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岩听欧阳一梦说她要找云霄山庄人员,害怕她胡闹给师傅惹来祸事,忙起身拉着她道:“梦儿,你别胡闹了,这件事需要慢慢的去查,钱护发还没派人去调查,暂时也没有什么办法给他们说明白,你不要再去添乱。”
“我不管,我现在就要去见他们,敢诬陷我爹与咱们那个闷葫芦的二师兄,我跟他们没完。”说着就跑去找他们去了。沈岩紧跟其后。
来到勇武大殿,透过门窗偷偷的观望房内。只见一个白须白眉的老者端坐在正厅,一副慈祥庄严的面孔,旁边坐的两位壮实青年。一个穿白衫、一个穿灰衫。
左边穿灰色长衫青年道:“汪副帮主,我们一直与暖玖慰门来往甚好,他们怎么在背后对李长老下黑手呢?也太无耻了,太让人愤恨。”
白胡老头道;“子延,事情还没弄清,不可乱言。”
另一穿白衫青年,神经酸楚,愤怒的道:“蛇蝎八掌拳,这是暖玖慰门独门武功,除了他们本门的人,还有哪个门派的武士会此招术。去年我们几个小辈与他们派弟子在一起比武。眼看我就要把那个韦中武的小子打趴下,就是椰风用蛇蝎八掌拳的招术将韦中午武那小子救下的。会这套拳法的人不单单是他们掌门欧阳吸楠,还有他的二徒弟椰风,一点都没冤枉他们,今天必须给我们一个说法,如果不把打伤李长老的凶手交出,我们决不罢休......”
那老者理了巴胡须,神色黯然,叹了口气道:“子崇,不可冲动”说着从位置站起,缓缓走到壁画前停下。顿了会,续道:“江湖上的事奇诡百出,人所难料,不能单凭传闻之言,便断定他人。我们今天来这里就是为的是要查明真相。”
那穿白纱青年走到老者面前,声音哽咽,继续道:“李长老向来做事稳重,为人端正,在江湖上没树什么仇人,他身上留那掌印,明明是用蛇蝎八掌拳所伤留下,这不是他暖玖慰门人所伤吗?”
穿灰衫青年走向前道:“咱们云霄山庄的绝仰腿一直是欧阳吸楠二徒弟椰风垂慕的武功,这本武功秘籍一直是李长老保管……”
欧阳一梦听他这样诬赖自己的二师兄弟,快速推门,急步走向前,看着两青年愤怒道:“你们两在我暖玖慰门也敢胡说八道,我爹的名字也是你们这些做晚辈的乱叫的,就凭这一点,便知道你们是没有什么教养的人,立马把你们赶出我暖玖慰门。在待客之道上我们也没有什么不周之处。
走到那穿灰色长衫青年面前,用愤怒的目光看着他道:“你还敢提去年那场比武,韦中武乃是秦长老徒弟,秦长老一直教导自己的徒弟以慈悲为怀。若不是韦师兄心慈手软,在武术上你能赢的了他吗?他的一片慈悲侠意之心,不但没换回你的自我反省,你反而对他下毒手,若不是二师兄眼疾手快,恐怕那天难为情的是你们整个东阳西门派的长辈吧!他们教出这样心狠手辣,不知感恩的徒弟。你不感谢我二师兄,今天还来着污陷他。不错李长老是正人君子,是江湖上的侠客,可是他却看走了眼,收了你这没心狠手辣,小腹鸡肠的破无赖做了徒弟,这是他一辈子的羞辱。……”
沈岩紧跟着向前拉住欧阳一梦道:“梦儿,你别闹了,师傅一会儿就来了”
灰衣男子听到女子把自己说的那样不堪入耳,拳头攥的紧紧的,牙齿咬得嘎嘎响,脸上憋的通红,“你你......”如果不是在暖玖蔚门,他真想给欧阳一梦些教训。
白衫男子见师弟气的话都说不出,走向前道:“好一个伶牙俐齿的丫头,如果不是看在暖玖蔚门掌门的面子上,恐怕你......”
刚要出言不逊,沈岩大步走过来,道:“恐怕怎么样?你们这人好生无理,事情没弄明白之前,在我们门中诬赖我师傅与二师弟,今天恐怕要小心的是你吧!”眼看两人将要动手。
老者高声厉喊道:“子崇、子延还不给我下去,真是不懂规矩.”
两青年看老者生气了,连忙低头退在一旁不敢做声。
老者转身看着眼前的漂亮小伙,又看了看女子,眉清目秀,瘦瘦的身材,中等个儿,一脸的古灵精气,忙问道:“想必两位小辈是欧阳师弟的爱徒与爱女吧?"
沈岩与欧阳一梦这才注意到房内老者,眼前老者满脸慈祥,在小辈面前和蔼可亲,刚才那股怒气瞬间消失,忙向老人鞠躬道:“前辈,刚才没注意你在房子,实在失礼,望莫怪。”
老者听欧阳一梦那样羞辱两个师侄,心里本不舒服,看到小伙这般有礼,那股不舒服劲全抛至脑后,向前搀扶着沈岩道:“不怨你们,要怪就怪我两个师侄出言不逊。李长老是他们师傅受了重伤,命在旦夕,说话难免有些过激,一时语言失了礼节,希望你们多理解,”
欧阳一梦稍有怒意道:“即使他们伤心,也不能没搞清楚状况,不分青红皂白来冤枉我爹和二师兄,把我们看成了杀人不眨眼的恶魔了吗?我爹与门派中各位长辈们都是正直狭义之人,对小辈们要求一项严厉,绝不许本门弟子做偷鸡摸狗杀人的勾当......。”
“沈岩、梦儿,休得无礼,”只见门外大步走来一位英气勃勃的老者,看向去五六十岁的样子,身高有七尺,瘦瘦的身体,宽宽的肩膀,头发已经花白,头顶发髻用条银丝带包裹,腰间佩戴一块精美的玉,青色的长衫,大眼睛,高鼻梁,方开口,他就是暖玖慰门掌门人欧阳吸楠。后面还 跟着两位老者,一位头发,胡子,眉毛全白了,加上皮肤也比较白,穿一件灰色的长衫,一看就是个文人,他就是本门大护法魏文海,江湖称妙手回春,起死回生的魏老怪。另一位皮肤发黑,身体很结实,百般的精神,一看便知是武功底子很深厚的人秦天豹。
沈岩、欧阳一梦看到老者进来,忙迎上去“师傅、爹”
老者脸一沉,看着他们道“你俩又在这胡闹,还不快退下。”
欧阳一梦看到父亲不理解自己,跟在后面大声道:“是他们先说咱们是……,”话还没说完,老者转头呵斥到:“住嘴。” 而后大步走向屋内老者,恭敬道:“汪副帮主,小徒、小女不懂事,多有冒犯,还望多海涵”说着抱拳一供。
汪副帮主忙抱拳还礼,道:“哪里,哪里……”
沈岩看师傅阴沉的脸,就悄悄的和欧阳一梦离开大殿。
几位老者彼此入座后,萬年道人深沉的看了一眼汪副幫主道:“李长老的事,我门派弟子已经向我禀告,让人实属担心,李长老在武林中以狭义出名,谁会下此狠手在背后偷袭?”
黑脸老者满脸愁容道:“汪副帮主,我师兄之前是否与什么人结了仇?”
汪副帮主看了黑脸老者:“李长老一项做事低调,谨言慎行,应该不会有什么要他命的仇家。”
黑脸老者低头,不断发出:“哎、哎……”
话说回来,老者为李良的过世怎么那样伤心?是有一定渊源的。
万崖谷有位老道,弘扬老人,他一共收了两个徒弟、李良、秦天豹。师兄弟两人从小酷爱武义,在武学方面一点就通,加上人也勤快,在武学方面突飞猛进,进步神速。弘扬老人对这两个徒弟十分的满意。眼看他们一天天长大。他就意识到,徒弟们都已经长大成人,不能一直呆在万崖谷。需要出去经历一些世事,见见更广阔的世界,结交更多的朋友,以便更好地提升他们的武艺和修行。
经过一番考察,弘扬老人觉得李良去师弟玉玄子那里最为合适,因为李良的性格细腻、豪放,人员好,爱交友。做事缺乏师弟那股果断作风。而秦天豹则更适合拜师兄万念道人,因为他性格急躁,需要一个更为严厉的长辈来纠正管束。这就是以往他们的经历。
欧阳吸楠也听说李长老是用蛇蝎八掌拳所伤,知道这次他们肯定脱不了关系,云霄山庄人肯定第一个先派人找到自己。
欧阳吸楠看着汪副帮主道:“汪副帮主,首先可确保我门弟子最近一个多月并没有人下山,我的三个徒弟最近跟狄长老研练一套武术,更不可能下山。”
汪长老忙解释道;“欧阳宗主,你误会了,这次来我们来主要是想请魏护法帮忙看一下李长老伤势。其次是让你们帮忙查明此事,除了你与你徒儿外,谁还会这套功夫,也好让我们给弟子一个招待”
欧阳宗主摇了摇头,道:“这事恐怕没有那么简单,李长老在武林中的为人,大家有目共睹,凭他的武功,别人不可能对他轻易下次毒手,猜想对方早就有了预谋。”
旁边穿白衫的青年哽咽道:“欧阳宗主,别怪我无理,有几个疑问我一直搞不清楚,我师傅的绝仰腿你的二徒儿垂慕已久,那套武功秘本一直在我师傅那保管,加上他又是被蛇蝎八掌拳......”
欧阳宗主扫了一眼这个青年,把目光落在汪副帮主身上,看他不做声色。深沉片刻道:“小兄弟你误会了,并不全是我徒儿垂慕李长老武功,而是李长老在练这门武功绝学时,有一套武法实在是悟不出,找我来研究其中的奥妙,也怪我愚钝,实在猜不透其中的秘密。他深知我那徒儿对武功悟性极高,于是就把他叫来,一块领悟,我那徒儿不多时就悟出其中奥妙。算是帮了李长老的忙,同时我徒儿深得李长老的喜爱。愿意将其中的一些武法教于他。”
汪长老突然想到,之前李长老在那套武法时确实有些动作悟不透,与本庄武功高强的人商量也无结果,最后寻求暖玖慰门帮忙。回到云霄山庄后,满脸喜悦,大赞一位少年,让他好生佩服。大概那少年就是老欧阳的二徒弟吧。听老欧阳这样解释,心中存有的疑惑也有所消除,面部也舒展了许多。于是道:“欧阳宗主,李长老是用你派武功绝技所伤,为打消本庄弟子疑虑,伤了两家多年交情,我们会尽力去寻找真凶。”
老欧阳道:“汪副帮主,你的顾虑我明白,李长老被人用我派武功出了事故,这分明有人想加货我门派,即使你不来,我们也要查明这件事,给你们一个交代,给武林人事一个交代。”
汪副帮主这时站起来道:“那就多谢欧阳宗主帮忙查此事,我们也回去,赶快彻查此事,就不多在此多停留。”同时那两年轻人也站了起来。
他们彼此行了告别之礼,便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