道的,他当时以为这是代价,后来发现身体的同调率还挺高,最后聪明反被聪明误。
兔川睁开眼睛时,身着深蓝色狩衣,头戴黄色流苏,眼中有着三重新月的男子宛如平安京的贵族一般,正在坐在廊下对月饮茶。
男子头上的流苏微微晃动,浅浅一笑,道:“贵安,智慧之神殿下,在下三日月宗近。。”
“贵安……”兔川恍恍惚惚地看着对方手中的热茶,这是哪来的?
不不不,这人的刀是哪来的?
三日月宗近起身行礼,说:“锻冶中打除刃纹较多,因此被称作三日月,嘛,身为天下五剑的其中一把,被说是最美之刃。本体诞生于十一世纪末,也就是说是个老爷爷了呢。哈哈哈,多多指教了,兔川殿下。”
“不不不!咱们先说刀的问题,刀!”兔川完全不被最美之刃的美色诱惑,他现在更想知道,这把刀是怎么来的。
兔川心里清楚,以柯学世界倒映的历史还不足以诞生平安时期的刀剑付丧神,为此他在遇到狐之助后,还特意去东京国立博物馆转了一圈,果然那些刀剑只是普通的刀胚。
所以,兔川一直以为刀剑付丧神会以分灵带着时之政府制作的刀胚穿越到这里。
兔川万万没想到,这只三日月宗近分灵竟然选择对本体神降!!
早知道三日月宗近神将到这个世界的本体上,三日月宗近就回不去时之政府了!
而且,最关键的是东京国立博物馆丢失了国宝三日月宗近还不得疯了?
东京国立博物馆馆长:咱们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不就是丢一把国宝级的太刀,这算什么?
大不了,咱们展示点别的,比如尸体啊,东京国立博物馆管理员的尸体,东京国立博物馆馆长的尸体什么的。
谁会在意一把收藏在展示柜里根本用不上的太刀!
兔川替三日月宗近捂住胸口,扎心了,东京国立博物馆!
“因为在下有一个好友曾经说过。”三日月宗近用大袖子掩饰自己狡黠的笑容,“人生还是需要一些惊吓啊,如果尽是些意想之中的事,心会先于身死,哈哈哈!”
兔川心痛,哈个屁,臭老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