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梓潼双手紧握成拳,在心里发誓,今生她既然有了重来的机会,她就绝对不会如之前那般被百里杰父子俩玩得团团转,她也绝对不让任何人有机会伤害到她的父母亲人,不会再让她的父母亲人死得无声无息,她一定要强大起来,只有她强大起来了,她才能有实力保护她的父母亲人,不,她也要让她的父母亲人强大起来,只有自己强大了,才能够好好的保护好自己,也才可以保护自己想要保护的亲朋好友,只是,她要怎么做才能够让自己和父母家人都强大起来呢?林梓潼寻思着。
凤羽珩?!对,只有找凤羽珩帮忙,她和她的家里人才能够变得强大起来;林梓潼想着想着就想到了凤羽珩。
凤羽珩不是一般人,他应该是传说中的修真者,林梓潼想着,她一定要找到他,一定要让凤羽珩教她修真,要不然她绝对斗不过百里杰父子俩,如果她没有猜错百里杰父子俩应该也是修真者。
想到百里杰父子俩,林梓潼手里的拳头握得更紧了,百里杰,百里飞,你们都给我等着,林梓潼恨得咬牙切齿。
她今生绝对不会放过他们父子俩,居然花费这么长时间来设计害死她和她的父母亲人,她今生就要与他们父子俩不死不休,想到百里杰父子俩竟然为了取得他们林家人的信任,不惜花费十几二十年的时间来对付他们林家,还害得他们林家家破人亡,想到百里杰父子俩的所作所为,林梓潼恨意滔天,她握紧拳头,发泄般的向前一拳砸去。
“哎哟。”
林梓潼这一拳,又害苦了黄秀丽,她才刚刚坐着和林安康说完话,心里想着,时间不早了正想站起来去淘米做饭,却突然感觉肚子一阵晃动,然后就是被肚子里的宝贝打了一拳,这让她的肚子痛得一阵收缩,不自觉的弯下腰来,让她又再次差点摔倒,幸好林安康一直陪着她,见她站起来,还扶着她,就怕她摔倒。
“怎么啦丽丽?你哪里不舒服?”林安康吓坏了,紧张的抓住黄秀丽的手腕,探向她的脉搏。
听到黄秀丽的惊呼声 ,林梓潼一下子清醒过来 ,是她太激动了,差点伤害到自己的母亲,林梓潼有些自责,赶紧轻柔的在里面抚摸着黄秀丽的肚皮,以示安抚。
黄秀丽一下子就感受到了林梓潼那轻柔的动作,笑着对林安康说道:“我没事 你不用担心,是我们家的闺女太调皮了,总是喜欢动来动去。”
“真调皮 ,”林安康也笑了,但还是有些担心的看着黄秀丽的滚圆的肚子,对黄秀丽叮嘱道:“咱家的闺女今天好像动得有些多了,你自己要注意,我现在摸你的脉搏咱家闺女虽然没有就要出生的迹象,但有些胎儿是七个月就出生的。”
“嗯,我知道了。”黄秀丽点头。
林梓潼听着父母的对话,她也笑了,在心里默默的对两人说道:“爸爸,妈妈,你们放心吧,我会很乖的,我不会折腾妈妈的,今天只是个意外,往后不会了,你们等着我出来,等着我出来改变我们全家人的命运。”
林梓潼默默的说完,闭着眼睛,一动不动,她也要好好的休息了,妈妈经不起她一再的折腾,她也不会再去折腾她,而她也有些累了。
林梓潼闭着眼,放空思绪,正想好好的睡一觉,却看见自己的脑海里有一个个光点若隐若现的慢慢浮现出来。
这是什么东西?林梓潼好奇的看着这些光点在她眼前晃悠,看着这些光点从一开始围成一圈在她面前不停的围着她转动着,林梓潼也不知道这些光点围着她到底转了几圈,就在她被这些光点转得有些头晕眼花的时候,这些光点却停在她的面前迅速的排列起来,然后排成一排就不动了,就好像站岗的士兵在站岗一般,笔直的站在岗位上,一动不动。
林梓潼默默的看着,发现这些光点是有些区别的,排在她前面离她最近的那颗光点是最亮的的,而离她最远排在最后面的那颗则是最暗的,林梓潼数了数,一共有九颗光点,她看了许久,想要看看这些光点还有什么变化,并没有,三十分钟,五十分钟都过去了,这些光点还是如之前一般,一动不动的,什么变化也没有林梓潼忍不住伸出手指轻轻的戳了戳离她最近最亮的那颗光点。
忽然,一道流光闪过,林梓潼都还没反应过来,那道流光已经射入她的眉心,她只觉得一阵刺痛从脑海里传来,她的脑海就好像被一道闪电劈开了一般,然后,就出现了一幅幅连贯的画面。
一个古色古香的房间里,一对璧人正看着躺在床上熟睡的小婴儿,脸上神色既欢喜又忧心。
“夫君,我们真的要这么做吗?小灵儿才刚刚满月,我们这样抽她的精血和神骨出来,会不会太冒险了,小灵儿真的不会出事吗?”身穿蓝色衣裙的美丽女子轻轻握着小婴儿的小手,忧心忡忡,又满是心疼的看着床上的小婴儿,问着身边穿着青色长衫的俊朗男子。
“唉!夫人,我们不得不这么做,”男子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深紫的双眼满是无奈,“从知道你怀胎开始算出小灵儿的命格,我就一直在做着准备,在想着我们要怎么做才能让我们的闺女逃过一劫,留下一线生机,我想了许多办法,才想到这一个可行的。”
“可是,抽取精血和神骨会很痛,对小灵儿的身体也会造成不可逆转的伤害的,不能等她大一点再抽取吗?”美丽女子还是不想让丈夫现在就抽取女儿的精血和神骨。
“夫人,不能再拖了,原本应该是她出生的时候就抽取出来的,但见你担忧,我也不忍,就拖到了现在,我们若是再拖下去,我真的害怕我们的小灵儿连最后一线生机都会被我们拖没了。”青衣男子握紧女子的手,脸上神色既痛苦又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