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江雅蔫了下来。
“小雅,以后你就知道了,很多事情啊,都不是简单的。”秦胭胭不知道该怎么说。
秦胭胭看着江雅有些懵懂的样子,都不知道怎么解释,只是叮嘱江雅现在别多管这些事情。
“嫂子,其实我觉得她们在一起也挺好的。”江雅不懂,但她们也算是一起长大的,江雅了解李胜利这个人。
秦胭胭抿了抿唇,其实李胜利没什么不好的,就是家里穷了点,其他没什么的。
这人以群分,物以类聚,江淮洲的品格也是经历了她的烤烟的,李胜利也不会差到哪里去。
但顾念念现在这情况,秦胭胭觉得,是暂时别说结婚的事情。
不过吧,这也是秦胭胭的想法。
就看着顾念念对李胜利的想法一无所知的样子,就李胜利想要娶顾念念,还要再等两年。
而且,也是在和顾念念说了,她才知道知道,顾念念也就二十岁的年纪。
这不是还很小嘛!
不着急。
“小雅,两个人相爱很难,要是因为相爱能走在一起,更难,如果能相爱携手一生,难上加难。”
江雅似懂非懂,毕竟,在这之前,村里都是结婚了就是一辈子,压根就没有听说过离婚的事情。
两人也没有再说话,就这样沉默着走回去。
半路上,秦胭胭想着抬头看看月亮,一抬头,晃眼一看,好像是看见了草丛后站着两个人。
凭借着感觉,秦胭胭觉得就是周逸诚和陈晓兰。
不由得无语,也没了心情,加快脚步通过那一段路。
大晚上看见两人已经够倒霉了,要还被这两人看见,就更倒霉了。
江雅还以为秦胭胭是想快点回家了,也加快了脚步。
秦胭胭本来就打算快走一小段,也不想和江雅说起陈晓兰两人的事情,免得江雅这孩子又问出来什么惊人的语言。
回到家里,江淮洲还在院子里挥舞着锄头。
借着月光,又看不太清楚,没有往深处挖,而是朝着新的地方开始挖。
“都这么晚了,还要挖?”秦胭胭一进去,看见江淮洲挖土的样子,有些心疼。
虽然知道江淮洲肩上有责任,但也要休息啊,感觉江淮洲永远都在连轴转,实在是辛苦。
“马上就收了。”江淮洲头也没抬。
秦胭胭无奈,让江雅快去洗漱:“早睡早起,早上背书记得最清楚。”
江雅应下,就进了厨房打水。
秦胭胭直接回了房间,关上房门,就进了空间,趁着功夫,她也先去洗个澡。
幸好秦胭胭选择去泡了个澡,刚泡好出来,大姨妈就来了。
秦胭胭想,这还真是巧了。
弄好了之后,秦胭胭才出了空间,坐在房间里,开了门,点上煤油灯。
一边看书,一边等着头发晾干。
又过了一会儿,听见隔壁房间开门关门的声音,秦胭胭知道,是江雅回房间去了。
她又看了一会儿书,一边看书,还能听见院子里传来的锄头挖地的声音。
江淮洲看着江雅房间的灯熄灭了,就停止了继续。
将锄头收好,放在后院里,洗漱之后,打了水洗澡之后。
出来,江淮洲查看了一下灶头中间的坛子,点上灯看了看,没多少水了。
江淮洲又添了一些进去。
现在虽然才是初秋,早晚还是有些凉的,家里离不开热水。
晚上做饭的时间已经过去了好久,但灶头原本就是用泥巴糊的,明火熄灭了很久,灶头上摸着还是热的。
坛子里灌满水,第二天早上起来的时候,里面的水还是温热的。
洗脸什么的都挺方便的,不用再用柴火烧火。
江淮洲走进房间,关上房门,看着秦胭胭就坐在背对着房门的地方,没有动静。
他轻手轻脚过去,从身后搂住秦胭胭,下巴搭在秦胭胭的肩上。
“胭胭,在看什么?”
听见男人低沉的声音传来,秦胭胭的心跳都慢了半拍。
江淮洲刚洗过澡,身上有着皂角淡淡的清香,头发也是湿的。
水珠顺着发梢,滴落到秦胭胭的身上。
因为男人的靠近,甚至有一部分都已经顺着睡衣的衣领低落到了颈部甚至以下的肌肤上。
秦胭胭强忍着悸动的心跳,“在看圣贤书。”
江淮洲听了秦胭胭说的话,没有忍住,轻笑一声:“胭胭,就知道逗我?”
他说话的时候,故意凑近秦胭胭的耳边,似乎要透过耳膜,将所有的事情都直接送给秦胭胭的心脏听一般。
秦胭胭忍不住退缩了一下,男人湿热的气息喷洒在脖颈和耳廓,她本来就敏感怕痒。
却避之不及,朝后靠去,直接整个人蜷缩进了江淮洲的怀里。
江淮洲看她这样,反而是生了看戏的心思:“投怀送抱?”
秦胭胭仰头看他,能清楚看见男人的下颚线,还有下巴上露出来的部分胡渣。
“尽知道胡说八道!”秦胭胭‘恶狠狠’开口,一副别以为只有你会说成语一样。
江淮洲笑了笑,也没有说话,直接一个用力,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手已经伸到了她的双膝后,将她给公主抱了起来。
秦胭胭还以为江淮洲要抱着她去睡觉了,不曾想江淮洲抱着她,直接就坐了下来,“好了,要看书就继续看吧。”
秦胭胭眨了眨眼睛,又看了看时间,已经晚上十点了,今天晚上吃饭稍稍晚一些。
吃完饭后天色已经乌麻麻了,又出去逛了一圈,回来的就挺晚的。
“不看了,睡觉了!”秦胭胭直接把书本给合上,示意江淮洲自己要去睡觉了。
江淮洲低下头,在秦胭胭的唇上落下一吻,直接将煤油灯给熄灭,抱起秦胭胭。
秦胭胭以为江淮洲会和之前一样,等到把她放到床上之后,再过来熄灭煤油灯。
没想到江淮洲直接就把煤油灯给灭了,她倒是不怕黑,可突然一下子灭了灯,她什么都看不见。
不由得有些紧张,本来还轻轻搭在江淮洲脖子的手也用了力度。
另一只手也抬起来,捏住了江淮洲胸前的衣服。
“怕黑?”男人的声音在头顶响起。
秦胭胭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