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胭胭被江淮洲搂紧怀里,嘴上还不饶人:“你哪里没看见我?你早出晚归,每天有两次可以看见我的机会,而我却一次都没有。”
江淮洲在秦胭胭的额头上亲吻了一下,“好了,现在给你机会,好好看看我!”
秦胭胭被噎了一下,“你还怪狡猾的!”
“还不是和胭胭学的!”江淮洲笑笑。
秦胭胭故作生气轻拍了一下江淮洲的后背,却也没有生气。
这段时间,江淮洲都去忙着去赚钱了,压根就没有看书。
现在闲下来了,江淮洲自然要把注意力放在课本上。
江雅没在家,家里只有两人,就坐在房间里看书。
秦胭胭看着正在看书的江淮洲,忍不住起了要捉弄的心思。
伸手过去,搭在江淮洲的腿上,轻轻捏了捏。
江淮洲的身形一僵,轻咳一声:“胭胭,认真一些!”
秦胭胭见江淮洲没怎么反抗,故意靠近一些,“嗯?”
江淮洲轻笑,现在他明白过来,秦胭胭就是故意的。
“好好看书。”
秦胭胭吐舌,才不要,小心翼翼的挪动过去,直接伸手,在江淮洲拿着书的小臂上轻轻滑动着。
江淮洲手一缩,秦胭胭来不及反应什么,手就被人给握住。
江淮洲一只手握住秦胭胭的手,另一只手稳稳拿着书本,还可以做到翻页。
秦胭胭挣扎了一下,手反而被握的更紧了。
“江淮洲!”秦胭胭有些急了。
江淮洲不急不慢,好像一只手握着秦胭胭手的人不是他一样,利用着手指长度的优势,单手就能翻书。
秦胭胭撇嘴,江淮洲这人也真的是,居然学她!
“江淮洲,你耍无赖!”秦胭胭见威胁没用,就只好甩锅。
江淮洲头也没有转过来,语气淡然:“胭胭,你这甩锅的能力,也太强了吧?”
秦胭胭被江淮洲这一本正经的态度给逗笑,也没有再挣扎,一只手搭在桌上。
可惜了,她可没有江淮洲这样好的条件,她只能把课本放在桌上,让江淮洲帮忙翻页。
秦胭胭想,一次两次还算可以,但要长期让江淮洲帮忙,江淮洲肯定就不愿意了。
没有想到,江淮洲宁愿将书本在桌上反扣着,空出来那一只手给秦胭胭翻书,也不愿意松开秦胭胭的那只手。
秦胭胭想着,就是在江淮洲几次之后,就会松开自己的手,让秦胭胭没有想到的是,两人看书一直到中午。
自始至终,江淮洲就没有松开过她的手,全程,单手看书翻书,右手握着她的左手。
然后时不时又用自己的左手伸过来给她翻书。
最后,还是她自己先败下阵来,软声和江淮洲求了绕。
“胭胭,读书的时候就认真读书,平时你教育起小雅来不是有模有样的?怎么到了自己,就不受控制了?”
秦胭胭案子吐舌,江淮洲这个大直男,刚才她在和他开玩笑看不出来?
内心是吐槽的,表面上秦胭胭还是很认真的接受了江淮洲的批评。
没事,下次还敢!
秦胭胭算算日子,已经快要到了中秋节了。
节日是最适合赚钱的时候,秦胭胭早就已经计划着,之前端午节就让她尝到了甜头,这次中秋节她哪里能放过?
现在的月饼,还是最朴实无华的方式出现。
秦胭胭自己在家里做的月饼,会的其实也不多,但是冰皮月饼,秦胭胭是会的。
这次中秋节,秦胭胭就已经想好了,要去厂里。
厂里最合适了,给员工发月饼不是不可能,但这么多冰皮月饼,秦胭胭做不出来。
秦胭胭已经想好了,做一批出来,专门给厂里的领导。
到时候,就要靠厂里的采购科科长了。
秦胭胭想到这里,也就顺带和江淮洲商量了一下。
“你还会做月饼?”江淮洲是真的惊讶,自己的这个小妻子,怎么什么都会?
“怎么?瞧不起谁呢!”秦胭胭傲娇开口,内心想,小样,姐会的东西还躲着呢!
江淮洲自然是同意的,他知道秦胭胭想赚钱,但现在黑市还不太平。
听张叔说,县城现在管得严,加上前段时间又干旱,所以黑市现在也很乱。
江淮洲觉得不安全,所以为了避免秦胭胭去县城,他就出去赚钱了,让秦胭胭先在家里休息一段时间。
去给厂里送月饼,就安全多了,到时候还可以说去走亲戚。
这还是之前厂里的采购和他说的办法,要是遇见有查的工作人员,就谎称是走亲戚就行。
县城里的工厂工人有一两千呢!有不少都是乡下人,说去走亲戚就不算什么大事。
“等过两天,等妈回来。”秦胭胭还想着趁机就让王西梅也赚点钱,王西梅现在的年龄,在村里是大了些,但在秦胭胭看来,就是中年,还有大把的时间,要自己握点钱在手里。
江淮洲点头,转头就将秦胭胭给搂进怀里。
秦胭胭挣扎着要起来:“刚才不是还说要认真,转头就要抱我,还真是什么话都让你给说了啊!”
江淮洲笑着解释:“刚才不是在看书嘛,现在可没有在看书。”
他由着秦胭胭胡闹,却又不肯松开秦胭胭,紧紧将人‘困’在怀里,秦胭胭又在江淮洲怀里闹腾了一会儿。
“江淮洲,你松开我,我跟你说,你等我出去了,我非要收拾你一顿不可!”秦胭胭笑着,挣扎过程中,秦胭胭的腰肢被碰到,控制不住的大笑。
被人困住,又跳脱不开,秦胭胭还不忘说着威胁的话。
“胭胭,别再乱动了。”江淮洲用力搂紧秦胭胭,凑到秦胭胭的耳边,小声说着。
秦胭胭也顿时僵住,她就坐在男人的腿上,最近的距离,还有什么是不清楚的。
“江淮洲,你…你……”秦胭胭红了脸,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胭胭,实在是抱歉~”江淮洲也有些尴尬,但遇上秦胭胭,他就拿不准太多事情,加上秦胭胭又在自己的怀里,有些事情,很自然就成为了自己控制不了的事情。
秦胭胭再次挣扎着要起来,江淮洲没有松开,导致秦胭胭再次跌坐回去。
江淮洲轻呼了一声,叫秦胭胭别再乱动了:“胭胭,只需要再等一会儿,再等一会儿……”
听见男人语气里的隐忍和痛苦,秦胭胭有些茫然,并不在乱动,就安静坐在江淮洲的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