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好办法,反正每天都要做饭做菜,这柴火是每天都要用的。”卢争春点点头。
三人说了一会儿家里的大小事,就说起了陈家的事情。
“这马上就要过年了,也不知道她们家到底是分家还是不分家啊?”王西梅疑惑。
这传递消息,靠时间也要靠距离,她们家在这个生产队是住得最偏远的。
“我看悬,王贤惠和陈老二分家了倒是可以住在原来她男人家里。”卢争春分析,“该说不说也是她运气好。”
“以前就说她克星,克死了一家人,但现在,人家有房子,男人一家的东西都留给她了,白捡了房子了。”
“是啊,现在又嫁给了大队长的儿子,这日子也是过得好了。”马大婶也感慨。
卢争春又说:“还是顾丫头可怜啊,以前嫁给陈家,就没有几天好日子,后来还因为那事儿被村里的人说了好一阵子的闲话。”
那事儿,心照不宣,就是不能生育。
也是估计顾念念的原因,大家都不愿意将这件事情明说,怕顾念念听见了又该伤心了。
陈老二倒是已经娶妻了,而且还是肚里有货进门的,现在肚子都大了,大家看了都觉得是儿子。
“哎,念念也是可怜,不过也是村长做主,给了房子,以后的日子也会越过越好的。”王西梅叹息一句。
“之前胭胭还说可能陈老二生不了,现在人家娃娃都成型了,以后念念啊,可能日子就……”
王西梅倒是无所谓,她思想本就开明,加上有秦胭胭的缘故,现在就更会站在女性的角度上讲话了。
“念念想嫁就嫁,不想嫁就不嫁,我们女人嫁人就是第二次投胎,要是眼光好运气好,能找了个好男人那就好。”
“但要是运气不好,再遇上陈老二那样的,不就是又掉进了一个火坑了吗?”王西梅就不赞同顾念念一定要嫁人的观念。
卢争春觉得王西梅说的有道理,但自家儿子她还是知道的。
要是以后顾念念真能和自家儿子成一对就好了。
她可不是王翠花,一个恶婆婆,卢争春想,要是顾念念真愿意和李胜利结婚,以后啊,她一定把她当亲生闺女一样看待。
“阿春,你觉得我说得对吗?”王西梅看向卢争春,见她不回答,摇晃了一下人。
卢争春愣了一下,强笑着点头:“西梅,你说得对。”
说了两句,就说到了自己身上。
“西梅啊,不是我说,胭胭都和小洲结婚多久了,怎么还一点儿动静没有啊?”马大婶有些担忧。
卢争春也看向王西梅。
王西梅摆手,“小一辈的事情,我不掺和。”
“你不说咋行啊?”卢争春有些担忧,李胜利的事情,她就焦心得很。
王西梅摇头,笑着开口:“你们不懂,现在的年轻人啊,都不喜欢父母管着,我啊,就希望他们小俩口,夫妻感情好就行了。”
她记着呢,她男人说过,儿孙自有儿孙福,孩子的事情,让孩子自己去闯。
马大婶皱紧了眉头:“西梅,不是我说,这事儿,你还真得管管了。”
王西梅皱紧眉头,“我不管,胭胭才多大啊,这身体还没养好呢,以后两人商量好了想什么时候生啊,就什么时候生吧!”
马大婶和卢争春对视了一眼,见王西梅如此执着,也有些无奈。
“西梅,现在村里人可是在说呢,说胭胭生不了。”卢争春都听见了些风声。
王西梅面上微微一动,这件事情,她有所耳闻,但还是摇摇头:“我早和胭胭说了,他们小俩口的事情啊,我不管。”
王西梅手上钩针的动作一顿,又开口说:“不过啊,我早和胭胭小洲说了,两人生了孩子啊,我给帮忙带。”
说起这话的时候,王西梅嘴角带着笑,明显是在憧憬的。
马大婶和卢争春都知道,秦胭胭这个儿媳妇啊,确实是好。
看王西梅这样啊,摆明啊,是对这个儿媳妇绝对满意的。
见状,两人也不好再说什么了,直接转移了话题,又说起了陈家的事情。
要说陈家,除了陈老三和陈老四,谁不能成为一个话题中心啊?
相比起这边的热闹,另一边的情况,就要安静得多。
“江淮洲,我……”秦胭胭被江淮洲圈在怀里,只觉得有些热得慌。
“嗯?怎么了?”江淮洲凑近一些,像是故意的,凑在她耳边呢喃。
秦胭胭能感觉出来江淮洲在自己耳边的气息,她微眯着眼:“我有些热。”
江淮洲伸手,直接探进了秦胭胭的衣服里,“热?那要不要把衣服脱掉?”
秦胭胭刷一下红了脸,这样露骨刺激的话,还是第一次听见江淮洲说出来。
她抬手,就握紧了江淮洲伸进了衣服的那只手。
两人现在这样,穿着衣服,贴身而坐,分明很是正经,但暧昧的气氛四射,叫人忍不住面红心跳。
气氛暧昧,两人都在博弈……
也不知道是谁先主动了一下,两人就贴在了一起。
江淮洲将力气很大,直接将秦胭胭抱起,从一开始背对着他坐下,到现在面对面坐下来。
秦胭胭被男人扣住了腰,一双手搭在江淮州的脖子上,努力用最后一丝力气挂着。
男人的气息扑面而来,让秦胭胭觉得压抑,又因为悸动,叫她生出几分不安来。
男人的吻来势汹汹,像是要把她整个人都吞咽了一般。
“胭胭~”男人的声音嘶哑,带着浓浓的克制和渴望。
江淮州松开她,两人对视着,只一眼,秦胭胭觉得心脏都快要跳没了。
隔壁时不时还传来几声爽朗的笑声,秦胭胭不安的看向那边,像是在和江淮州传递什么。
江淮州将秦胭胭搂紧怀里,又发狠似的,一只手搭在她的腰部,狠狠揉搓了一番,惩罚似的。
秦胭胭只觉得又痒又疼,想要退缩两步,又被江淮洲给缠着,动弹不得。
江淮洲看着秦胭胭这样,忍不住想笑,又认真在她唇上落下一吻。
才放开她,一字一顿告诉秦胭胭:“胭胭,刚才我不是生气,我是吃醋了。”
秦胭胭现在羞得没法见人,依靠在江淮州的怀里,脸颊通红,听着江淮州的声音,甚至觉得耳根子都在发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