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胭胭回到家里的时候,发现院子里有好两个竹子编制的简易笼子,笼子里分别是两只鸡和两只兔子。
正想问,厨房里的江淮洲听见声音出来,“怎么去了这么久?饿没饿?”
秦胭胭笑着摇头,“我不饿,我在那儿吃了个肉粽,这是干嘛?”
江淮洲见秦胭胭指着院子里的笼子。
“这不是妈明天要去舅舅家,有两个舅舅家,特意准备的,到时候一家一份。”江淮洲解释。
秦胭胭点头。
王西梅娘家那边,王西梅是年纪最大,还有两个弟弟,包粽子的时候,王西梅和秦胭胭说过。
“你一天也太辛苦了。”秦胭胭看着江淮洲,不由得觉得他实在是辛苦,“要不然……”
“想都别想!”江淮洲甚至没有给秦胭胭说出口的机会。
秦胭胭没忍住笑,她这都还没有开口呢,他怎么就知道她的想法了?
她只是觉得,江淮洲一天实在是辛苦,是见识过江淮洲打猎的实力的,所以在看见只有两只鸡和两只兔子的时候,秦胭胭就知道,江淮洲肯定是有别的门路的。
所以,之前,江淮洲肯定也是在通过打猎去卖了赚钱。
也是因为赚钱了存起来,才会给原主一个如此盛大的婚礼。
想到这里,秦胭胭难免有些吃醋。
却又觉得自己这个行为稍稍有一些搞笑,一时间,竟也不知道是在吃原主的醋,还是在吃自己的醋。
“胭胭,你能嫁给我,我就觉得很幸福了,这些活,你不嫁过来之前,就是我在干,哪里是把你娶进门来给我干活的?”江淮洲不同意,却学会了一点,要说出来。
秦胭胭看着江淮洲有些别扭的样子,点了点头,回了房间。
这男人啊,成长了。
之前可是什么都憋住不说,现在总算是能说出点什么了。
一直沉默寡言的,有时候秦胭胭生气了他都不知道。
这样挺好的。
秦胭胭坐了一会儿,江淮洲就进来了。
她又把刚才的事情给说了一遍。
“肯定是李胜利他娘喊的。”江淮洲猜想,就李胜利那个铁憨憨,哪里会知道去给别人送东西?
“是啊,我还是第一次看见李胜利见别的女孩子呢,看起来还……”秦胭胭要说,就看见男人的脸色不太对劲,刚要问,就被男人强行堵住了嘴唇,完全没有给她继续的机会,甚至逐渐剥夺了她的意识。
等秦胭胭再次恢复了明清的时候,人已经坐在了江淮洲的大腿上,被人搂住细腰,两人相对坐着。
江淮洲的表情中带上了一丝委屈,“不许夸别的男人。”
秦胭胭顿时哭笑不得,“我哪有,我那是……”
“还说?”江淮洲开口。
秦胭胭只觉得江淮洲的目光太过炽热,她有些招架不住,她果断闭上嘴,不敢再说了。
江淮洲空出一只手,摸了摸秦胭胭的脑袋,“胭胭~”
秦胭胭等着男人的下语,男人却不说话了,只是细细看着她。
她心跳都加快了,就见男人凑过来。
“胭胭,你真好看。”男人凑到耳边,还以为会说什么……
秦胭胭羞,这样一句简单的夸赞,她都没忍住,红了脸。
不禁内心唾弃自己,这样的小把戏,也能难住她?
“还休不休息了?”秦胭胭承认,自己是有些恼羞成怒的。
哼!
江淮洲也没拒绝,直接起身,托着秦胭胭的翘tun,把人直接抱了起来。
秦胭胭:……
好羞涩!
直接是刚才的姿势,秦胭胭和江淮洲一起躺下。
秦胭胭:……
刚要开口,江淮洲就开始动作,还以为江淮洲想要压自己的腿,她自认自己的小身板是看不住的。
江淮洲就已经伸手把她的腿放好了。
秦胭胭:得,还挺体贴的。
“胭胭,明天有什么想法没有?”江淮洲问秦胭胭。
端午节也是不用上工的,默认放假一天。
秦胭胭戳了一下江淮洲,“明天不是说去知青点吃饭吗?你给忘了?”
江淮洲皱了下眉头,点头,“我没忘。”
但是不想去。
江淮洲不想去。
也不想秦胭胭去。
完全就不知道为什么周逸城要组这个局,搞不懂。
但总觉得哪里有点不对劲,又说不上来。
秦胭胭见江淮洲没再说话,伸手,搭在男人的肩膀上,“明天去,吃了饭就回来。”
“好。”江淮洲的情绪好了一些,又看向秦胭胭。
秦胭胭能感受到,是刚才的眼神,是那样炽热的感觉,秦胭胭凑过去,轻轻给了江淮洲一个吻。
江淮洲眼睛亮了一份,看着秦胭胭,小声说:“胭胭,明天妈和小雅都不在。”
秦胭胭听了这话,刷一下脸红了!
靠!!!
什么鬼!!!
啥意思???
秦胭胭这下整个红了个彻底,本来还清凉的土胚房,顿时都变得燥热了起来。
“哦!”秦胭胭尽量冷静。
看着秦胭胭的这一系列反应,江淮洲笑出了声。
伸手过去,揉了揉秦胭胭的脑袋,“胭胭~”
随后一捞,把人捞进了怀里,“胭胭,我会完全听你的。”
意思再明显不过,如果秦胭胭不愿意,江淮洲是不可能做让她不高兴的事情的。
秦胭胭点点头,没有说话,她怕她现在紧张地说话都不利索了。
为了缓解气氛,秦胭胭又说起刚才的事情。
江淮洲有一点动作,秦胭胭就立刻伸手捂住男人的嘴,“不许打扰我。”
男人无奈,笑着点头。
秦胭胭这才松手。
“你说这李胜利怎么还不结婚啊?该不会得和你一样拖到24吧?”秦胭胭把刚才的事情还没有说完的事情又说了一遍。
江淮洲凑近一些,近到彼此的呼吸都在交融,“胭胭,你是不是嫌我老?”
“哪有!”秦胭胭真是服了江淮洲的这脑回路了,“我认真在和你说诶,你别和我扯。”
“我没有。”江淮洲委屈。
秦胭胭无奈笑,这大男人,是不是不知道自己委屈的时候是什么样子啊?
莫名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奇怪感觉,感觉怪反差萌的。
秦胭胭还是没有忍住,伸手摸了摸江淮洲的脑袋,“干嘛要嫌弃你,你长得帅,身材好,干活利索,又疼我,我喜欢你还来不及,哪里会嫌弃。”